“小二,小二!拿酒来!快点拿酒来!”一个穿着白衣衫,发型好似剑客一样竖长的男人在一家刚开业的酒馆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嚷嚷道,“你们这个酒馆刚开张我就来照顾生意,你说,我是不是对你们很好啊?!要不是你们的老板我和他是好朋友,我才不会大老远地跑过来喝酒!我可是可以直接在我家附近的商店买几壶酒,然后在家里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我来到了这里可是把我腿弄得是又疼又麻的,我刚开始还没有怎么和你们抱怨呢……” 那人只是有着剑客似的发型,但他的身旁并没有剑;虽然喝酒是剑客喜爱的,但就他那行为举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不是个剑客。哪有剑客一边喝酒一边说这些话的?即使他说的句句属实。这是他一个朋友开的店,那个朋友的名字叫胡候,他与那个朋友的关系还很好,因为都是臭味相投的两个人,还称兄道弟的,毕竟两个人都爱喝酒。在朋友开酒馆之前平时两人都喜欢出去闲走啊!泡妹啊什么的。现在那个朋友居然做起了酒馆生意了,这是他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他不知道自己的那个朋友大脑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放弃自由,而招来拘束。他依然还是那样地悠闲自在,越来越颓废了。 蔡良的朋友胡候看着他喝得这么醉醺醺的样子,急忙跑过来劝他道:“蔡良啊!你能不能不要再喝了!我真的觉得你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那些坏习惯给改了,你的喝酒可以不用改,我知道你想改也改不了了,但其他的毛病我觉得你还是能改掉的。像什么胡说八道啊!一生气起来就语无伦次,不讲道理啊,你都可以改改了,不然那,我怕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有个老婆了!” 胡候的这番话蔡良根本没有听进去,他还抬头藐视了一眼他的朋友后,好像在说“我要你管?”,然后又低下头去看着桌面。但是他停止了喝酒,并把酒握住,将酒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老婆?哼!我才不要那东西呢!既不实用又不好看,还要花大把的钱才有可能得到,我才不要这种东西。你想想啊,像我这样邋遢又无理,而且家里并不富裕的人,成功的几率有多少?哼!我想啊!不可置疑地为零,我就算是钱多也是废的,还是一个人过日子。” “那你想让你的老婆有多好看多实用,又有多不花钱嘛?”胡候突然对蔡良的这方面的要求十分感兴趣,他就毫无遮掩地问了出来,因为常言道:酒后吐真言。此时的蔡良已经是醉得不能走路了,再加上蔡良醒酒后他自己可能都不会知道自己喝醉时说的什么话了。 “哦~这个嘛——看在我和你是结交了多年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如果是我的老婆,我不要有多好看,只要我看得过去就行了,我才不要外面那些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什么的,那些我既要不起,他们也不会看上我,就算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还有外面那些化着妆的女人虽然是很好看,可你知道她一卸妆有多吓人吗?所以啊!外面的漂亮的女人不可信啊!” 蔡良突然停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胡候,又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道:“还有啊,我想要的女人还不是要有多实用,不是像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样样精通一样,我只希望他能给我做饭就行,其他的我都能帮忙,甚至我自己一个人做都没有问题。这个要有多么不花钱吧——那就不好说了,反正就是不能太爱美了,在家里放一大堆的化妆品我可受不了,钱也花了,东西也拿了,但那都是些废品,她不心疼我心疼啊!” 蔡良说着就用力地拍了拍桌子生气地说道,将在酒馆里还在吃饭的其他人给吓了一跳,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他看着那些带着尖刺的目光不好意思的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喝多了,下次不会了。但是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人,那会有老婆嘛?!我都快被自己气死了!胡候,你是如何从我这样颓废一下子变成你这样有事情做,还可以挣到钱了的?快!快告诉我,我想去试试!” 胡候只是静静地坐在了蔡良的旁边,蔡良与胡候面对面地坐着,蔡良把头靠近了一些,想仔细听到胡候接下来的话。胡候眼睛向上看地在脑子里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看着蔡良说道:“我的办法实行起来恐怕对你这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人来说有点困难哦!”“我都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不怕吃苦,说吧,你的是什么办法?”胡候摇了摇头,心里一直憋着不想说,但还是开口了:“首先你的人生要有一个目的,你之前也已经告诉我了,是要一个老婆陪自己过日子,是这样的吧?”“是的,一辈子的老婆。”“所以呢,光有目的可不行,你还需要一些小小的目标。” “目标?”蔡良对于胡候的这个词有点不解,既然目的有了,目标又是什么?目的不等于目标吗?“呵呵呵,当然,这个目标我说的是你每一次做事情所要达到的成果,而目的就是你这些目标达到之后的最大的成果,这两个词在我这里就有区别了。”胡候笑了笑对蔡良说道。“哎呀!我这个人浪惯了,我的好兄弟,你来说说我的第一个目标还是什么,不会是去找女的吧?”蔡良说着脸上还有笑容。“呵呵,当然不是,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你自己的打扮、穿着还有行为举止。我知道这些改变对你来说很难,但你为了你的那个大目的你必须去做才可以!” “我,我这就去,你们都不要拦我,我这就去剃头。”蔡良说完就要起身离开,被胡候一手拦住了:“现在不行,你现在还是一种醉醺醺的样子,你不能出去,撞到行人了你怎么办?算了!我先给你醒酒水喝了后你清醒了再去。”“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可以走路!”说着就向前走了一步,结果立刻“咚”呢一声脸皮贴地面了,那动静就如同地震来了一般,那声音如雷贯耳啊!“唉~还是这个老性子,我怕改变有点难喽。”胡候一边转过身去一边说着。其他人就负责将蔡良给扶起来——这一跤虽然摔得很痛,但蔡良还是没有醒来,还在那儿胡“来了!醒酒水来了,快给他喝了,喝了你们就带他去到剃头房里把头发给他剪了。”胡候一边跑着过来,一边对扶起蔡良的那个人说道。“哦,好的,我这就给你喝下。”那个人说完就拿过醒酒水后打开灌入蔡良的嘴巴里。过了一会儿,蔡良浑身发抖地醒了过来,用我什么也不知道的眼神左右看看周围的人们,然后问道:“我怎么了,我感觉我自己被别人打了,我的头好痛啊!