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跟虞小姐呢?” 蒋嘉年过来看到客厅只剩邵慕白一个人在了。 她好歹也算是半个女主人吧?她们这是在她打电话的时候走了? 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再次觉得不被尊重。 “嗯,她们有事。” 正当邵慕白想着用什么借口出门时,蒋嘉年又开口了。 “刚刚伯母说让你带我好好转转,你不听话我可是会告状的哦。” 蒋嘉年强打起精神,说的话带着几分俏皮。 邵慕白此刻哪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听到这话顿时精神了。 “走吧,那我先带你去这附近转转。” 这不是瞌睡就来枕头了嘛,赶紧的。 “好啊。” 蒋嘉年没有察觉出异常,高兴的起身穿自己的外套。 邵慕白更是火急火燎的抄起衣服就往外走,可千万要让他赶上啊。 另一边的虞念他们出去后,径直往别墅区大门处走去。 刚进门的草坪上,地上扔着两个被绑着双手,头上被套着黑布袋的人。 旁边有四个黑衣保镖看守。 青龙更是夸张的带人搬了把椅子过来,甚至还铺着张毯子。 “大小姐,您坐。” 虞念嘴角抽了抽,他是不是傻。 这大冷天的让她在外面坐着?想把她冻死吗? 事实证明他还不太傻,虞念坐下后,从旁边人手里接过一个毛毯给她盖上。 虞念这阵仗。 她明明是办案来的,怎么搞得跟黑社会似的。 哦,他们本来就是黑社会。 周昕代入的很快,板起小脸像模像样的往虞念身后一站。 今天她穿的比较休闲,这么一站还真没什么违和感。 青龙挥挥手,保镖把那两个人脸上的黑布袋拿下来,把他们绑着的手松开。 两个人眯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状况。 “虞小姐?” 发出惊呼的正是彭老的宝贝孙子彭荣光。 两个人看起来还有些在状况外,不知道怎么就被抓到这儿来了。 “虞小姐,我我没得罪您吧。” 彭荣光迅速回想了下自己最近做的事,他真没干什么啊。 彭荣光虽然是二世祖,但可不是傻,相反他很识时务。 他自己吃过一次教训了,还差点被他爷爷打死。 他妈为了给他出气,最后被搞得差点众叛亲离。 加上他爷爷下的死命令,就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招惹虞念了。 今天他就是跟几个朋友约着在这儿玩。 刚到酒店包厢没多久,就被冲进来的黑衣人强行带到这里来。 “为什么到这儿来?” “我我朋友过生日,我在这里订的包厢给他庆祝。我们两个先来布置的,其他人中午才来。” 彭荣光老实交待,不敢有半点隐瞒。 寒战过去让他把没来的几个人身份都说清楚。 彭荣光老实的报了几个名字,以及家世背景。 旁边的人早就吓得够呛了,他就是彭荣光的一个小跟班。 眼见彭荣光都这样了,他更是问都不用问,就把自己知道的全秃噜出来了。 “这衣服是你的?” 青龙过去把袋子里的装的一件衣服倒在彭荣光面前。 彭荣光看了看那件衣服,先是点头后是摇头。 “不是我的是我…穿来的。” 彭荣光有些语无伦次。 “你他妈说人话。” 青龙蹲在彭荣光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彭荣光丝毫不敢反抗,这两下拍打似乎让他清醒了些。 “是张齐的,我早上冷,就穿了。” 彭荣光指了指旁边的人,总算把话说清楚了。 青龙目光转向旁边的人,吓得他往后一缩。 “是是我的,衣服怎么了。” 张齐欲哭无泪,早上他们走的时候彭荣光喊冷。 他作为小弟,自然义不容辞的把自己的大衣脱给他了。 他家也是开公司的,虽然跟彭荣光家境没法比,但也算是小有资产。 他的衣服也都是大牌,这件还是第一次穿。 要不然彭荣光还不见的穿呢。 问题是,他给他穿衣服,还穿出毛病来了? “衣服哪里来的?” “我买买的啊。” 张齐吓的都有些懵了,机械的回答。 “这枚胸针呢?” 青龙拿着一枚胸针问道,这是从这件大衣上摘下来的。 “啊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张齐看着那个胸针,有些懵逼。 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是看到衣服有枚胸针。 他也没在意,直接穿着走了。 现在想想,这是哪儿来的? 他这件衣服是新买的,买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带胸针的。 他一脸茫然的表情给青龙都要搞无语了,但也看的出来他没撒谎。 这小子八成是被算计的。 “虞小姐,这这胸针” 彭荣光也反应过来了,这肯定是出问题了。 虽然他不清楚虞念到底是干什么的。 但就凭她能调动国安局的人,还让他爷爷这么忌惮。 多少也能摸着点儿边,那是他绝对不能踩的红线。 “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 青龙阴森森的看着彭荣光,这也是个被利用的货。 “有有什么?” “要你命的东西。” 青龙吓唬完人,拿着那枚胸针走了回来,里面的东西他们早取出来了。 “我我我真不知道啊。你这个混蛋打哪儿弄来的?” 彭荣光面目狰狞,一把揪住张齐的领子掐着他的脖子摇晃。 “我也不知道啊,咳咳荣光” 张齐连连拍打着彭荣光的手,他要掐死他吗? 到底是军人世家出来的,从小被彭老训练长大的。 就算现在荒废了,那也不是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比的。 “老实点。” 旁边的保镖把这两个人扯开,大小姐还没下命令呢,就算要死也不能现在死。 “虞小姐,这个胸针有问题我是真不知道。这次我是冤枉的,我哪儿还敢招惹您啊。” 彭荣光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忙连连讨饶,说话都有条理多了。 他也确实是冤枉的,他就是早上穿了下张齐的衣服,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 “打,生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