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痒痒得厉害,疯狂地也想亲身在陈塘关,闻闻这香水究竟是何味道,嗅一嗅这香水究竟有何神奇魔力,能使众人如此疯狂。 而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成家家主虽然并不知道瓶内香水究竟是何味道,但单单是装香水所用的琥珀琉璃瓶,便已然值得他一掷千金,所以,成家家主当即叫价:“一千六百两黄金!” 起拍价罢了,便已然是第一株参与拍卖的千年人参的成交价了! 图南当即对这些富家豪门的家底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 人参价值昂贵,乃是因为人参能够救命,自然是怎么昂贵都不为过,又有什么东西,能比人命更金贵? 可成家家主此次叫价,显然不是为了香水,而是为了装香水用的琉璃净瓶,不过是个瓶子罢了,便能吸引他叫出一千六百两黄金的天价,家底的丰厚可见一斑。 就连向来壕气冲天的敖光和敖丙也被成家家主的叫价震撼到了:乖乖,不过是个瓶子罢了,便比能救命的人参都金贵了,这成家家主,竟然像是真的不把钱当钱看,人间,也当真是民生百态,穷的人饥寒交迫,一粒贝币都拿不出来,而富的人,一千六百两黄金,眼睛都不眨,当真富得流油哇! 第89章妇好后人 而在成家家主叫价之后,处于拍卖会现场的那些富婆姐姐们,一个个的也疯了。 原先,众多富婆姐姐们在争抢五色云锦之时,那些酸不溜秋的男家主,就已然在闲言碎语,如今看到她们对于这香水的追捧,一时间也是口不择言。 王霸刚刚拍得了一株千年人参,狠狠地挫了殷十郎的锐气,自觉自己在众多参与拍卖会的世家豪族之中,已然长了脸面,可如今,成家家主叫价之后,张家的小女儿却是直接将价格叫到了两千两黄金之巨,王霸虽然对这香水有点兴趣,却已然无力参与竞争。 他堂堂王霸,竞价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女子?因此,王霸对于张姝颇有不忿。 可张家只得了一个女儿,父母对待她如珠如宝,她自己也争气,虽然才二八芳华,却已然将家业经营得有声有色,竟然是将一众男子全都比了下去。 王霸看着一掷千金的张姝,说话是愈发的放肆和不客气:“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就在此争先恐后地争抢这香水,啧啧啧,怕不是要去魅惑哪个良家男子用的吧?” 张姝闻言,一双美目瞬间像是带着刀子一般,剜向了王霸,偏偏王霸丝毫不要脸皮,竟然还色眯眯地看着张姝:“张家妹妹如此看我,总不会是想要魅惑于我吧?哈哈哈哈哈!” 当即,张姝觉得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再也不去看那王霸了。 刚刚王霸一直与殷十郎争夺千年人参,张姝便已然存了气,这王霸分明是故意要殷十郎难堪,可殷十郎一身的傲骨,散尽家财、变卖祖宅也不愿意寻求故人相助,便没有自作主张地出高价从王霸那里抢下这株人参,而殷十郎身上的那则预言,也叫张姝不敢与之深交,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王霸拍下千年人参。 而如今,王霸这混不吝的模样,也让张姝一身火气却不知如何发泄。 张姝此次,是以少家主的身份,跟着父亲一道参与拍卖会的,虽说是女儿身,却是家中独女,而张家也有意将家中产业交给她打理,自己的私库便已经足够她有底气参与竞拍,所以张家小女儿出价争抢香水,花的全是她自己挣的钱。 可这些浸淫商场数十年的男人,又如何能够忍受一个还未满二八的小女子在商会之中与他们平起平坐,对这当家的小女儿,自然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可偏偏那张家的小女儿,虽然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却天生是个经商奇才,在她刚刚能够读书时,便已经在帮着自己的父亲料理家中的琐事,如今,虽然年纪尚小,却已经靠着无数奇思妙想,将张家的产业翻了好几番,张家上下,没有一个不服她的。 王霸见张姝不再理会他,当即道:“还未出阁的小姑娘,花这些冤枉钱干什么,不如把钱留着当嫁妆……” 而一旁,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位长发高竖成马尾,身着一身短打的女子,却是皱着眉,揉了揉耳朵,嘴中念着:“什么脏东西?污了我的耳朵!” 说完,半点不留情面,干脆利落地拿了桌上的一粒老婆饼,一整块全都塞入了王霸的口中,王霸当即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呜咽,可他越挣扎,那一整块的老婆饼就更加深入地卡入了他的咽喉。 那一身短打的女子单手便将王霸掀翻在地:“东海龙宫这样的玲珑清净之地,何时出了一个满嘴喷粪的人?让此处的空气都变得污浊透顶!” 此事一出,众人皆惊。 “何人竟敢在此闹事?!!”于王霸交好的一位家主当即怒目而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郝家——郝云清!”说完,那女子横刀阔马地坐到了一方长凳上。 王霸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郝云清一脚踩在地上。 张家小妹虽说已然对于自己身为女子执掌整个张家会遇到的风雨艰难有了十足清晰而深刻的认知,但此刻,听到王霸这样子的恶臭男人对她的恶言嘲讽,却仍旧是感到十分的难堪,好在有了郝云清的帮助,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见到王霸如今的模样,张家小妹也不再怯懦,反倒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阴阳怪气,对着郝云清道:“好姐姐,你刚来这拍卖会,还不知道,这老婆饼可是稀罕物件,尝着香脆可口,滋味丰盈,用来塞这乌龟王八的嘴,岂不是浪费了吗?” 郝云清这才抬眼看了眼老婆饼,刚刚自己不过是顺手寻了个东西堵住王霸的臭嘴,谁能想到竟用的是据说香酥可口的美味老婆饼,实在是失策,暴殄天物了啊! 而王霸听了两人一唱一和的话,更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按道理来讲,王霸即便是被老婆饼塞了满嘴,最多也只不过是嘴被塞住了,难以说话罢了,用牙齿嚼碎了吐出来便可以,却不知道郝云清动用了怎样的手段,那老婆饼竟然像是直接深深地卡到了王霸的气管之中,叫他止不住地连连咳嗽,险些要呛死。 王霸吐出口老婆饼,却仍有许多残渣卡在气管之中,让他憋得面色涨红,甚至面色已然逐渐青紫。 而他身后的小厮见状,当即连连捶打他的背,想要让他把那呛进喉咙之中的老婆饼给咳出来,却没有想到,随着他身后的小厮不断地捶打王霸的背,王霸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已经逐步从涨红变成了青紫,显然是就快要背过气去了。 张家小妹虽然觉得此举颇为解气,却并不想就这样闹出人命来,当即扯了扯郝云清的袖口,郝云清也明白了张家小妹的意思,居高临下地扯着眉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