刺——”蔡良还扶着自己的头,然后把手拿下来看到自己的手上有血,然后就立刻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站着等了一会儿后,蔡良终于醒了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是感觉自己头很痛。“这不会是我自己摔的吧?胡候。”胡候笑了笑对他点头回答道:“是的,这就是你自己从椅子上摔下来造成的,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晕血啊!什么时候有的这缺点?”“哦,这个啊!”“这个缺点我早就有了,从我11岁第一次看见血的样子时,我就莫名其妙地对它产生了恐惧感,我看见了血就如同看见了一个怪物一样,我就经常性地晕倒了。”“看来啊,我白当你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连你这个缺点都不知道……” 胡候还没有说完,蔡良就大声叫道:“不不不!你还是我的好兄弟,这个缺点其实是我的小秘密,我没有告诉你罢了;再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什么血啊!如果有的话,你也会知道的,这个缺点我都不告诉任何人,除了我的亲人之外。”看来蔡良是真的醒了。“那好,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给你打8折怎样?”“不用不用!”说着蔡良就从衣包里拿出铜钱来,说道,“看在你第一次愿意出来打工,我见你也不容易,所以我还有照原价付钱吧,我真心地祝福你能把这个酒馆开得越来越大!”“这个当然用不着你说了,我自然就会这样做。”说完,蔡良就拿着3个馒头后离开了酒馆,他现在是十分地清醒,但他忘了自己一会儿说的要干什么了。 现在是烈日过后的下午,知了那夏日如雷贯耳的高亢乐变少了,取而代之是许多黄鹂鸟清脆悦耳的抒情乐;人们趁着这凉爽夏天的下午时间出来走动,许多商品也在人山人海的地方搞起了“大促销”,这就更引人耳目了,使得有商品的道路异常拥挤——连纸都插不进去。每个人都是背靠着背穿插着,脸上不时地还露出很厌烦的表情,还有的不时会说出一些粗话——这都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蔡良休闲地走在人群中,东张西望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因为没有事情来打扰他,那才叫一个轻松自在。就像一个人的快乐是两个人是不懂得的;两个人的幸福也是一个人不懂得的。 他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道,道路两边的枯树和繁草是没有人来打理的,因为这条道路算是一个经过的人很少的地方。那些繁草就在这里生根发芽,无忧无虑,就像蔡良一样。那条道路是蔡良家的必经之路,他之所以要把房子选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是因为两点:1费钱少,人们一般都会把房子选在闹市区,特别是周围有店铺,有酒馆,还有药房的区域——当然,那样的房子会很贵,不贫不富的人大多都买不起的,只有高官才能轻而易举地买到。2表达出自己旷达悠闲的心情,偶尔把自己的身体都投身于大自然中,多好!当然,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多了…… 蔡良像往常一样走在这条道路上,周围没有一个人,他就更能大胆地东张西望了——“啊!大山,你为什么如此高大雄伟?我的重量只不过是你的万分之一;啊!河流,你为什么如此清澈见底?我的心灵想像你一样透明;啊!天空,你为什么如此辽阔无垠,我想你许下的心愿你听见了吗……唉!这里怎么有个人?”蔡良突然发现在一棵树下面,有一个好像16岁的男孩在那里蜷缩着,嘴里还念着话。蔡良走了过去,他听见了那男孩嘴里一直念着:“那个地方好可怕!,那个地方好可怕!那个地方好可怕……” 那个男孩穿着的衣服让蔡良认不出来,他完全没有看见过那种衣服,那件衣服不一件长衣,而是有一个白色的东西连接左右两边的衣布一样,好像还可以上下拉动,在肚子位置的两边还有两个洞,好像用来装东西的;就连那男孩穿的裤子蔡良也没有见过,那裤子也不是用柔软的布料做的,是一种硬布料做的裤子,还有衣服裤子的颜色都是黑色。蔡良十分惊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男孩,那男孩也一直盯着蔡良,完全不怕他的感觉。 “你是外地人吧?你是怎么来到这里?你身上穿的什么我完全没有见过,你为什么如此惊恐?”蔡良想问的问题远不止这些,但那男孩却给蔡良说了一声:“我现在很饿,给我吃东西,吃饱了后,我就告诉你。”那男孩说话时还有点气喘吁吁,好像是被受到了什么惊吓了一样。蔡良被迫无奈,就把手中的三个馒头一边给他,一边说道:“走!到镇上去,我给你吃好吃的!”那男孩立刻把三个馒头塞进了嘴巴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完地一句:“走吧,你那三个馒头根本填不饱我的肚子。”说完蔡良又原路返回,那男孩也跟着去了。 “你现在能回答我问的那些问题了吧?”蔡良和那男孩走在街上,蔡良首先问了起来。只见那男孩看了一眼蔡良,有看了看周围的人,凑近蔡良小声地说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的基本信息,其他的等我去吃东西吃饱后再告诉你。”他又把自己的嗓音放低地说道:“其实我不属于这里,我属于冥界,我的名字我忘了,我只知道在冥界里他们都喜欢叫我暗神,我也接受了这个名字,但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你为什么在那里一直说着那个地方好可怕,那个地方好可怕?”蔡良也放低嗓音对男孩说道。“哦,这个啊,我一会儿前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很可怕,可怕得我都迷路了,我没有来过这里。”“哦,你还真是个外地人。对了!那个冥界是什么个地方,可怕吗?”“那里有个小饭馆,走,去吃东西!”那男孩故意扯开了话题,不想被蔡良再问下去。“看到了!走吧!”蔡良就和男孩去那小饭馆了。 “客官,里边请!”蔡良和男孩走进去了——里面吃饭的人不多,因为这个时间恰好是中午饭过后的时间,所以空位子有点多,但吃饭的声音还很大。他们俩随便坐在了一个位置上,饭馆里的小二立刻就来了:“客官,想吃点什么?”“嗯~两碗白饭,要红烧肉,土豆丝,还要个白菜汤就行了!”蔡良大声说道。“好的,客官,请稍等啊!客官。”说完,小二就走了。“唉,你怎么点这么少的菜?那些完全就不够我吃啊!起码要来个6样菜加2种汤才行!”“唉~你以为我很有钱吗?你看我这身穿着也知道是个穷人嘛!我每次吃饭都是去有熟人的地方吃,就是为了能打折,而且也是点这些,只不过多了酒而已。你要点这么多,想让我今后喝西北风啊?!” “你如果不给我点多点,我就不回答你的全部问题了!”那男孩说着眼睛就向着外面看。蔡良的好奇心催使着他拿出钱来,但他今后的生活也在制止他拿出钱来——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人人都有好奇心,也怪罪不了谁。在他的犹豫再三,他终于决定了:“小二!再随便来三道不同的菜,再来一种另外的汤,谢谢!”“唉!好嘞!”小二在远处回应着。“你说的,你吃饱后会回答我的全部问题?”蔡良半信半疑地盯着那男孩问道。“嗯,我会告诉你冥界是什么地方但我不会带你去,我会告诉你我之前饿得很时说的‘那个地方很可怕’其实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会这样,但我不会告诉你原理是什么。”“好,我就听这样,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蔡良和那男孩握着手说道。