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许应觉得傅律师勾引得很成功,因为在这人抬眸看过来之后,许应盯着他的脸停顿了两秒,然后一个没忍住,直接亲了上去。 傅朝年的身体向后倾倒,许应自然就趴在了他身上,闭上眼睛压着人深吻。 许老师难得主动,傅朝年十分享受地将双手摊开,任由他的许老师随便怎么亲他。 直到被许应过了这么久还依然胡乱不得章法吻技“折服”,傅朝年才用力揽住许应的腰,化被动化为主动,加深加重了这个吻,唇舌纠缠,喉结深滚。 他俩动静越来越大,把一边睡觉的踢踢吓醒了,可能是觉得自己的两个爸在打架吧,猫崽子原地抖了抖身体,三两下就跳到了许应背上,开始焦躁地喵喵叫。 许应被“喵”清醒了,他停下亲吻,翻身坐起来抱住踢踢,又抹了下被亲到红润的嘴唇,有些幽怨地看向傅朝年:“我就说让你别在这影响我。” “我也没想到许老师自制力这么薄弱。”傅朝年还躺在地毯上,侧着身体,懒懒地支着脑袋跟他说话。 许应嘴角一抽,心说但凡自己自制力强一点,他现在和傅律师都睡不到一张床上,更别提做些有的没的了。 他用打量的目光把人从头看到屁股再看到脚,忍不住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傅朝年疑惑地“嗯”了声,“什么?” “阻止君王上朝的妖妃。”许应犀利点评,然后就看到了傅朝年脸上得意的笑容,有点气人。 他长腿一伸,给这人膝盖上来了一脚,语气不是很好地说:“走,拿着你的18禁漫画离我远点。” 傅朝年莫名挨了一脚,感觉有点无辜,但还是坐起来,装作低眉顺眼地说:“好吧陛下,都听您的。” 许应:“…戏精。” 等终于安心批完卷子,许应原地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觉得有点困了。 他在客厅找了一圈傅律师,没找到人,上楼才发现傅律师在锻炼。 这个健身区的器材已经越来越丰富了,除了许应常用的哑铃和拉力带,现在又多了动感单车和练胸的器材,不过比起健身房的还是差多了,所以傅律师每周还是会去健身房。 许应上来的时候,傅朝年正在卧推。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还是贴身的,布料被汗水微微打湿,以至于他胸肌和腹肌的轮廓都能够显露出来…… 许应盯着看了几秒,然后无声地滚了下喉结,心说这才是妖妃的诱惑。 他又不困了。 “许老师忙好了?”傅朝年听到声音,放下器材坐起来,随手擦了下汗,笑着提议:“要一起练吗?” “不。”许应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摇椅上,还调整了角度以便于更好的欣赏,然后伸手说:“你继续。” 这一瞬间,傅朝年感觉自己像许老师的玩具。 他低头失笑一声,也不说什么,继续锻炼。 许应知道锻炼是讲究呼吸节奏的,所以他就看到傅律师躺在那里,背心贴在胸肌上一起一伏,小腹也在跟着呼吸的频率时而放松时而紧绷,缓慢,却很稳健。 一看就知道傅律师的核心力量很好。 也就是,腰好。 许应有点看热了,他抬手扇了扇风,“你不热吗?” 傅朝年深喘了口气,回答他:“还好,怎么了?” ap “没。”许应扣了下指节,淡定地说:“你热的话可以把衣服脱掉了练。” 傅朝年动作一顿,勾唇笑了,“许老师想看老公的话,可以直说。” 许应装不动了,抿唇道:“我想看。” 他放下器材起身,走到摇椅面前,“光看就够了?” 悍利的身影笼罩而来,许应抬起头看他,微微眯眼:“不然?” “不享受一下?”傅朝年的气息还没有完全平稳,俯身将他圈在摇椅上说话的时候,低喘声听起来很性感。 许应冷静:“你身上都是汗。” “洗澡就好了。”傅朝年一把将许应从摇椅上抱起来,走向浴室,“许老师也一起洗,你想怎么摸都行……” 抱的姿势稍微有点…那个,许应的屁股被傅朝年托着,他没挣扎,腿环住这人的腰,心里也有点悸动,但要面子的许老师不说。 当然即使是许老师不说,傅律师也懂。 洗澡的时候各种便利,大概是受美色蛊惑吧,许应真就把想摸的地方都摸遍了,他甚至能在温热的水流里感受到傅律师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然后,就轮到了他。 许应背靠在镜子上,几乎没有什么抵抗的意识就被傅朝年服务了一次。要偿还的时候,傅朝年让他转身,许应不乐意了,他不想对着镜子,抬手环住傅朝年的脖子命令他:“回房间。” 傅律师服从命令。 他把许应放到床上,又亲了一会儿让许应放松下来,然后才晃了晃手指温柔地问他:“要吗?” 许应恍然地想起了周四的晚上,那天傅朝年用手指作弄他的时候可没有提前询问过,现在又假装什么有规矩。 那种感觉,许应形容不上来,因为没办法用单纯的男性身体生理构造来解释。 一定要比喻的话,就好像是身体里藏着某种物体,然后这种物体有一个未知的燃点,只有温度达到才能够燃烧起来。 傅律师那天很快就找到燃点的准确数值,并且成功地让他燃烧了一段时间。 开始许应确实觉得有点疼,但是感受很快就变得难以言喻起来,让人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追寻更多。 也许真的像傅律师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很有天赋。 总而言之是一种许应从未体验过的、非常、水深火热的快乐。 看到许应点头,傅朝年才愉悦地笑了声,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那老公开始了。” …… 周末这天,许应要和傅朝年回去见家长,他前天在电话里答应了的。 既然去见长辈,总要买点伴手礼表示心意,许应原本打算早起去选礼物,但他上午又赖床了。 哦,这次不能怪傅朝年了,怪他自己昨天晚上没把持住,被傅狐狸精诱惑到了。 傅朝年软硬兼施差不多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才把某位起床困难户从床上捞起来,捞到浴室去洗漱。 许应刷完牙洗完脸,才感觉意识清醒了点,他撑着洗手台缓了缓神,感觉腿心稍微有点疼,但不影响走路。 他有点不太明白地扭头看傅朝年:“为什么你总喜欢这样弄?” “哪样?”他问的没头没脑,傅朝年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许应摸大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缓缓勾起唇,解释道:“因为看起来像。” 许应:“像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