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如同一块巨大而沉重的铅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整片天空之上,将雨之国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 雨丝如同细密的珠帘,淅淅沥沥地不断洒落,使得这个国家的大多数时间都沉浸在一片湿漉漉的氛围之中。 雨水打在大地上,汇聚成一片片的泥泞,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无尽的雨水所笼罩,显得阴沉而压抑。 此时的雨之国已然陷入了一片混乱不堪的境地。 第二次忍界大战如同一场凶猛的暴风雨,几近白热化阶段。 战争的火焰熊熊燃烧,不断蔓延扩张,就像一头失控的巨兽,它的规模从最初的局部小规模冲突开始,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逐渐朝着全面决战的态势迅猛发展。 各个忍者村都被卷入到这场残酷的战争漩涡之中,无数忍者的命运在这场战争的风暴中飘摇不定。 在归途中的罗格和纲手,犹如在惊涛骇浪中的两艘小船,即便已经尽可能小心翼翼地选择路线,试图避开战争的锋芒,但命运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他们仍然频繁地遭遇零散的砂忍或者岩忍。 这些来自敌村的忍者,就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来发动致命一击。 然而,面对这些潜在的威胁,罗格和纲手二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与退缩。 他们就像两把出鞘的利剑,只要发现敌人的踪迹,就会毫不犹豫地果断出手。 他们的实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那些零散的忍者在他们面前就像脆弱的沙堡,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被轰杀至渣。 他们的每一次出手都干净利落。 如今的纲手,在罗格为她注入一大波仙术能量之后,她的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 她的百豪之术终于大成,这一成果让她宛如获得了新生。 “阴封印”加上“怪力”,两种强大的能力相互融合,就像一把被磨砺得更加锋利的宝剑,使得她的实力相较于原著有了极为显著的提升。 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自信而强大的气场,仿佛是从沉睡中苏醒的雄狮。 而罗格,他凭借着岩浆果实的觉醒能力,实力更是达到了一种堪称变态的程度。 他就像一座行走的活火山,体内蕴含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 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他的实力足以横扫六道级别之下的任何忍者。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敌人,在他面前都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普通的岩隐或者砂隐的忍者小队,甚至是那些零散的忍者,一旦不幸遇上他们,就等于被无情地宣判了死刑。 就在两人已经走过大半路程之时,命运却像是故意要给他们设置一道难关,让他们意外地遭遇了一支砂隐精锐部队。 这是一支充满肃杀之气的砂隐精锐部队,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如同凛冽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许多人身上都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息,那股气息就像是死亡的阴影,紧紧缠绕在他们身上。 显然,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而残酷的战斗,战场上的血腥与杀戮似乎还在他们的身上残留着痕迹。 战斗发生的地点似乎就在附近不远处,目光所及之处,那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 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忍者的尸体,那些尸体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毫无生机地散落在泥泞的大地上。 不过,其中并没有木叶忍者的身影,这也让罗格和纲手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场岩忍和砂隐之间的残酷交战,战场上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 双方的忍者都拼尽了全力,各种忍术与武器的碰撞声响彻云霄。 最终,这场战斗以岩忍部队的全军覆没而告终,那惨烈的场景仿佛是一首悲壮的战争悲歌。 而此刻,罗格与纲手就像是误闯进了虎穴的猎物,这支砂隐部队看起来正准备收兵返回。 但命运的轨迹却让他们狭路相逢,在这狭窄的道路上,想要直接避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两条湍急河流中的船只,注定要碰撞在一起。 罗格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迅速地扫过那群砂隐忍者,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冷静与警惕。 他快速地判断了一下人数,大约有三四十人。 这个数量在他眼中,就像一群蝼蚁的数量,算不上太多。 毕竟,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在他强大的力量面前,这几十个人并不能构成太大的威胁。 不过,让罗格感到诧异的是,这支砂隐部队的指挥者,竟然是一个他极为熟悉的人物——千代婆婆。 她在忍者的世界里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辰,声名远扬。 她正是原著中赤砂之蝎的奶奶,此时的她正值壮年,处于实力的巅峰时期。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威严而又神秘的气息,若不是罗格仔细辨认,差点都没认出来。 她站在那里,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千代同样也看到了罗格和纲手。 罗格戴着面具,身披着木叶暗部的斗篷,这一身装扮就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将他的身份隐藏得严严实实,让千代无法轻易认出他的身份。 但纲手就不一样了,纲手那标志性的外貌和独特的气质,让千代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 这真可谓是冤家路窄,仿佛是命运的捉弄,让他们在这个充满战争硝烟的地方再次相遇。 “你……果然没死,岩隐的那些废物看来还是杀不了你啊。”千代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她的表情冷峻得像一块千年寒冰,眼神中透着刺骨的寒意,紧紧地盯着纲手,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纲手的身体,直达她的灵魂深处。 纲手注意到千代身边那三四十名砂隐忍者时,微微皱了下眉头。 那三四十名忍者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狼,将他们二人围在中间,随时可能发动攻击。 