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每在这一瞬间,苏娇是真的都不知道该说自家老爹什么才好了。 真是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既视感。 当然了,苏娇自然也知道,老爹这般都是为了自己着想的,若不是为了自己,那么老爹也不会跟傅予白去谈论这些,所以心里其实还是很感动的。 想到了这些,苏娇便是叹息了一声,继续道“爹呀,这种事儿呢,您也没有必要着急的,其实我跟傅予白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之后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都会尽可能的把一切给处理好,不给您添麻烦,您看可以么?” 其实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如果老爹偏生的非要在这种事儿上计较的话,其实苏娇的心里也是有些为难的。 但是幸好老爹并不是那样的人,老爹不管是在做什么事儿,第一时间想到的人都是自己,这一点对苏娇来说就真的是最好的了。 苏斌荣刚刚虽然也的确是有些社死,但想了想,苏炳荣也就把自己给安慰了。 反正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苏炳荣也不过是为了孩子们好,所以倒也不至于继续有什么丢脸的。 但针对于此事,首先是因为苏斌荣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所以闹成了这样也的确是苏斌荣的不对,在这个事儿上,苏炳荣其实也不后悔。 毕竟你若是不问出口,那么也自然是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问清楚了,那就是更好么? 所以在苏炳荣看来,她反而是认为这倒是个好事儿。 毕竟老爹的心思是如何,苏娇其实也是知道一些的,之前的时候没想过这些,更多的却也是担心老爹会多想,但现在却不会这样了。 一切也只因为老爹实在是太过于关注自己了,苏娇并不想呀哦看到那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才会想着能把老爹的心结给打开,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儿了。 随后苏娇也没有再打扰老爹,转身就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而苏斌荣在这种事情上倒是也未曾去想那么多,毕竟苏炳荣还有着其他的事情要忙。 随着苏炳荣的发威,这盛京内倒是老实了不少,耶律齐也不敢再闹事儿了,就安静的在驿站待着不出来。 至于李彦暨那自然是老实的很,毕竟苏炳荣都已经出口要攻打大元的这一番话了,那么李彦暨如果真的胆敢再搞事儿,就真是不要命了! 所以李彦暨这几日也都老实的不像话,根本不敢说什么。 苏娇一时间反而是感觉到了有些无趣。 “诶呀,这日子是不是太平静了?” 苏娇歪着头,看向禾欣。 禾欣闻言,顿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瞧瞧姑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这平静点难道不好么?奴婢反而是感觉平静点真的不错,最起码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比如之前发生的事情,想到了自家姑娘几次差点儿深陷危险的境地,这禾欣便慌的不行。 可不要再有这种事儿发生了! 苏娇闻言也不过是眨了眨双眼,到底也未曾再说什么。 其实苏娇倒也不是非要搞事儿的,但是这眼下情况变成了这样,总得是要想办法处理好了再说的。 加上本身苏娇就不是很喜欢那些麻烦找到自己,现在这样安静倒也算是好事儿了。 “说的也是。” 苏娇再一次出门逛街的时候,又是遇见了耶律齐。 苏娇甚至感叹,这是否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 但耶律齐却也是在看到了苏娇的第一时间,噌的一下子就跑了,那速度快的,只让苏娇看到了一道残影。 苏娇瞪大了双眼。 “哎?” “禾欣啊,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什么大黑耗子窜过去?” 就真的好迅速啊! 禾欣闻言当下也是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 “回禀姑娘,奴婢也瞧见了,似乎……好像是那南屿的二皇子呢。” 苏娇哼了一声。 “幸亏你跑的快,若不然……” 而跑掉了的耶律齐,也是在这一瞬间只庆幸自己的腿脚利索,若不然再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那么她就真是哭都找不到调了啊! 想想就感觉到了恐惧! 实在是太吓人了! 侍卫一时间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在看到了自家二皇子骤然跑掉的时候,也只能是下意识的跟着。 “殿下?怎么了?” 侍卫一脸懵逼的询问。 而耶律齐现在却是跑的整个人都好像是要断气了似的,随后便是摆了摆手。 “没事没事。” 真是服了! 耶律齐现在是真的怕死了苏娇啊,旁人若是说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那么或许人家耶律齐根本就不会当回事儿,但是却也唯独只有这位祖宗,耶律齐现在看到了便是立马就会跑。 有多快跑多快! 反正是不可能停留一分的! 若是说以前的时候多么的张狂,那么现在这耶律齐就有多么的害怕。 那种女人,真就是谁碰见了谁感觉恐怖,日后还是少招惹的好! 侍卫不太相信,但是自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侍卫也就只能是点头,不再多问。 李彦暨虽然现在不敢去招惹他们,但是李彦暨这人却是不会停止小动作的。 所以李彦暨便是把赵睿给召回了皇宫。 苏娇跟傅予白得知此事的时候,俩人也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一时间只感觉到了很是无奈。 “他脑子有病吧?” 苏娇很是诧异。 甚至无法理解。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能当上皇帝的? 就凭借她的无脑么? 苏娇不能理解。 而傅予白却也是在这个时候,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当下便是不由得微微眯起了双眼,这才继续道“或许,他现在是拿我们没有办法,所以想要利用阿睿来对付我们。” 目前为止,李彦暨似乎也就只能有这一种办法了,而且还得是破釜沉舟一般的相信赵睿! 苏娇也很显然是想到了这些,当下便是不由得嘶了一声,随后摸了摸下巴,看向傅予白。 “可这不太好弄啊。” 傅予白微微勾起了嘴角。 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