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个彻头彻尾。 “……解不开就算了吧。”简秋水试图蒙混过关。 然而皇帝陛下虽然脑子坏了,但智商还是正常的,尤其是在这档子事上面。 “爱妃这是想临阵脱逃吗?”慕长天一眼就看穿了简秋水的小心思,削薄的嘴唇一抿,一脸的不满,“爱妃白日里可是答应过朕,等到晚上就给朕的,所以这是在故意撒谎骗朕吗?” 简秋水望着身上如同大型犬一样耷拉着耳朵的高大男人,有些沉默。 他想,他俩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无论做不做好像都没什么区别。 既然是做梦,干脆就一梦到底,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全了好了。 反正梦醒后,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简秋水下定决心后,深呼吸,破天荒主动抱住了慕长天的后背,手臂微微颤抖:“我……我是第一次,慕总,请您……温柔一点。” 这台词实在勾人,慕长天险些流鼻血。 慕长天捏起简秋水的下巴,缱绻缠绵地吻了上去,郑重地承诺:“朕知道的。” 说好了要温柔,慕长天真的很温柔。 仿佛在拆什么珍而重之的礼物,一分一寸地触碰,一丝一缕地纠缠。 这是简秋水曾经无数次在梦中才能感受到的美好场景,如今却真的实现了。 好温暖,好开心,开心得快要落下泪来。 然而简秋水很快就发现,自己高兴早了。 慕长天一脸稀奇:“爱妃好青涩……好像第一次一样……” 都说了他本来就是第一次啊! 简秋水脸蛋爆红,抓着慕长天的手臂,颤抖得跟什么似的:“慕总,请您不要逗弄我!” 慕长天低沉一笑,吻了吻简秋水的唇:“叫什么慕总,叫陛下。” 简秋水:“……” 这……这有点太羞耻了吧?好像他们真的在玩什么奇奇怪怪的py一样。 慕长天却突然停了下来:“想要吗?想要的话就求求朕,爱妃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的。” 简秋水脑袋快爆炸了。 不是吧?这种时候跟他来这一招?人干事? 简秋水嘴唇发颤:“求您……” “求朕什么?嗯?你是什么身份?又该喊我什么?”慕长天捏起简秋水的下巴,在他殷红的眼尾亲了亲,“再给你一次机会,爱妃,你这么聪明,朕知道你能领悟的。” 简秋水憋得浑身颤抖,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皮肤都红透了,只觉得自己当初被要债的人拿刀追到家门口,都比不过现在这样深陷绝境。 然而慕长天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已经完全被勾了出来,他望着身下美艳动人的爱妃,如同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步步紧逼: “说出来,让朕好好听听,爱妃不说,朕又该怎么知道,爱妃想要什么呢?” 简秋水紧咬嘴唇,纠结得要死。 他当然知道慕总想听什么,但这实在是挑战他的羞耻心。 要是他跟慕总一样不要脸就好了! 他该减少多少烦恼…… 慕长天眼神突然沉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抬起简秋水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和气势:“爱妃,朕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简秋水心颤了一下,像是突然触碰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x癖,心跳一下子剧烈起来,还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和期待。 “陛下,求您……临幸臣妾。” 话落,简秋水猛地钻进慕长天的怀里,感觉自己的头顶已经开始冒烟了。 糟糕……有点羞耻过头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他能不能直接去死啊? 慕长天心里却满意得不得了,这个世界的爱妃相比上辈子,实在过于羞涩了,但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食指大动。 总之无论什么样,只要是他的爱妃,他都爱死了就是了。 慕长天心满意足地捧起简秋水的脸,吻上他的嘴唇:“乖,朕这就给爱妃奖励。” …… 慕长天勤劳地挥洒汗水,嘴也不闲着。 “爱妃不愧是和朕十成契合的坤泽,坤泽的信引浓郁充沛,充满了温暖的气息,与朕的乾元之身是如此相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爱妃,你果然是一个完美的坤泽呢,如此积极进取地汲取着乾元的力量,真可爱,朕以前究竟为何会将你当场中庸呢?原来朕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爱妃坤泽的身子骨相比于乾元,果然还是太柔弱了,就让朕带给你更多乾元之力,尽情地为爱妃滋养身体吧。” 慕总的这张嘴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简秋水本来人就不清醒,现在更是听得脑子一片混乱,还要分出一点精神来吐槽。 最过分的是,慕长天自己话多就算了,还要逼着他一起说。 “朕的乾元之力如何?充沛吗?雄浑吗?爱妃喜欢吗?” “爱妃还有哪里需要滋养,告诉朕,朕一一满足你。” “爱妃有没有感觉到,身子逐渐饱足,变得充盈和温暖?这便是纯阳精元的力量……” 简秋水听得额角突突跳,慕总不愧是毁气氛的第一小能手,都这种时候了,这嘴巴居然还闭不住,话这么多,你对得起你冰山的人设吗? 今天晚上可是他美梦成真的第一夜,就算是慕总本人,也不可以玷污! 他还指望着以后靠回忆过活呢,可不想日后每次回想起来,不是甜蜜浪漫,而是满脑子都是什么“乾元”“信引”。 眼见慕长天还要喋喋不休,简秋水干脆直接凑上去吻住了慕长天的嘴,给他把嘴堵上。 “别说话,吻我!” …… 最后那一刻,慕长天突然狠狠咬住了简秋水的侧颈。 简秋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莫名有种奇异的化学反应,反而增添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完了后,简秋水忍不住责怪道:“慕总您怎么还随便咬人呢?” 慕长天望着眼前自己留下的牙印,心里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满足感,伸手轻轻抚摸,忍不住又亲吻了一下:“这是标记,朕为爱妃注入了乾元的信引,现在爱妃的身子,从内到外,都充满了朕的味道,让人一闻,便知道爱妃是朕的人。” 这台词实在羞人,简秋水小脸一红,想起来设定,好奇地摸了一下脖子:“所以我的腺体在脖子上?” “准确来说,在耳根后的侧颈上,”慕长天俯身吻了吻简秋水的侧颈,手指轻轻拨开简秋水的碎发,眸色炽热的注视着一点,“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性感得要命,爱妃一直不知道吧?” 简秋水还真不知道,这种地方自己平时也看不到吧。 只是慕总怎么会这么了解?听起来还像是早就知道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