不过,一想到身旁的罗格,她心中便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安定了下来。 她知道罗格的实力深不可测,有他在身边,就像有一座坚固的堡垒在守护着自己。 看着千代,纲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傲然之色,那是一种源于自信的骄傲,她不会被千代的气势所吓倒。 “你不也一样没死。”纲手的声音平静而沉稳,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在告诉千代,她并不惧怕眼前的敌人。 “哼!牙尖嘴利。”千代冷哼一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她身边的砂隐忍者们立刻会意,他们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悄悄地对罗格和纲手形成了包围之势。 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就像一群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袭击。 千代作为傀儡师,在忍界的名号如同雷鸣般响亮。 她操控傀儡的技艺堪称一绝,那些傀儡在她的手中就像是有生命的战士,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同时,她在医疗忍术和毒术方面也有着极为高深的造诣。 她就像一个多面手,无论是治疗伤员还是使用毒药进行攻击,她都能做到游刃有余。 纲手虽然不擅长用毒,但在医疗忍术和解毒方面,却比千代更胜一筹。 在二战的战场上,千代配置的各种毒药原本都能发挥巨大的作用,那些毒药就像是无形的杀手,能够在悄无声息中夺取敌人的生命。然而,在面对木叶时,她却总是被纲手完全压制。 纲手就像一道坚固的防线,无论是多么厉害的毒药,在她面前都失去了作用。 千代和纲手之间,虽然从未有过正面的战斗交锋,但在毒术和解毒方面,她们之间的暗中较量已经如同繁星般不计其数。 每一次千代使出毒药,都像是在棋盘上落下一枚棋子,企图将纲手击败。 但是,纲手总是能够巧妙地化解,就像一个高明的棋手,总能识破对方的计谋。 基本上,千代的毒都被纲手轻松破解,这也使得在二战中本应声名赫赫的千代,因为纲手的存在而吃尽了苦头。 她就像一只被束缚住翅膀的雄鹰,无法在战场上尽情地施展自己的才华。 “千代大人,周围没有其他木叶忍者。”就在这时,一名感知型忍者走到千代身旁,他的声音低沉而谨慎,仿佛害怕被敌人听到。 他微微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向千代汇报着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千代先是一愣,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紧接着,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那喜色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照亮了她冷峻的面容。 这意味着……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趁机在此地将纲手永远留在这里! 这就像是上天赐予她的一个绝佳机会,她怎能轻易放过。 纲手被岩忍追杀的消息,作为砂隐村高层的千代自然是知晓的。 她一直在关注着这场战争中的各种动态,就像一只在黑暗中窥视的猫头鹰,不放过任何一个有用的信息。 只是后来,纲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失去了她的消息。 现在看到纲手再次出现,而且身边仅有一个木叶暗部忍者,她在心中暗自推测。 她觉得应该是木叶的支援赶到后,经过一场苦战救下了纲手,但也在与岩忍的激战中损失惨重,只剩下罗格和纲手两人存活。 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就像猎物自己送到了猎人的嘴边,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真该说是我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呢?刚刚从岩忍那些家伙的手里逃出来,却又直接撞到了我的面前。”千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在寒冬里的花朵,美丽却又透着森冷的杀意。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纲手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 “我可不是岩忍的废物,你这个木叶最出色的医疗忍者,今天就把命留在这里吧!”千代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在这个地方将纲手彻底消灭。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就像两把锋利的冰刀,直刺向纲手。 “是么?那也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留下我了。”纲手面对千代的威胁,没有丝毫的畏惧。 她的气势如同汹涌的海浪,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隐隐有一种气定神闲的感觉。 她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仅仅是站在那里,从气质上就将千代给压制住了。 毕竟,她身边有罗格,而罗格的实力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她知道,这三四十名砂隐忍者,绝不可能留得下罗格。 在她心中,罗格就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战神,能够在任何危险面前保护自己。 “狂妄的小丫头!”千代脸上浮现出一丝怒容,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就像两座小山丘。 她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轻蔑。 以千代的年龄,她确实有资格称纲手为小丫头。 她在忍者的世界里已经闯荡多年,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 她的晚辈,赤砂之蝎的父母此时都已经投身战场,而且都是砂隐村有名的强者,尽管很快就要被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斩杀,但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也是不可忽视的。 冷冷地看着纲手,千代突然一声令下,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 砂隐的忍者们立刻如潮水般齐齐冲了上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兴奋,就像一群看到猎物的饿狼。 在千代看来,纲手和罗格仅仅只有两个人,在他们这么多人的围攻之下,根本不可能有抵抗之力,甚至想要逃跑都是痴心妄想。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她的眼中,纲手和罗格就像是两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只能任人宰割。 “火遁!焦炎弹之术!” “风遁!龙卷之术!” 刹那间,十余名忍者同时发动了火遁和风遁忍术。 