但他并不知道,这个男孩打开了他的时间观,也是他可怕噩梦的开始…… 蔡良无表情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发生的可怕事情——那个男孩把之前点的吃完了不说,还每个菜和汤都加了一份,还吃了8碗饭!这是有多饿哦?有多少天没有吃东西了啊?幸好这里的饭是免费的,不然他们就真的是要吃霸王餐了,蔡良心里既有说不出的怨恨,也有一点自我心里的安慰。蔡良自己并没有吃多少,也只不过是一碗饭,菜也没吃多少——他本来就喝酒喝饱了的,现在还吃不下什么东西。蔡良看到那男孩吃饱后抚摸着肚子还打了个隔的样子,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转向掌柜的那边大声叫道:“小二!结账!”一个小二跑到了蔡良的面前说道:“客官,你吃的这么菜一共是386银两。”“给,刚刚有386银两。”“唉!好的客官,您慢走。”蔡良就拉着那男孩地手走出了饭馆。 “哎呀我的钱哪!你怎么变得这么少了啊?”蔡良打开自己的钱包,一个口一个口地数着自己剩余的银两,明知故问地说道,“钱包你等着,我明天去接案子,把你给补回来!”“哎哎哎!你先别管你的钱包里有多少钱了,你快问你想问的吧,我的人生经历很多不知道你感兴趣什么。”那男孩在蔡良面前挥了挥手地说道,他也许不知道钱对蔡良有多重要。蔡良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那些都是讲故事,你以为我是为了想要听你讲那些不恐怖的鬼故事才请你吃饭的吗?我是看着你可怜地在树下躺着才救你的。看到你这样子,我这钱也不要你还了——你也还不起。这样,你只要满足我一个条件就算是感谢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什么条件?”“条件就是你快离我远点!”蔡良把这句话大声地吼了出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了。那男孩也恨了他一眼后就离开了蔡良,蔡良就独自一人走回去。 蔡良回到家后,直接径直走到柜子里拿出自己藏了许久的酒壶,再转身走到桌子上,他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想起那男孩给自己讲不恐怖的鬼故事的开头,他不禁抬头笑了笑,嘴里还说着:“这孩子,竟然拿一个故事的开头骗了我300多银两,他真赚。我真的搞不懂要对他说出那种话,那种不应该不会说出来的话,难道是要保护他的自尊心?还是不要破坏了他的想象力——算了,不想了,我还是去睡觉吧,明天还好正经事了。”说完,蔡良就有气无力地走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快!快救救我!暗神,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我吗?我下次再也不会犯了,真的!啊——”只听见“喳”一声,一些鲜红的血液喷洒了出来,慢慢地变成了一摊血河,死亡现状尤其惨不忍睹。蔡良在看着这一切,但他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就好像做了梦里的观众一样。莫名的,镜头突然向高处移动,蔡良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背影,身体不高,应该是个孩子,右手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长剑,他开始感到什么的奇怪。而当那男的一转身时,把蔡良给吓到了——因为他所看到的,就是他今天被他气走的那个孩子,一模一样,连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他的嘴里还说着:“我就是暗神,惊不惊喜啊?!” “啊——”蔡良被吓得不清地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开始还有点精神恍惚,嘴里还在不停地喘着气,心跳速度就如同运动员那么快,快得自己都很清楚地听见——“砰!砰!砰……”蔡良无法平静自己的心,他心里不禁想着:那个男孩说的都说真的吗?他真的是暗神?那暗神是什么东西,称号吗?他的好奇心又涌了出来——“我昨天是不是对他说话说得太狠了?我要不要去向他道歉?可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怎么找他啊?”虽然蔡良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穿好衣服起床了。 蔡良住的地方因为是比较偏远的地方,所以它的周围就没有什么邻居,能够得到帮助的机会也就少了。不仅如此,他这个人还有一个天性:就是懒,从小懒得他爸不想理他了,中间从来没有来看过他;他妈呢,前几年因为欠别人钱所以被债主拿出去卖到了很远的地方,到底有多远呢?蔡良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妈妈现在是了无音讯,蔡良在这样的环境下迫不得已地学会了自立。在学会自立的这段时间蔡良学会了做饭做菜,与别人交往等等一些基本生活技能。他还发现了家里有些地方藏着铜钱,他就用这些铜钱出去喝酒——酒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了! 这其实也不是蔡良自己的房子,他都还没有开始赚钱,哪来的房子?这是他妈遗留下来的房子,他妈给他遗留的东西都在这所房子里。蔡良妈妈在村里也算得上是有钱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所以蔡良现在住的房子是三层小楼——这时你在村里有个三层小楼都是村里的一个稀罕物。这三层小楼空间大约总共是280个平方,有4个卧室,各有两个卧室之间有个厕所;有2个书房和2个厨房……这所房子的唯一缺点就是离村里有点远。蔡良自己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把这房子建在村子外边,他妈是村里人,他也没有听过妈妈说过为什么。蔡良也没有去想为什么,他心里只是想着:自己有个房子就行了,不要去多想为什么,好好享受着令人羡慕的住所。 他回到了村子里,盲目地寻找着昨天的那男孩。他不知道自己要从何找起,他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他心里一直想着那男孩能够直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即使这只是妄想。他站在原地转着圈东张西望着,一遍又一遍地仔细寻找着那个男孩,突然在一处堆满垃圾的地方,他看见了他熟悉的那男孩穿的那身衣服的人,他就一直盯着那件衣服小心翼翼地走去,那人的脸渐渐地清楚地显露在他的眼前——是那男孩的脸!他再次对男孩感到十分吃惊,心里也有一些害怕,还有一些后悔:如果让男孩跟着自己他也许就不会死了,他又究竟是怎么死的呢?这蔡良就不知道了。 他走到男孩的面前,他听到男孩嘴里在念着什么,他凑近耳朵去听,却听见了这样一句话:“我需要——契约者……”“契约者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告诉我?”“契——契约者是……”男孩还没说完就断了气,他的旁边还出现了一张黄色的纸卷。蔡良急忙拿起纸卷一看,他看见这纸卷上画着一张地图:从村子出发,弯弯曲曲地路线,还有3个圈,然后直走到达目的地:冥界。蔡良心里有些疑惑:这三个圈是有什么东西?这不就是直走路线吗?我好像还去过那里,但没有这三个圈啊!