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 再次拥抱在一起之后,吕锦程在心里确认了这个事实。 这么漂亮的老婆娶回家,竟然只用来做做家务,导致她从头到脚的技巧都生涩得不行。 难怪她久旷到如此地步,被他高强度施压,依然算不上太过明显。 兴许她确实压根不知道,女性可以品尝的快乐有多么强烈。 她现在的幽怨,只是来自于缺乏亲密关系的孤独感而已。 那今天说什么,也要让她先迈进这个门槛。 欲望的世界一旦进去,可就不那么容易离开了。 吕总双手下探,用力把郭敏洁抱起,无视她轻微的抗拒,把她拖到了大床上。 “小洁,我要开始亲你了。放松点好吗?” 他很自然地改换了一个称呼。 双手捧着她发烧一样的脸,先缓缓印在了额头上。 “刚才不就是了吗?” 郭敏洁皱了皱眉,似乎还在怀念刚才的感觉。 “我更喜欢那样。” “那是接吻,接下来是我亲你。” 吕总轻声回答,每说一个字,就蜻蜓点水一样,在她脸上移动一点。 “你老公不会这样吗?” 点过她耳垂下方,在她颈侧蹭出细小的战栗时,吕锦程带着一丝促狭问道。 “滚啊!” 郭敏洁羞耻地别开脸,幽怨道:“别跟我提他。” “真浪费啊这么美的脖子。” 吕锦程诚心夸奖着,把目标挪向领口,手指顺势拉开了她的链子,把衣服向两边打开。 郭敏洁没吭声,也没动。 她的眼睛迷茫地望着旁边,似乎还在品味独家按摩带来的绵密快感。 他试探着拉下她的长裙,她没动。 他缓缓取下她的织物,她也没动。 他拽开最后一层内衬,一并抓住翻卷下来的布料,丢到床角。 双腿略显僵硬地展现在他面前,十分勾人。 与缪可言修长笔直的玉腿不同,郭敏洁是天生的梨型身材,所以双腿更为健美饱满,大腿两侧有着明显的弧度。 丰腴的腿肉脱离了规规矩矩的长裙,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 她依然没动。 就好像,她的灵魂已经暂时躲避起来,让愉悦的身体,可以规避掉满心的负疚,静静地享受。 他回过头去,眼角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刚刚翻卷起来的布料。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一道湿漉漉的印痕,分明就在中央。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看着充满了古典气息的大姐姐,品尝着她的皮下凝酪,真是娇嫩绵软。 吕锦程莫名想起了这么一句。 于是,他欺身而上。 郭敏洁的酒,至少醒了一半。 从遍布全身的细汗算起,她就没说过除了拟声词之外的一个字,就连本能造成的轻哼都忍着压下了音量。 吕锦程知道她正是心里混乱挣扎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逗她开口。 就只管贴着她,搂着她,拥抱,温存。 郭敏洁身材成熟丰腴,而缪可言则偏骨感一点,所以单凭手感而言,妙妙并不如她资本雄厚。 他把大姐姐跟个羊脂白玉瓶一样圈在怀里,双手上下摩挲不休。 对照组实验,宣告非常成功。 当吕总继续流畅发挥,让第二名女性,品尝到人间至乐的时候,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战斗力。 很他妈牛逼! 当然,这种旺盛如虎狼的年华,吕锦程也不信她不会食髓知味。 “够了吗?” 被男人抱在怀里,郭敏洁的脸色终于显得柔和了一些。 像是跟自己妥协了什么一样,轻声道。 “够了的话,我要回去了。酒醒了也该结束了。” 从她的口气中竟然听到了一丝决绝。 吕锦程皱了皱眉,这才发觉。 闹了半天,辅导员竟然是抱着出门在外,喝了酒,又离了婚,放纵一次就收心的想法。 这会儿欲望退潮,愧疚渐起,酒也差不多醒了个七七八八,就准备拔慧剑斩情丝了? “小洁,伱是说要回哪里?” 吕锦程在心里算计了一下,微微一笑,柔声道。 “我是说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今晚我喝醉了,你年轻气盛把持不住,咱们都被本能蛊惑了。” “但已经发生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出了这个门,我还是你的老师,你还是我的学生。” 郭敏洁捡过衣服,一边缓缓穿上,一边嗓音低哑着说道。 “吕锦程,没有什么小洁了,你还年轻,有大好前途,大好的未来,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好吗?” “哈哈哈,行吧,郭老师。” 吕锦程侧躺在床上,紧盯着郭敏洁的动作,语气玩味。 “如果你只把今晚,当成一剂安慰你失败婚姻的良药,那我愿意成为漫漫长夜中你记忆里的快乐。” “我很高兴,能让你今后的人生多一点愉悦的色彩。” “因为我知道,没有享受过高峰喜悦的女人,一辈子该是多么的匮乏,说是漫长的黑白电视剧也不为过。” “” 郭敏洁的背影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只犹豫了几秒钟,就继续把长裙往身上套去。 拉链,盘头,穿鞋,轻轻叹息。 “黑白默片也好,幽默喜剧也罢,都是我自己选的频道,怨不得别人。” 她走到镜子边,飞快地收拾了一下面庞,拿出包包里的盒子,临时补了补妆。 最后仔细端详没有什么问题,才往门口走去。 回头看,男人却在床上一动没动,连衣服都没穿一件。 她忍不住凝眉道:“你不回去吗?” 吕锦程故意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深深嗅了一口,目光灼热:“我想多待一会儿,多闻闻小洁留下的味道。” “毕竟对我来说,从明天起就没有小洁,只剩下郭老师了。” 郭敏洁心头一震,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手颤了一下,险些滑落下来。 但她马上就稳住了动作,轻声说着“那我就先走了。” “晚安。” “嗯。” 吕锦程笑容灿烂:“实在不行我今晚就住在这儿,想着你睡一觉。” 郭敏洁俏脸晕红,但眸子里分不出是喜是忧。 她沉默良久,才拧开门把:“随你高兴吧,记得早些休息。” “晚安。” “晚安。” 吕锦程点点头,舒展身体,躺在了床上。 直到房门声音传来,他的嘴角才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十八岁的女人,看来是在校园这种象牙塔里呆久了。 竟然还会这么天真。 真当他吕总的世界,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这么一具丰满雪白的身体,被自己突破了那么重大的界线。 竟然还以为,可以当作一夜欢愉处理? 逃不掉的。 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吕总笑了笑,爬起来穿上衣服。 随便打理了一下头发,叫了辆出租车,也跟着出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