那些忍者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他们的脸上充满了专注和严肃。 随着结印的完成,熊熊火焰和猛烈的狂风呼啸而出。 火焰如同燃烧的巨龙,张牙舞爪地向着罗格和纲手扑去;狂风则像一头凶猛的巨兽,呼啸着席卷而来。 其他的忍者也纷纷抛出各种各样的手里剑和苦无,那些手里剑和苦无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寒光,如同雨点般密密麻麻地朝着他们二人射去。 轰!! 风火相互交织在一起,那声势浩大得惊人。 看着这无数攻击汇聚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洪流一般朝着罗格和纲手二人轰然而去,千代的脸上逐渐恢复平静。 在她看来,纲手只是一个医疗忍者,她的主要能力在于治疗伤员,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如此强大的攻击。 至于那个木叶暗部忍者……看起来也不过如此,肯定不是木叶的暗部队长之类的厉害角色。 在她的认知里,这两个人在这样强大的攻击面前,就像脆弱的树叶,必然会被这股洪流彻底淹没。 就在她以为纲手和罗格必定在劫难逃的时候,场中却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轰!! 火焰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席卷向四面八方,瞬间就将罗格和纲手笼罩其中。 那火焰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笼,将他们二人困在其中。 从外面几乎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只能看到那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燃烧得如此旺盛,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就在那汹涌的火焰即将把罗格和纲手彻底吞噬的千钧一发之际,罗格动了。 他朝纲手的方向稍稍迈近了一步,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没有丝毫的慌乱。 旋即张开双臂,这个动作就像是要将纲手温柔地护在怀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然,仿佛在告诉纲手,他会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刹那间,他双臂猛力往外翻转,而后高高举起,两只拳头瞬间被炽热的岩浆所包裹。 那岩浆如同沸腾的烈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高温,不断地翻滚涌动着。 岩浆的颜色如同鲜血一般鲜艳,它的热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下一刻,罗格带着包裹着岩浆的拳头朝着前方狠狠砸去。 “轰!” 罗格的岩浆果实觉醒能力在这一刻全面爆发,他的拳头所蕴含的力量如同火山喷发,汹涌澎湃的岩浆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那炽热的岩浆就像是拥有生命的恶魔,它张牙舞爪地吞噬着一切。 只见那股强大的岩浆如同汹涌的火山喷发,以罗格和纲手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 除了他们所站立之处,前方的泥泞的地面瞬间被岩浆的高温烤干、皲裂。 那些原本潮湿的泥土在高温下迅速失去水分,变得干硬而脆弱。 而后在这股岩浆之力的搅动下,如同被激怒的大海,掀起了一道道如同海浪般的巨大土浪,朝着四周汹涌地扑去。 那些土浪携带着巨大的力量,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摧毁。 树木被连根拔起,岩石被击碎成粉末,就像一场可怕的自然灾害降临。 这股仿若来自地狱的力量,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接冲向那威力巨大的火遁和风遁忍术。 那火焰在遇到岩浆之力时,就像遇到了克星,瞬间被吞噬。 岩浆就像一个贪婪的巨兽,将火焰一口吞下,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风遁所形成的狂风也被这股力量强行轰散,那原本猛烈的狂风在岩浆之力面前就像一阵微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复合忍术就这么被冲击得支离破碎,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而站在罗格双臂环抱之中的纲手,一脸平静地遥遥望向千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挑衅之色。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畏惧,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表演。 她就像一个女王,在向千代宣告着自己的无所畏惧。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那是对罗格实力的信任,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 罗格缓缓收回双臂,他的动作沉稳而从容。 他心中对纲手的态度感到有些许诧异。 他暗自思忖,看来纲手也有着很强的好胜之心啊,不过这也是因为她知道有自己在背后支撑着她吧。 他能感受到纲手对他的信任,这种信任就像一股暖流,流淌在他的心中。 只是……罗格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怪异,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和纲手之间的这种互动有些微妙,但他也并不反感。 毕竟,他对纲手有着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在这样的时刻似乎变得更加深刻。 不过既然纲手想要在千代面前好好地展示一番自己的镇定,那他自然是乐意帮忙的。 他就像一个忠诚的骑士,愿意为了自己心中的公主冲锋陷阵。 “纲手大人,不用您出手,我一个人就够了。”罗格的声音坚定而自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他愿意独自承担起面对这些砂隐忍者的责任,为纲手遮风挡雨。 纲手略带惊讶地看向罗格,她没想到罗格会如此直接地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她很快就洞悉了罗格的想法,随即露出了一个欣慰的微笑。 “嗯,交给你了。”纲手的声音平静而信任,她向后退了一小步,将战场完全交给了罗格。 千代看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攻击被罗格如此轻易地化解,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难看。 她那原本带着一丝得意的面容瞬间被震惊和愤怒所取代,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木叶暗部忍者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你到底是谁?”千代忍不住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在她心中,这个能够如此轻易化解他们攻击的人,必定不是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