蔡良抛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站了起来,向着北边出发了。 蔡良开始觉得这直走路线也没有好长,但这么一走,就让自己有点后悔去寻找这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神秘的冥界,冥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直在无限激起他的好奇心,他也一直没有停下过脚步过——即使走得自己脚都已经开始发麻发痛了,他也是忍着疼痛向前走着。他一直没有找到那地图上弯弯曲曲的道路,全都是直路,没有森林,没有一户人家,也没有其他的道路。然后他就到达了一个花坛前,一个圆形的花坛,他不敢再向前走了——因为他再向前看一段时,他看见了绝路——悬崖。 “这地图是假的吧,我走了这么久看到的却是悬崖?!这里既没有弯弯曲曲的小道,也没有那三个大圆圈,这是谁画的地图嘛,这不专业得像是连手都没有的人画的一样!这难道是要告诉我跳下悬崖就到了冥界?那我还回得来吗?跳下悬崖我连是升天堂还是坠下地狱都不知道,会去冥界?”说着蔡良就把这可恶的地图使劲地丢在了地上,还像在踩踏别人一样踩着这张地图。自己心里有点舒畅后他一转身又不敢走了——其实是不能走了,因为有一个长龙似的城墙一样的东西挡住了蔡良的回路。那长墙无边无际,他的心里快被害怕给占据了,心里已经在流泪了,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在表情上流泪,又转了回去,拉着那个花坛。 花坛这个东西在村子里并不常见,也很普通,只有在比较富的城镇里才会有这样的东西。但这个花坛就坐落在了荒无人烟的道路上,这就完全说不过去了。“难道这个东西是暗神建的,又或者说是那个冥界人建的?那地图上的三个圈指的是这个花坛?也不对啊!”蔡良又捡起了被他丢弃在地上的地图——虽然有些地方被土渍粘上无法擦干净,但还是可以看到那三个圆的——一边。蔡良看到原本地图上本该分开的三个圆莫名其妙地合在了一块,形成了一个中间有两条细线的圆环——难道这三个圆真的是指这个花坛?但花坛也没有三个分界线啊! “哦~我明白了!这三个圆环的分界线指的是花与石砖、石砖和路!哈哈!我真聪明!”蔡良十分欣喜地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还继续在那里自言自语道:“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是要在花坛上画圈圈吗?还是在花坛周围转圈圈——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有点儿大。”说完,蔡良就装着胆子走了过去,围着花坛转圈圈。第一圈转完之后,蔡良看见周围没有变化就又说道:“难道是要转三圈?”蔡良就闭着眼睛快速转了两圈——他的心里害怕他的周围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跑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第三圈跑完后回到原处,蔡良闭着眼睛先是听见了一阵“轰隆”声,如同天打雷劈;然后又是“咚咚咚”的响声,如同敲锣打鼓,使得蔡良的耳朵无法适应这种声响,用双手遮住耳朵防止响声进入而变得耳鸣甚至变聋。他努力睁开了双眼,看到他原来来到这里的道路变得与闭眼前截然不同了:单调的泥土路变成了有许多鸟叫声的森林,都是些参天大树,还有刚长出来的小草,太阳暖和地照射着大地。——似乎春天来了一样。他再转身回去,却看到了与之前不同的情景:没有碧绿的草地,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荒漠;没有参天大树,取而代之的是长刺的仙人掌;没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 “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不但位置令我感到奇怪,而且还可以变化得让我感到更奇怪,这完全违反了科学原理啊!这也不符合常理。”蔡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不知道嘴里该说些什么。虽然蔡良也不知道什么高等的科学原理,甚至他自己也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他还是知道,没有一个地方是转三圈就改变样子的,而且变得如此的诡异,如此的既令人心旷神怡,又令人毛骨悚然。好奇和害怕各自占据了蔡良一半的心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继续走下去,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必须继续往前走! “阎罗王爷爷,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暂时救了我的契约者,但我的契约者还是因为心脏不适变黑而死,但我并不怪他,这是我契约者本身的身体状况,然而他让我的契约者多活了一阵子,我还是十分感谢他的,甚至我想让他当我的下一个契约者,我是说真的!”在冥界里,阎罗王和暗神从他俩进入冥地开始。他们“哦~他是你下一个契约者吗,你觉得你能让这个契约者生命变长吗”一直在监视着蔡良一切行为,暗神指着蔡良对阎罗王说道。“那好吧,我也不拦着你,自己的契约者就让自己来决定嘛,无论契约者是好人还是!坏人?”阎罗王一说完,他就发现暗神早已没有没有了踪影。 “这是什么地方啊?有人可以回答我吗?”蔡良向着森林那边走着,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人,但他在心里知道会有人回应他的。蔡良走了一会儿,也重复了一次话,但就是没有人回应自己,只有越来越繁杂的鸟叫声冲击着自己的耳朵里,蔡良十分难受地闭着右眼,然后一直拼命向前跑去,可是这里除了森林还是森林,连一朵花都没有。突然蔡良跑到了一个四周没有都没有鸟叫的地方,周围变得宁静无息,蔡良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见,心里的恐惧感占了一大半。 他再向远处看去,他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的上面是半圆,左右呈直线,它耸立在一个与它一样高的山坡旁。石门的中间是个空洞,但那个空洞不是黑色的,而是暗红色,还在不停地向逆时针旋转着——它好像是我们现在的黑洞,又跟像是可以时空穿越的门。蔡良早已没有了退路,他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向那个暗红色的空洞走去…… 蔡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暗红色的空洞的面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空洞,而是一个真的像是时空之门一样的东西,蔡良立刻感觉到了很茫然,心里一直在矛盾着进不进去:进去呢?蔡良感到十分地害怕,生怕里面有什么妖怪啊、猛兽啊,会吃了自己,还默念着自己年纪轻轻,还没有找到老婆,还没有找到工作,还没有孩子自己还不能死,自己死之前最起码早知道自己的老婆是谁噻!不进呢?自己能到哪里去?后面是无尽的荒漠,虽然前面会一直是森林,到自己不是被野兽咬死在这儿,就是饿死在这儿,蔡良的心里不好做打算。 蔡良转过身去看了看那一望无际的森林,树上也没有果子——看来那些树并不是果树。蔡良自己再次确定了回去会是死路一条的想法,闭上眼睛把身子转回去后向前滑脚了一点儿,过了一会儿又把脚收了回去。