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不好的感觉 “小心”,听到耳机中冷瞳的说话声,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瞬身体一僵,左侧肩胛骨的地方被一枚子弹给贯穿了,鲜血瞬间涌出,当下瞬的脸色变的惨白,伸出右手按住肩上的伤口,顺手从腰间又掏出两把普通的手枪,一个反身连续开了三枪后,猫着腰急忙想往车的方向退去。 这时听到身后东少那嚣张猖狂的声音响了起来:“兄弟们别怕,他就一个人,我们十几个人,而且他好像也受伤了,我们一起上,我要活捉,谁能抓到人我赏他三十万。” 听了东少的说词,原本还有些畏惧的黑衣人,明显胆子也大了起来,边朝瞬所在的地方胡乱的开枪边慢慢的接近着。 原本打算悄悄撤离的,但是现在被他们的扫射阻挡了去路,瞬眼里冒出了杀意,把手中的枪支装满子弹后,以树为中心顾不得肩膀上的伤。 再次举起双枪左右来回的扫射着,右手的枪法到是很准确的一枪一个,可是左手肩部有伤枪法着时有些吃力,但也不算太逊色。 车上的白墨,冷瞳,冥樊都看到瞬受了伤,很吃力的应付着敌人,眼看趋于下风的状态。 所有的人脸上阴沉至极,眼里全都是萧杀之气,不等白墨说话,冷瞳已经拿着sr-x110型狙击步枪打开车门,冲了过去冷静准确的一枪一个的掩护着瞬。 刚开始瞬还很小心的找掩护撤退,但是冷瞳的枪法让瞬不再有任何顾虑,脚步加快一直回到了车上。 等人都到齐后,白墨迅速的发动车子,飙着车冲了出去。 车内瞬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瞬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背靠着后面仰躺着喘着气,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冷汗,冥樊拿着白墨的箱子找出了止血药,剪刀和纱布,阴沉着脸一声不出的帮助瞬处理伤口。 一时间只能听到衣服料子被撕碎的声音,还有剪刀的声音,冥樊一点点的把瞬的衣服给剪开个口子,伸手把左边的袖子全部都撕掉了,看着肩上的伤已经血肉模糊,快速的上了止血药,拿起纱布一点点的抱扎了起来。 兴许是冥樊的手劲大了些,瞬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瞪了冥樊一眼,又看看还在昏睡的宇滕斐后,声音虚弱沙哑的说道:“你们这是干嘛,我又没死,别露出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 冥樊弄好后直接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瞬,前面的冷瞳用鼻子哼了哼,而白墨直接回了他一记白眼,这让瞬感觉好无辜啊,他是伤患啊,得不到关心就算了,干嘛一个个都对他冷漠以对啊。 好悲催的感觉,他才是受害者好吗,瞬尴尬的咳嗽了下再次说道:“你们这是要造反了?不把我当主子了是不是?” 前面开车的白墨突然来个急刹车,转过身阴沉着脸眼里布满血丝,沉沉的说道:“你还知道你是主子那,刚才多危险你知道不知道?让你早点出来,你就是不听,要不是冷瞳身手快跑了过去,只怕你现在只是一具尸体了。” 突然的急刹车让瞬没心里准备,受伤的肩膀恰巧直接撞到了前面座椅的靠背上,疼的瞬一阵钻心,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本想反驳的话语顿时变成了闷哼,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白如死灰,额头上的汗水更是凶猛的往下流淌着。 瞬深锁眉头,紧咬牙关,喘着粗气紧闭双眼,好一会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白墨我没被枪打死也被你给害死!”说完又喘起来。 冥樊看着瞬痛苦的表情,很少说话的冥樊,当下就不愿意了,金属的嗓音带着怒火悠悠响起:“白墨,你疯了吧,没看主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么鲁莽。” 话一说完倾过身去检查瞬的伤势,就看到厚厚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不用看也知道,刚止住的血又淌出来了,冥樊毫不犹豫的用剪刀再次把纱布层层剪开,露出伤口这下比刚才的血流的更猛了。 白墨回头看着表情也不是先前那边的轻松了,他没想到瞬的枪伤会这么严重,刚才只是想要惩罚下瞬,看来是过头了。 朝冥樊伸了伸手,让他把药箱给他,拿过药箱转过身去开始调配药剂去了,冥樊看着瞬不再说话紧闭双眼,忍受着肩上的疼痛。 不多时白墨又转过身来,手里拿了一小瓶蓝色的液体药膏,递到冥樊的手里,声音严肃的说道:“你先拿消毒水把他肩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把这个药膏给他涂抹上去。” 接着有拿了两粒红色的小药丸,递了过去轻声说:“还有这个让他吃了,估计能舒服些,暂时睡个好觉。” 冥樊一言照做,先把血迹擦干净后,涂到那蓝色的药膏,原本还再流淌不停的血,一瞬间变的慢了起来,最后干脆就不淌了,接着拿起那两粒红色的药丸,递送到瞬的嘴里。 吃过药后,冥樊继续手里的包扎,重新弄好后,扶着瞬慢慢的往后靠前,尽量避开伤口,看着瞬的表情好像没有刚才那般痛苦了,车内的三人都稍稍的松了口气。 有看了看一直昏睡不醒的宇滕斐,白墨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要是一般的睡觉或是昏迷的话,经过这么长时间早就该醒了,可是他却连醒的迹象都没有。 这个疑问让白墨着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可是转念一想瞬现在还受着伤还是先别提的好,眼光再次转移到瞬的脸上时,发现药效的作用让瞬很快的平复了心情,竟然安心的睡着了。 嘴角翘了翘,转过身继续开着车对冥樊说道:“让他睡吧,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好好休息是不行的,一会到家了也不要吵醒他,冥樊到时你抱着瞬上去,冷瞳宇滕斐就麻烦你了。” 冥樊只是点了点头,冷瞳还是哼了哼,算是答应了,车子里瞬间安静了起来,没有人想再多说一句话,只想让那两个受伤的人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