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今晚比较重要 看着眼前的绮丽着一栋栋豪华大楼没栋最少都有个50多层,宇滕斐不自觉的叹口气心想有钱人就是好啊,住的地方都这么豪华。 想想当初自己那个破烂的家,每天还要为了生活到处奔波,还要躲避追债的人找上门生活过的十分的辛苦,现在虽然身不由己可是不用东躲西藏的了,日子过的也算不错。 看来这还有感谢那个变态瞬了,算了这次过来就当还他个人情吧,想到这宇滕斐往公寓的大门走去,上了门前的台阶走进门口伸手要去推门,发现根本推不开原来门上边有个密码身份识别器。 这下宇滕斐可要哭了,他不知道瞬住几楼也不知道密码啊,而且就算现在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听啊,那变态估计找就不醒人事了,要不回学校算了,反正那家伙的死活跟他有没关系。 转身刚要走,脚步有停了下来,在哪里低咒的声又返回去了,宇滕斐在门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趴着玻璃门看看里面有人出来没,一会转头看看有没有这栋楼的主人要回家,这样就可以跟着进去了。 宇滕斐正在那里想注意,身后被人拍了一下,着实把他吓一跳,转身一看一名长的及美的男子冷着个脸看着他,两个人离的比较近,这个男人比自己高出了半个头,很有压迫的感觉。 只听到冰冷的嗓音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道:“这位小兄弟,你到底进不进去,我刚才就看到你在这里徘徊能有不下十分钟了,如果不想进去的话请让一下我有急事要办。”声音虽然冷但是该有的里面白墨一样也没有少。 一听这个人要进去,宇滕斐心里乐开了花了,正愁进不去那,这下方便了:“进当然要进了。”话是这么说可是人去在那里没有动一下。 白墨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休闲服梳着咖啡色的短发少年,只是嘴上说着话可是并没有开门的动作,白墨双手环胸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有些轻蔑的说着:“那你赶紧开门啊,为什么还不开门,还是说你不是这栋公寓里的人。” 听得宇滕斐心里一颤,但是脸上一片平静没有表现出来,不过转念一想也许问下这个人他会知道瞬住几楼,思量了下回他一个微笑说道:“正如你说的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来找人的,可是我没有钥匙进不去,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住几楼,事情比较紧急,刚才接到我朋友的电话时,他就说难受告诉我地址后人就昏迷了,如果先生您方便的话可不可以让我跟着您一起进去。 白墨听着他的话又看了看不像是说谎的人,冲宇滕斐点点头爽快的回答道:“好的,我带你进去,对了你说你的朋友晕倒了,你也不知道住几楼你怎么找啊。”说话间白墨已经把门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公寓里面。 “是啊!对了,先生您住这里应该能知道吧,他叫韩瞬” 还没等宇滕斐说完就看到那人伸手把他抓住了,表情很是吓人的说道:“你说什么?瞬刚才给你打电话说他难受,然后就昏倒了?” 宇滕斐木讷的点了点头,才要说话时就被他抓着手直奔电梯里跑过去,进到电梯里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周围的气息很是低沉,让人无法说话。 偷偷看着身边的男人表情严肃皱着眉头,不时的咒骂一声后抬起手看着时间后再次骂道:“!明明算好的时间赶回来的,怎么苏醒的这么快,醒了也不给我打电话给别人打电话,什么意思这个混蛋!” 电梯门打开的同时白墨的咒骂声也停止了,再度抓着宇滕斐的衣服往外拽,也不跟他多少废话,拿出钥匙打开门后,松开了手往屋里走去。 宇滕斐被动的抓进来弄的一头雾水,看着他又急匆匆的往屋里跑,本想跟着过去看看有什么帮忙的没有,脚步刚迈出一步就停下了,又觉得这样太莽撞了,突然听到里面喊着:“瞬!醒醒,我是白墨,喂醒醒!” 听到瞬的名字,没有在做任何的犹豫直接跑了过去,刚进屋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水杯还有一部跟他同款不同色的手机躺着那里,瞬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被那个叫白墨的人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从侧面隐约看到敞开的领口处有一层厚厚的纱布包裹着,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看来是真的受伤了,白墨伸手去摸瞬的额头试探着体温后,转身看到宇滕斐站在门口呆呆的样子,走到他身边说:“他发烧了,是枪伤的炎症引起的,今晚比较重要,我看你也留下来吧,帮我看着点他,我去那些消炎药来,还有纱布。” 看着白墨转身走出房间后,宇滕斐慢慢的来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昏迷不醒的瞬,发现他一直紧锁眉头,不一会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声音很小听不清楚。 宇滕斐只好贴身过去把耳朵放到他的嘴边去听,但是什么也没听到,撑起身体柔声的问道:“瞬,你要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好像是要回应他是的,看着瞬慢慢的抬起没受伤的左手,一路伸了过来按住宇滕斐的头,慢慢拉了过去,以为要说什么,宇滕斐也没有反抗很顺从的跟了过去。 哪里知道这个变态瞬竟然就再半昏迷的状态下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宇滕斐惊呆了,一时没反映过来,就这么跟着他的感觉走了。 等反映过来的时候,伸手抵在瞬的胸膛挣扎下从他的手掌逃了出来,看着还在闭着眼睛的瞬气的照他的头来了一拳大骂道:“你妹的!人都不清醒了还那么样,我看你是装的吧!变态瞬,给我起来。” 宇滕斐这个气啊,这个混蛋怎么没被枪给崩死算了,省得祸害人,越想越气又照他的脸蛋捏了起来。 去而复返的白墨看着宇滕斐的动作挑着眉,嘴角抽搐着说着:“你这是干嘛,有虐待病人的爱好?” 听完着话宇滕斐松开手脸上顿时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