然后在心里默念道:“我虽然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做过坏事的人,但其他人对我的评价很低,在讨论我的时候总是会把酒鬼,光棍之内的一些词带进去来形容我。有的人还说之所以把房子住的离村子这么远,又是村里人,绝对是因为我的祖宗那辈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被村里人赶出村子了的,虽然这句话有许多人在我面前表示一种漠不关心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们还是有点认同的,所以,我还会感觉得到自被他们当做罪犯来看待。 但蔡良又转念一想:“我不是还有一个朋友店吗?他可是与我交往的最好的朋友了,完全可以用兄弟互相称呼,他那里的酒我还没有喝够呢?我还要去找他喝酒、聊天。虽然我没有什么正经事做,但是我还是可以考虑去帮助一下他,或者自己去找个工作。我十分相信他的一句话:其他人对你的看法是很容易改变的!所以,我必须活着回去。如果后面没有路走,那么就只有向前硬拼了!”蔡良拿定了主意,决定走进这“时间之门”。蔡良走进了“时间之门”,一道强烈的白光使他不得不用手挡住眼睛,但他还是感到眼睛十分难受,眼神经变得麻木。“啊!好——痛!!!”蔡良虽然即是眼睛闭着又用手遮着眼睛,但是他还是被强光照射后眩晕过去了。 “阎罗王爷爷,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他在最后一刻帮助了我一下,虽然没有把我这条命给救回来,但我还是在心底里很感谢他的,除了他救过我,就没有任何人救过我了……”蔡良的眼睛感觉什么也看不清楚,脑袋也感到昏昏沉沉,他也听到了一阵奇怪人的声音,那种声音他从来没有听见过,像是一个十多岁的男人的声音。“好好好!我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人,值得你这么去信任他,就因为他救过你吗?”蔡良又听见了一个老爷爷的声音,似乎还是上了年纪的,七八十岁的老人。 蔡良的眼睛被一阵金黄色的强光照射了一下,他的眼睛又一次感到疼痛,他感觉这强光和进来时受到的强光是一种光线。过了几秒后,蔡良就感觉到了身体不适,肚子里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大脑就好像是有几十只蚊子飞来飞去,“嗡嗡”大声地响着。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就艰难地张开嘴想喊求助,但他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个男的过来了,还有点老。那个男的脸呈暗黄色,头带皇帝官帽,身穿深蓝臣袍,看得蔡良在心底里害怕,蔡良又说出话来。但最让他害怕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个老人的眼睛是血红色的,黑瞳孔,十分恐怖,蔡良立刻被吓晕过去了,在快昏过去的一瞬间,他听见了那个老人说:“好好地睡一觉吧,睡醒了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呵!”蔡良猛的一起来,双眼惊恐万分地看着前方,嘴巴张开着和鼻子都在不停地急促地喘着粗气,左手安抚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噩梦一样——他也的确经历了一场噩梦。过了一会儿,等到蔡良的心跳减缓了后,蔡良才仔细看看自己的周围,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这让蔡良放下一半的心来。蔡良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两次后再睁开眼后感觉自己好多了。他不经意间望了望窗外——太阳已经照射到他家里面来了,炎热的空气席卷而来,这让蔡良感到不太对劲。 “怎么今天我起来得这么晚?难道一会儿前的那个梦是真的?我确实去过那个诡异而又恐怖的地方?那种地方完全不符合常理啊?”蔡良在心里默念道。然后他又不禁打了个“豁害”后感觉到了睡意,想起来了昨天既去喝酒又去请人吃饭后他也不感到奇怪了——“等等,我请谁吃饭呢?”蔡良大惊地叫道,立刻下床跑到村子里去寻找那个男孩。可是蔡良到处都找遍了,人也问得够多了,蔡良心里一直打着嘀咕:“不会那个梦是真的吧,那个男孩真的是暗神?那我进去干什么了?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难道他们给我把记忆消除了?” 蔡良想到这里,心里感到十分地茫然,自己手足无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我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做?那个男孩儿到底是谁?他又去了哪里……蔡良的心里无法承认那个梦是真的,因为她觉得如果那个梦是真的,自己就活不了好久了——虽然这种想法很幼稚,很无理取闹,但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自己以后的一切也是未知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控制,包括自己!当蔡良闭上眼睛准备接受现实的时候,一种刺耳的叫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嘿!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这么无精打采的,与你交了这么多年兄弟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呢!给兄弟说说,你一会儿前怎么了?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蔡良的好兄弟胡候突然跳出来对蔡良叫道,这可把蔡良吓得不轻,蔡良又开始喘着气了,然后左看右看后对胡候说道:“我说在找一个男孩,大约16岁,我现在很急忙要把他找到,然后我要把一件事向他问清楚,不然我心里感觉很慌张,我感觉我自己出事了!” “出事了?!”胡候突然惊讶地对蔡良问道,“你出什么事了?是你把别人的什么东西不小心弄坏了?还是走错家门了……”蔡良知道胡候还没有把话说完,但他要说的话对于蔡良来说简直是胡扯,他就立刻打住了:“不是不是!但比你要说的事情更加严重,简直是要我的命!”“要你的命啊!”胡候这才感到紧张起来,“兄弟快说,你要问那个你要找的男孩什么事?我看能不能帮你找到,然后帮你告诉他。还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会要你的命?”“哎呀!你先帮我把他找来再说。” 蔡良想了一会儿又说道:“我脸上和身上没有什么异常吧?我可是十分相信你的话的,你可不要骗我哦!”“好好好!你的身上和脸上没有什么异常,穿的衣服都是和昨天一样的,真的看不出你有什么异常的,真的!”胡候仔细打量了蔡良地说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奇怪?我觉得你应该是做噩梦了吧?”“的确,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我觉得那太,那太真实了。”蔡良虚着眼睛,把住脑袋摇了摇说道,“我也感觉自己在这儿疑神疑鬼的。” “那我问你,你一会儿前在哪里?”“家里,感觉自己之前在睡觉,被吓醒了。”“那就行了,你一定是做噩梦了,一定是这样的!