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竟然被傅朝年放到了这里…… “许老师。”门外传来脚步声。 许应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两个盒子抓进手心,然后双手背到身后,有点紧张地看向门口,“干什么?” “看看你收拾完没有,我来帮忙。”刚才那一会儿,傅朝年已经把离婚案的卷宗都整理完了。 “不用,已经好了。” 许应面色不变,背在身后的手却攥得更紧了,盒子边角硌得他手心有点疼。 傅朝年说了声“好”,然后眉头轻蹙地走到许应面前,“许老师耳朵怎么红了?” 许应抬眼:“有吗?” 傅朝年瞥了眼他背在身后的手臂,捏捏他的耳朵,轻声说:“很红,许老师自己看不到而已。” “我怎么感觉许老师有一点紧张?”傅朝年说着便抱住许应,手伸到他身后抓住了许应的手腕,没动,傅朝年垂眸,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低声问道:“藏了什么?” “没什么。”许应偏开头。 “我看看。”傅朝年轻声哄着他,手上没费什么力气地就把东西从许应手里夺了过来。 他低头看了眼,捏着两个小盒子在许应脸侧晃晃,挑眉道:“许老师收拾去漫展的行李里,也包括这个吗?” 许应脸一下就红了,他一把抢过来扔回抽屉里,合上,反身抵住说:“是你放这里的,我不小心看到了。” “那放回去就是,许老师藏什么?”傅朝年抚摸着他的眉眼,“行李箱就在旁边,许老师手上拿着避孕套,我很难不多想,你觉得呢?” “我不觉得。”许应抿了下唇,用手轻轻推他,“已经收拾好了,我要去洗澡。” 他推搡的力度和没有差不多,傅朝年站在他面前纹丝不动,甚至靠的更近了。他双手按着桌面,把许应牢牢地圈禁在自己怀里,许应的身体向后靠着,让他放开。 “不放。”傅朝年低下头一下一下地亲吻许应,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和嘴唇上。傅朝年亲的很温柔也很有耐心,许应被他弄得很痒,要亲不亲的也很缠人,他知道傅律师是故意的,有些不太满意地咬了下傅律师的嘴唇。 “想干什么?”傅朝年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落在许应脸颊。 许应抬眸看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的事很多,要看许老师能对我宽容到什么程度。”傅朝年一脚踩进许应的双脚间,膝盖别开许应的膝盖,两人胯部几乎贴合,许应动了下腰,感受到了什么后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我可以用手……” 傅朝年没让许应把话说下去,他堵住了许应的嘴,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探了进去,这个吻缠绵而温柔,温水煮青蛙一样令人难以设防,许应闭着眼有些陶醉其中,手抱住傅朝年的腰,仰起头配合他,很快又被抱到了桌面上亲吻。 “许老师身上怎么哪里都这么粉?”傅朝年亲着亲着突然笑了起来,还咬了他一下,许应身体一凉,缩了缩肩膀,眼睛睁大:“你、” “我什么?”傅朝年话音含糊:“那边要不要老公亲?” 许应闭上眼,动了下另一边的肩膀算作回应,傅朝年满意地笑了声,换了个方向继续吻他。 之后亲吻的地方从衣帽间变到了卧室的床上,许应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靠在了床头上,呼吸有点急促。 傅朝年坐在许应旁边,衣衫整齐道貌岸然,和此刻的许老师截然相反。他的操作水平要比许应好得多,一边温柔地亲吻许应的眉眼,一边让他的许老师闭上眼睛好好感受快乐。 他说今天要干的事就是让许老师尽情享受。 许应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听他的话闭上眼睛,然后在一片黑暗里更加清晰地感受。 他甚至能想象到傅律师那双漂亮的手会弯曲成怎样的弧度,用力的时候手背上的骨线和青筋交错起来会有多么的性感,因为他见到过那样的画面…… 许应没办法再想象更多了,某个瞬间他的大脑内突然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内只剩下傅朝年明显透着愉悦的嗓音,“许老师,抖得好厉害。” 许应的身体有些敏感,这是他和傅律师在一起之后才发现的。 而傅律师呢,又总是说这种很浪荡的话让他难为情。 这会儿他白皙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红,许应神思恍惚地睁开眼,看向傅朝年眼尾的红晕仿佛勾出了一道风情的弧度。 傅朝年安抚地摸了摸许应有些湿润的眼尾,轻声问:“还好吗?” 脸皮薄的许老师只哼哼不说话,他安静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你怎么办?” 他有要礼尚往来的意思。 “不急。” 这一回傅朝年没有拒绝,只是亲了亲许应的眼睛说,要换种方式。 第36章把腿并紧 换种方式……是什么? 傅朝年的话让许应下意识想起了抽屉里的那两盒避孕套,他动了下唇,看傅律师的眼神一下变得紧张和不确定起来。 “许老师别怕。”傅朝年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缓声道:“我说过,不会做你不允许的事。” 但许应显然已经在慢慢宽容他做更多的事了,那傅朝年自然就不可能只满足于“用手”上面,他认为他的许老师可以接受更多的、稍微过分一点的方式。 傅律师的保证让许应稍稍松了口气,但又没完全松。 因为傅律师刚刚说了不用手,在这方面经验实在有限的许老师一时想不到傅律师口中的“换种方式”会是什么。 许应就问他想怎么弄。 傅朝年不说话,他擦完了手,又开始亲吻许应。许应从靠在床头变成被傅律师压在床上,唇舌勾缠,他们吻得很热烈。 许应几分钟前才经历过一次起落,意志力不是很坚定,很快就放弃了思考刚刚的问题,再度意乱情迷起来。 就在他勾着傅朝年的脖子亲得正陶醉的时候,背后倏地一空,他被傅朝年从床上捞了起来,许应有点懵地眯起眼睛看他,被亲吻过的嘴唇十分红润,“怎么了?” “许老师刚才不是说要洗澡吗?我抱你去。”傅朝年将许应打横抱在怀里,步伐稳当地走去浴室。 “我不、”许应微微睁大了眼睛。 傅朝年勾唇问:“不什么?许老师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 典型的流氓发言,许应不说话。他身上早就干干净净了,和傅律师同款的睡衣被丢在了衣帽间,睡裤就在床边,确确实实都被看过、摸过,亲过了。 他抱着傅朝年的脖子不说话,脑袋埋进他颈窝里,心里有些忐忑地被抱进了浴室里。 花洒温水落下,浇在身上的时候,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