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律师的恶趣味,他发现傅律师似乎掌握了某种诀窍,之后的每一次都让会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来。 许应十分羞耻地咬住嘴唇,再想逃,傅朝年就褪去温柔,很用力地弄了他几下,好像惩罚似的。 许应呻吟出声,身体瞬间麻了大半。 “说了让许老师不要动,怎么不乖?”傅朝年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 之后许应持续大脑空白了几分钟,说了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完全出自下意识的反应,他没法控制,也控制不了。 两个人都爽得几乎要失去了理智。 连空气也躁动不安。 结束后许应眼睛里泛着生理性的泪花,好半天没有说话,心跳如擂鼓,浑身发麻久久不能平复,很累,但也有种难以言喻的放松和幸福。 他平躺在床,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傅律师,又闭上眼,心说这下他和傅朝年真做了。 事后的傅律师神色餍足,摸了下许应的眼睛,又亲亲他的唇角,装模作样地说了句:“许老师,辛苦了。” 这会儿又不像他刚才说许应不乖的时候那样强硬凶狠了。 许老师含糊地应了声,又听见这人继续复盘,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 许应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忽地冷哼一声。 傅朝年笑笑:“许老师不用想着说谎,我记得你刚才的表情。” 怎么说呢,傅朝年第一次看到许应失控成那样,又叫得那样大声、喊他的语气那样浪荡,一声一声连连刺激得他神经异常兴奋。 许应懒得再理他,闭上眼睛继续平复,同时也在回味。 他心想这床不愧是傅律师严选,又大又结实,所以才经得起晃。 又想傅律师平时看着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结果一到床上就好像猛兽一般,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 不过许应倒是很喜欢这种反差。 就像傅朝年喜欢看他的表情一样,许应也喜欢在偶尔清醒的那几秒,从湿漉漉的眯着的眼缝里,看傅朝年为他失控的模样。 第50章情趣罢了 许应睡着之前还没觉得身体有哪里不适,等到第二天中午一睁眼,身体一挪动,才感觉到疼。 他和傅朝年一直折腾到了凌晨四五点,许应醒来后本来还有点困倦,闭眼缓了一会儿才起,结果没想到上半身刚起一半,就牵起一阵疼痛。 害得许应冷吸一口气,又直挺挺地躺了回去,不想起了。 疼的地方主要是小腹和屁股,前者是酸痛,和健身之后第二天的感觉很像。但后者就……不提也罢,都是傅律师干的好事。 “傅朝年,傅朝年!”他侧身朝门外喊了两声。 大约是昨晚叫得太大声,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一觉醒来才发现嗓子明显哑了。 许应咳了声,瞟到床头柜上放着个保温杯,他抬手拿过,拧开喝了几口温水,心说傅朝年还算有良心。 他本来睁眼就发现傅朝年不在床上了,以为对方是上班去了,毕竟律师周六不放假也正常。 但他一转头又看到卧室门是开着的,许应就知道傅朝年一定在楼下。 这是两人的默契和习惯,因为傅朝年自律,许应向来都比他起得晚。如果许应睡醒看到门关着,傅朝年就是出去工作了,如果门开着,那傅朝年就在家。 果然没两分钟,许应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掀开眼皮子看过去,人模狗样的傅律师出现在他面前。 “醒了,睡得怎么样?”傅朝年大步走过来,在许应旁边坐下,握住许应的手捏了下说:“我刚刚在做午饭,感觉你也是快醒了。” 许应懒懒地看他,“做了什么?” “青菜粥,馒头,蚝油生菜,西兰花炒虾仁。” 许应本想挑刺怎么全是素菜,但最后听到那句西兰花炒虾仁,又把刺掰了回来,只说:“可是我想吃青椒酿肉和水煮肉片。” 傅朝年面露犹豫。 许应:“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许老师又要恼。”傅朝年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掐了许应的屁股一下,“我咨询了医生,一般事后前两天都要吃的清淡点比较好。” 许应闻言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啪”地拍开的手,恼怒道:“说话就说话,乱摸什么。” 再说傅律师也真能小题大做,那种两个人关起门来的私密事,有什么好咨询医生的?脸皮真厚。 傅朝年被打了一下,有点委屈,低声道:“昨晚又不是没摸过,而且许老师明明很喜欢。” 眼看着许老师要对他动手了,傅朝年立马改口:“那你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后面疼不疼?” “没有,不疼。”许应捏了下耳朵,挪开视线,一脸平静地挑衅道:“你也就那样。” 傅朝年眯了下眼,语气透着点危险:“许老师的意思是,说我不行?” 许应淡声:“我可没说。” “好,看来是我昨晚的收敛让许老师不满意了。” 傅朝年淡然点头,一把掀开被子,压到许应身上道:“正好再来一次。” 许应被他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小腹被牵扯到了有点疼,他“嘶”了声,一把将人推开,“来个屁,滚蛋。” 傅朝年看他皱着眉,神色不对,起身道:“疼了是不是?” 许应:“没有。” “你就嘴硬吧。”傅朝年摇摇头,转身去开抽屉。 许应以为他去拿润滑,瞳孔震了下,“你还要做?”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禽兽吗?”傅朝年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他取了支药膏出来,脚一踢合上抽屉,无奈道:“给你涂药。” 许应又把被子捂上了,他觉得傅律师和禽兽也没差多少,“这你也提前准备好了?” “嗯,多做功课,以备不时之需。”傅朝年拽了拽被子,许应却不撒手,他歪了下头,“嗯?” “许老师别害羞,医生说这个药膏可以消肿消炎,涂上之后过两个小时就不疼了。” “知道了。”许应也不跟他犟,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脸有点红:“药给我,我自己涂,你下楼等着。” 傅朝年似笑非笑地盯了许应几秒,要知道昨晚许老师在他身下可不是这副腼腆害臊的样子。 不过这种时候他也没多说,顺从把药膏放到许应手心,“行。” 他转身离开,许应提醒他:“把门带上。” 傅朝年便随手关了门,许应见人走了,才缓缓起身,掀开被子给自己涂药。 他指尖沾着药膏往里伸,涂药的姿势属实有点……不可言说的羞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干嘛呢。 兽医也算医,许应平时给猫猫狗狗擦药都仔细的不得了,对自己就更周到了。 没想到他正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