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好的,我相信你。”蔡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还是那么苦恼。“你自己好好在街上转转,抒发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样你就会很快的忘记这件事的,我就我的酒馆工作了,拜拜!”“拜拜。”蔡良小声地说着和胡候分离了。 蔡良自己独自在街上低着头,心不在焉地走着——他虽然经过兄弟胡候一番劝说后不想去想那个昨天自己帮助过的男孩,但自己的那个“梦”实在使自己感到一种真实感和来自内心的恐惧,他也不得不从自己的“梦”联想到那个小孩,还有那个什么冥界,冥界里的那个老人……“不行!我必须把这件事的真伪搞清楚,搞清楚了我才能够安心,否则我会被这件事给弄出毛病来的。我可不想自己出事。”蔡良心里这样想到,就握紧拳头,给自己鼓起勇气抛开一切顾虑,继续寻找那个小孩。 可是,蔡良在街上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个男孩,无论是胡同里,还是街上,还是在客栈里,蔡良都没有找到那个男孩。然而他并不知道,那个男孩就在他的身体内。“他会在哪里呢?难道……”蔡良想到了昨天请他吃饭的酒馆,“难道他会在那里!”蔡良立刻向昨天吃饭的酒馆跑去,他体内的暗神——也就是那男孩实在憋不住了就当蔡良快要跑到那个酒馆时,就变成魂气飘了出来,飘向那酒馆门前用立正的姿势背对着那酒馆的门站着,准备好迎接蔡良。 蔡良跑到可以看到酒馆的招牌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男孩,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男孩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家离这里很近吗?”那男孩心里一直以为蔡良会一来就问关于冥界的事,但蔡良没有——但男孩也知道蔡良这次会问那事的。“也可以这样说,但我今天是来感谢你昨天请我吃的那顿饭的。其实我不知道你会来,但如果你会来的话,这里就应该是我俩都能想到的地方,所以我就在这儿等着你,结果你真的来了!给,我把那顿饭费用还给你!”那男孩伸出双手就是捧出一推铜钱来,蔡良觉得男孩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吧。 “你快拿回去!快拿回去!我的确今天会来找你,并且是必须找你。但绝对不是为了昨天请你那顿饭的钱而来找你,是——”蔡良把铜钱给那男孩收到他的口袋,嘴里也不再往下说了,试探那男孩是否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什么?你快说,说了我还要回家呢,我家人会等急的,今天其实我不能出来的。”“就是那个冥界是什么地方,你说过你是暗神,那暗神是什么东西?”“哦!这个呀,走!进去,我来给你慢慢解释。”“你不会又要我请你吧?你不是有钱吗?”蔡良有点生气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你请我了?我有钱了这次就让我来请你吧!”说完,那男孩就拉着蔡良进入了酒馆。 小二见到有两位客人进来了,就急忙跑过去叫道:“哎呀!这不是昨天的那两位客官吗?怎么今天又来光顾我们这个酒馆了?是觉得我们这里的菜很好吃吗?”“对对对!你们这里的菜太好吃的了!所以我今天又来了!”那男孩抢先回答道。“哎呀!这不是昨天那个吃饭吃的很多的那个男孩吗?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就是昨天那个点了很多菜和汤的那两位吧?哎呀呀!你可对他真好!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小二就靠近蔡良问道,这是昨天招待他们俩的那个小二。 “亲兄弟关系!”那男孩又抢先一步地回答道,蔡良在小二面前撇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尽量安抚着自己的心,让自己平静下来。“亲兄弟关系啊!难怪不得你会请他吃那么多菜呢!你在这里用的钱可以说是在我们这儿的所以客人中算多的那种。我看你年纪轻轻,还没有老婆吧?”“啊,没有老婆,还没有开始找。”蔡良说这句话时心里又是喜又是痛的,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人会喜欢上自己。 “你不用怕,我看你这人这么大方,找老婆不难的。你可知道?现在有些人就算是和自己的亲兄弟也会斤斤计较的,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知道还是个挺大的数目。你如果加把劲的,你会找到你喜欢她,她喜欢你的那个人的。”“好的,谢谢。”蔡良感觉小二终于说了句自己开心点的话了,也表示感谢他。“你今天想吃什么?你哥哥今天又请你?”“不用,这次为了表示回报,今天这顿饭我请他。”说完就再次拿出自己口袋的铜钱显摆——他就抢先一步了。“还挺多的,是吧?!”“对的。”男孩笑着点点头对小二说道,蔡良真的觉得这是自己的弟弟了。“ 你弟弟对你也不错的——说吧,今天你们要吃什么?”“我不吃,让给我哥哥吧,我请他这顿饭,我真的不吃!”“你为什么不吃啊?”蔡良对男孩问道。男孩停了一下,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让出蔡良以外地人听到,所以他就回答:“我吃了就会吐回去,反正我就是不吃,你们不用管我!”说着就丢下钱跑出去了。蔡良感到奇怪,他觉得这件事远不止他想像的那么简单了…… “你弟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跑出去了?你要不要跑出去追?”小二首先提出了疑问,“你要去问大夫清楚他为什么吃了就会吐,这是得了什么病我也不清楚,所以呀!你弟弟需要治疗一下了——你之前知道你弟弟这个症状吗?不要嫌我啰嗦,我是很关心每一位客人的。”蔡良没有觉得小二很啰嗦,反而感觉他很会关心人,是个即使在工作也很有人情味的人,蔡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人,真是百年难遇啊! “好的,这个我知道,我就先去找我的弟弟了,等会儿再来这儿吃饭。还有,你这人挺不错的,是一个相当好的人。”蔡良一边说着,一边把铜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他不是想要收下这些来自那个男孩的铜钱,而是找到那个男孩后还给他,并找到问清楚事情,然后告诉他,自己不需要你请我吃饭,也不要你给我的回报。“慢走啊!客官,欢迎你的再次到来!”那个小二一边说着,一边向蔡良挥挥手,目送着蔡良离开。而蔡良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跑出去的一瞬间,那个男孩又回到了他的体内,静静地潜伏着。 这找个男孩就成了蔡良今天唯一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这一找不说找了好久,也不过是几个小时,这才到了中午,强烈的太阳光照射的大地,让人看到了真正的光明和炎热。当然,他也对找人这种事无计可施。蔡良又把村子跑了一遍没有结果后就跑回去想睡觉了。蔡良回家躺在床上,即使自己身心俱疲,但心里想着今天那个男孩发生的一切:先是知道自己会来酒馆找他,又是胡乱地拿着铜钱请自己吃饭,然后还是说个奇怪的理由离开了……这一切发生得不太寻常,但蔡良还是心安理得地睡觉了。