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沐翎宸不动弹,轩辕湛瞪他一眼,给他使着个眼色。 这下沐翎宸算是明白轩辕湛不是在开玩笑,这家伙是真让他出去啊! 沐翎宸那是心不甘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门关上!” 沐翎宸原本还想留条门缝,方便偷听来着,可他这小动作根本逃不过轩辕湛的法眼,只能乖乖地关了门。 等人走了轩辕湛才面色肃然地看着那两个小倌:“都伺候过女人吧?” 两人忌惮轩辕湛的气势,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他们是离忧馆专门伺候女人和有特殊癖好的男人的,怎么会没伺候过女人呢! 不过这位爷问这个做什么?他又不是女人! 还没等两人疑惑完,轩辕湛又强装镇定地开口了:“我找你们来就是想问你们……咳,一些伺候女人的细节。” ……两个小倌再次懵逼了。 竟然是为了听这个? 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啊?!! 见两人不开口,轩辕湛直接从腰间掏出两片金叶子,丢到桌上:“好好说,说得好,这些都是你们的。” 两人本来还在怀疑这位公子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这会儿看到他丢来的金叶子,哪里还管他什么癖好呢! “奴先说!”一个小倌抢先开口,说了些他怎么伺候女人的细节。 另一个小倌见状也不甘示弱,立刻也说了他的独门功夫。 还别说,这些正是轩辕湛想听的。 轩辕湛听着觉得有用,还有丢了几片金叶子出来。 以至于这两个小倌越发卖力起来,不仅讲述自己伺候女人的功夫,还讲述着其他小倌伺候女人的功夫,各种细节,轩辕湛不仅听得认真,还都用心记下。 外头,沐翎宸整个人趴在门上,想要偷听里面的谈话。 他真的好奇死轩辕湛到底问那两个小倌什么正经事了,只可惜屋里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像是在说什么秘密似的,他哪怕竖着耳朵听,也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叶云看着壁虎一样的沐翎宸,很是无语:“侯爷,您这样让属下很难办啊!” 他这样当着他的面偷听王爷说话,那他管还是不管? 沐翎宸闻言也不当壁虎了,反正也听不见,反而好奇地凑近叶云:“你知道你家王爷来离忧馆为什么事吗?” 叶云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 王爷请了他来离忧馆,他都不知道,他一个做下属的怎么会知道呢? 沐翎宸顿时失望了,又想去扒门了,可还没等他贴到门上,房门突然就开了。沐翎宸差点没撞到轩辕湛身上。 看着投怀送抱的沐翎宸,轩辕湛倏地黑了脸:“你要真有这想法,你可以进去让他们伺候你。” ……沐翎宸一头黑线。 这是什么话啊? 他有什么想法了?还让这些小倌伺候他? “你的正经事情办完了。”沐翎宸一边问着,还一边好奇地往屋里瞄了一眼。 见屋里那两个小倌都衣衫完整地在屋里站着呢,显然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轩辕湛这家伙跟他们在屋里待了一个多时辰,都干什么正经事了? “办完了,你要留下也可以留,我已经付过银子了。”轩辕湛凑近沐翎宸暧昧地说了一句,便径直走了。 等轩辕湛走远,沐翎宸才反应过来轩辕湛说的什么意思,立刻朝着他大喊道:“轩辕湛,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 他留下干什么?他可没有这特殊癖好! 沐翎宸吼完便去追轩辕湛了。 可他这一声吼,却将屋里其中一个白衣小倌吓傻了。 轩辕湛? 另一个绿衣小倌却没察觉异样,把玩着手里的金叶子,站在窗边,看着已经出了离忧馆的轩辕湛,很是好奇道:“你说这位公子会是什么人啊?出手倒是大方!不过他问这些事情做什么?该不会是哪家贵夫人养的面首吧。” 可惜了他这么一张俊美的脸了,竟然成了女人的面首。不过他若是长得不俊美,人家也不会要他! “什么面首?”白衣小倌嗔他一眼:“你没听到刚刚另外一位宫中叫他什么吗?” “叫他什么?”绿衣小倌一脸懵,刚才他只顾着看金叶子了,完全没注意外面的动静。 “轩辕湛!”白衣小倌说了一句还提醒道:“轩辕可是东楚皇族的姓。” 绿衣小倌倏地一惊,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那位贵人是皇家的人?” 说完,那绿衣小倌脑子又打结了:“不对啊,他既然是皇家的人怎么还给人家做面首啊?” 白衣小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说人家是面首啊?轩辕湛,那好像是圣王的名讳!人家是个王爷!” “什么?他是王爷!”绿衣小倌彻底惊呆了,不可置信地叫唤一声,又疑惑道:“不可能吧,一个王爷为什么问我们怎么伺候女子啊?” 这又是什么癖好啊? 白衣小倌沉默片刻,像是陷入沉思:“以前听人说圣王不近女色,也不常在京都。不过听说前不久才成了亲,而且十分宠爱他那个王妃。” 绿衣小倌这回听懂了白衣小倌的话,可却无法认同:“你不会是想说这位王爷问这些是要回去伺候他的王妃吧!这怎么可能!” 哪有男人愿意为女人做这些事情,这样伺候女子的? 即便是他们,若不是为了讨生活也不会甘愿做这些事情的。可以说外头的平民男子也不会为女子做那样的事情的,更何况这位还是王爷,身份尊贵,人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都是只要勾勾手指,女人们便会趋之若鹜,他何必为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 白衣小倌看着远去的马车,忍不住感慨道:“谁知道呢?或许只是我们太浅薄,理解不了人家的深情罢了!” 圣王宠妻早有传闻,无风不起浪,若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呢! 绿衣小倌闻言眼底不可抑制地闪过一抹羡慕。 原来世间真有如此的深情,只是他们没有遇到,未曾经历,也不敢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