在他快要闭完眼睛的时候,蔡良似乎又看见了那个男孩,然后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似乎有什么在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 “嗯~”蔡良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揉了揉眼睛,用一种像刚来到这里的眼神向四周看了看——整齐划一的家具用品,白净美观的墙壁,连自己的书都是摆得整整齐齐的。然后蔡良挠了挠头说道,“这就是他的家啊!真漂亮!我好久都没有看过这么整齐漂亮的屋子了,这次我真的是走运了!”现在的蔡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蔡良了,他现在是被那个男孩——也就是暗神,现在附上了蔡良的身体,暗神正在操控着他的身体,仔细看着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因为在他附上别人身体之前,他一是身体不能接触太阳,二是看什么东西都是灰色的。 暗神又急忙激动地从床上跳下去跑到蔡良家里的客厅去看看客厅是什么颜色的。暗神看见了客厅里的黄色方形餐桌,周围摆放着4根深灰色座椅,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暗神还看见了不像是蔡良的东西,一些绣球还有长针,感觉就是拿来绣花的——这是女生最爱的“工作”,蔡良是男生,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暗神只想到一种可能——“难道这些东西都是姐姐的,或者是他妹妹的?可他家里就他一个人,这些东西到底是谁的呢?”暗神表示无法想通,他也不去想太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附身,暗神就跑了出去。 暗神跑到了外面,他看见了炽热火红的太阳,他看见了蔚蓝辽阔的天空,他也看见了洁白柔软的白云,他还看见了纷纷扰扰的人群……时隔多年,暗神又再次看到了这多彩的世界,他仿佛回到了50年前他上一个契约者的生活,他感到了蔡良的灵魂和肉体在排斥着他,使他感到不舒服。但他只差一步就可以安全融入这个新的身体,就是和蔡良定下契约,同意自己可以进入他的身体里,这样,暗神才可以永远地看着这个世界,永远地呆在这里。 暗神打开了蔡良的心灵之境——人们内心深处的地方,他隐藏着每个人心里最渴望的事物,心里最害怕的东西,还有最难忘的事情。暗神惊讶地发现蔡良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给妈妈讨回公道!这让暗神当时的疑惑消散了,原来他的妈妈因某种不公道的原因而去世了,那些绣球和长针是他妈妈的东西,他是为了能够永远地记住妈妈而把那些东西放在客厅里的,但暗神无法理解到蔡良这种心情,他也感受不到蔡良心里的痛苦——他也只是因阎罗王给他说过妈妈是每一个的缔造者,是每一个人最重要的人……后面的话暗神记不起来了。毕竟暗神活了两千多年了,有妈妈的感觉早就忘却了,他就只知道这些。暗神坐在地上,心里打开了蔡良的记忆,搜索着关于蔡良妈妈的一切事情,在他脑海里展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蔡良的妈妈名字叫蔡心绣,从小体弱多病,家里人一年就给她找了3个大夫拿药但都没有消除病根,但他的家人不会再给心绣找大夫了,一是因为他的家里人都觉得这样不值得,不能为一个永远也治不好的病白白浪费钱了,二是因为心绣家里经济条件本来就不好,找大夫用的药费都是500两银子后,他家里连吃饭都是吃大米加白菜了,这就因为他家只是他的爸爸一个人在工作,工资也不高,自己有的时候还要干农活,真的是没有什么休息的时候。妈妈因犯事而被斧头砍断了一只脚后就失去了劳动力。现在的心绣除了有时晕倒后会四肢无力以外,家里人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其他问题了,就把她当做正常孩子一样对待,虽然过得比别人差,但心绣还是没有说什么不好的,默默承受着这个现实…… 家里人眼看蔡心绣长到18岁了,从一个可爱活泼的小女孩变成开朗漂亮的大姑娘,他的爸爸蔡文胜就想给他找一个靠谱的男人把他嫁出去,但就是这个事情把蔡心绣的蔡文胜给难住了。因为他家里穷,没有人会看得起心绣,看得起心绣的都是些无恶不作的大流氓,他是绝对不会同意一个流氓娶心绣的,哪怕自己再困难也不会同意。再加上心绣本来就有病,他怕不会有人会真心喜欢心绣。蔡文胜用力地扣了扣脖子,思来想去地终于想到了一户人家,他就立即跑了过去。 “你好,有人在家吗?”蔡文胜站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对着两扇关闭着门的屋子叫道。突然蔡文胜听见轰隆一声,那两扇门突然打开,因反弹而发出的声音也很大,可把蔡文胜给吓了一跳。蔡文胜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体十分强壮中年男子,手背上还残存了一些伤疤——应该是干农活受伤而留下的吧?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像是要对付坏人一样地对文胜:“文胜,你来这里干什么呢?你有什么事吗?”文胜立刻恭恭敬敬地笑了笑地说道:“黄旭,我到你家来当然有事,而且是我女儿的终身大事,我第一时间就把你家儿子想起来了,我能否进你家说话?”黄旭同意地点点头说道:“一会儿前对不起了,我之前在睡觉,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我睡觉的。”蔡文胜也不好意思地笑着进去了。 蔡文胜就和黄旭坐在板凳上聊了起来——“其实是这样的,我家里的经济条件状况你也知道,我家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大姑娘,但就是没有钱来养他。所以说,我就想早点找一个好人家把他嫁出去,并且是不能鄙视她的,所以我就第一个就把你想到了,你可一定要答应这件婚事啊!”文胜低下头地对黄旭说道。“我也能够明白你的心情,文胜,毕竟我也和你一样,是当爹的。但我家的那个小孩实在让我很头疼,三番五次地闯祸,虽然都不大,但我就是怕哪天他闯大祸怕他老婆也连累了那就真的对不住我的亲家了,所以我现在就不想让他娶老婆。你再等我两年,等我把那小孩给教育过来后再找你谈这件婚事,好吗?” 我先在这里说一下黄旭的家庭情况:黄旭是要比蔡文胜大十几岁的,毕竟蔡文胜就一个女儿,而黄旭家有两个儿子。但黄旭的住处要比蔡文胜好,最起码黄旭家是比蔡文胜的家宽阔。黄旭大的一个儿子已经娶媳妇了,但没有和他住在一起,小的一个儿子名字叫黄城扬,刚满18不久,除了帮父亲干农活就是睡觉,有时候还会和他的小伙伴们出去玩,但都是“打架”。别人都是打着玩,而他呢?越到后面越认真,也越来越用力。但还好,都是把别人打到受伤后才知道自己用力了后就跑了,并所以没有闯下什么大祸。不然,他早就被他爸打死了。黄旭的妻子生前一直把黄旭的钱管得严严实实的,但她在前几年得怪病去世了,黄旭还不喜欢有人提起他的妻子,更别说他妻子得的怪病了。 “不行啊!我就这样给你说吧,我家现在已经很难支撑我女儿的生活了,一家7口挤在一个小房子里,现在就靠我的工作来维持着我全家的生计,这完全是不够的啊!所以说,我希望你能答应此事,让我们结为亲家,帮助一下我家可否?”黄旭脸色严肃眼睛向左撇着思考着这件事,然后再看着蔡文胜说道:“好吧,我同意你这件婚事,但不能现在结婚,要等我把我家那个小孩教育好了后再找你的女儿结婚,还有,你等着,我给你拿钱去。”说完黄旭就起身去自己的房间拿钱去,蔡文胜就在原地坐着等他回来。 过了一会儿,蔡文胜就看见黄旭拿着一个蓝色布袋走了出来,然后坐在板凳上伸出手把蓝色布袋对着蔡文胜说道:“给,这是我之前一直瞒着我老婆藏的私房钱,我老婆管我的那些钱都去给她做葬礼去了,所以你就先拿着,这门婚事我绝对同意,但你要先等着。”“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不怕等,只要你同意就行,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兄弟了,这些铜钱我就谢谢你了!我就先回去招顾我的女儿了。对了!你不问问你儿子同意吗?万一你儿子不同意呢?”“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是我的儿子就得我管!他不会做事那我就教他为人处事。再说,你女儿长得也不错,那么漂亮,比他妈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他能有什么不同意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就先走了啊!拜拜!”蔡文胜就走出了黄旭家。 两年后的一天,黄旭突然来到了蔡文胜家要见蔡文胜,蔡文胜急忙跑出来对着黄旭说道:“黄旭兄弟,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来了,你是来提那门婚事的吗?你儿子也同意我女儿嫁给他?”蔡文胜只见黄旭摆了摆手说道:“蔡文胜啊!请你不要对我这么恭敬,因为我俩的家境都是差不多的,并且我比你还要惨。因为我感觉我到那个大儿子已经抛弃了我,从来没有回来看望过我,我也快忘了他长什么模样了。那个小儿子呢,一年多前沾染上了打牌,结果差点儿把命也搭了进去,自己既受了伤,就还把我那房子抵押出去了,他就后悔打牌了,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打牌了,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把那房子赎回来。到现在他也没有老婆,但也没有打牌过。” “那这真是太好了!你的小儿子很正常,毕竟哪个人的青春不是懵懵懂懂,磕磕碰碰地过来的?只要知了错,回了头,还可以重头再来,所以你也不用怎么说你的小儿子了。”“这怎么能不说呢?你说没有一个人的青春不是懵懵懂懂,磕磕碰碰地过来的。那我问你,你的女孩没有给你闯过祸没有?”黄旭有点有点生气地对着蔡文胜问道。“这个真没有。”蔡文胜木了一下对黄旭答道,“但这是因为我家里穷,我叫女儿只能在家里玩,外面玩不安全罢了,你儿子也可以这样的。”“你以为我没有这样给我的小儿子说过?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不听啊!”“男孩子嘛!爱打爱跳很正常的嘛!我家那姑娘一天腼腆得人都不会叫人了。” 黄旭脾气缓和了一些对蔡文胜说道:“但我还是觉得你比我幸运一些,毕竟你的女儿听话,不给你闯祸,不让你操心,我家那儿子我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其实我老婆一开始生孩子的时候,我也想要一个女儿的,和你家的女儿一样听话懂事的,漂不漂亮我就不管了。但现实就是这么不顺人心,偏偏给我来了两个儿子。哎呀!真是天命戏人,把我搞成现在这种情况了,我现在就觉得我只有黄城扬这一个儿子了。”“这也没什么,我还想我的女儿过上你儿子那种不贫不富的生活呢!实在是现实不允许啊!”“那这样,我明天就把我儿子黄城扬叫过来和你的女儿结为夫妻,让你的女儿也过上我儿子这样的生活,我保证你女儿绝对是比我儿子听话的那种。”“好好,就这样决定了。那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了,我就先回去了,拜拜!”“拜拜!”蔡文胜和黄旭互相挥了挥手告别…… 过了几天,黄旭在早上就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了蔡文胜的家里。蔡文胜看到立刻着急起来接待他们。而蔡心绣呢,却躲在家里不出来——不知道她是因为害羞,还是知道他来这里是提亲而不想出来。“心绣,你赶快给我出来!有客人来了!快收来接待客人!”蔡文胜身子转向自己的房子叫道。但过了很久也没有半点动静。蔡文胜立刻转过身来对黄旭说道:“不好意思,我家那姑娘害羞,我这就把她拉出来,你先等等哈!”黄旭突然问道:“你的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没有了,就我们父女俩,其他的要么去世,要么离开了我们,既不知去向,也没有半点消息。而且去世的都不是正常死亡,都是在外面离奇被杀,他们那些离开我们的都说我们这家族闹鬼,急急忙忙地就拿起自己的东西走了。幸好我的女儿安然无恙,并且没有离开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说完,蔡文胜进房子里拉女儿出来。 “爸爸,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想出来……”蔡文胜把女儿使劲拉了出来,黄旭看到蔡心绣在一边扒开父亲的手,一边在那里大叫着。“哎呀!”蔡文胜立刻把女儿的手甩开了,十分生气地说道,“我告诉你,蔡心绣,你一定要面对现实!外面没有什么好人会真心喜欢你,那些喜欢你的都是一些无恶不作的大流氓!你爸爸认识的这个人他做事怎么样我知道,他的儿子还被他教育了的,所以你爸爸对他这人,还有他儿子是十分放心的!你不嫁给他你就等着孤独终身吧……”蔡文胜立刻把嘴巴禁闭着,眼睛害怕地盯着蔡心绣,看到蔡心绣没有察觉后才把嘴巴张开了。其实蔡文胜也不知道黄旭是个怎么样的人,对黄旭也不放心,他只是为了把女儿嫁出去而编造的谎言罢了。 “但是,爸爸……”蔡心绣看到了黄旭的眼神立刻变得严肃,她怕黄旭会欺负自己,就立刻神情变得害怕,还把嘴巴给闭住了,眼睛也看到自己的爸爸表情奇怪地怎么自己:“但是什么?心绣,你怎么不说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心绣想了想,问答道:“没有,就是我现在不太放心黄旭的儿子会真正喜欢我,就是这样,没有其他的了。”蔡文胜立刻笑了一下,然后脸色又变得严肃地对蔡心绣说道:“你没有问题了就好,但是在这里你不能直呼黄旭的儿子,他儿子的名字叫黄城扬,知道了吗?你以后要这样叫才有礼貌。我没有和你一样的担心,爸爸对他们是十分放心的,你就放心地跟他们走吧。” 心绣听到了爸爸说的“你就放心地跟他们走吧”,她的眼泪就瞬间从脸颊滑了下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可是我的爸爸啊!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啊?呜呜呜……”“爸爸,爸爸也没有办法啊!爸爸不想再让你过贫苦的生活了,爸爸想让你过安逸的生活,所以爸爸必须把你赶出去和他们一起住,为的就是这个啊!”“那,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来?我们,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啊!”“爸爸已经老了。”蔡文胜说着也哭了,“爸爸到了他们那儿就是累赘,爸爸不想成为你的累赘,爸爸只想让你快快乐地长大,这是爸爸最后的心愿了。”“爸爸,你不是我的累赘!你不是我的累赘!你是我的好爸爸!”“快把她带走!”蔡文胜转过身去,慢慢走着回到自己那老旧的房子;蔡心绣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奋力想挣脱黄旭父子的拖走,但还是被他们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