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什么?? “何剪烛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该不会掉到坑里了吧?” 何剪烛:“……” 就知道他们会说这句。 “说起来,夜总,何剪烛不在,您只跟我们说话,会不会觉得我们很吵很烦人啊?果然还是有何剪烛在要好一点吧?” 何剪烛:“……” 好茶!谁他喵教你这么说话的?? 夜雨时一点没感觉,还笑得十分好看:“没关系,你们很可爱,听你们说话挺有趣的。” 何剪烛:“???” 何剪烛脑瓜子嗡嗡响,整个人瞬间被点燃,委屈又嫉妒。 夜总可从来没有夸过他可爱! 室友们举起酒杯:“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干一杯吧!” 何剪烛顿时一个恍神。 一起……喝一杯…… “咔哒”,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 虽然和同人文里的台词有细微的差别,但也大差不差。 也可能是他今晚喝多了,本就上头,现在叠加毒蘑菇buff,超级加倍上头。 总之,暗号对上了。 何剪烛双眼再度变得混沌,彻底把自己带入了同人文的角色,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推开无辜室友,把他老婆拽进怀里,用小说里如恶龙般凌厉的眼神怒视面前的“陌生男人”: “放开他!他是我的!” 室友:“???” 室友迷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是,我碰都没碰他一下,我放空气啊放,神经病啊!” 何剪烛又转身夜雨时的双肩,强势而霸道地宣布道:“你是我的,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能碰你!” 室友们:“……” 这霸总台词是闹哪样啊!想尬死他们吗? 夜雨时睫毛轻颤,看起来还挺害羞,认真地回答道:“好。” 室友们:“???” 你又为什么会脸红啊靠!这种油腻情话居然真的有效果吗? 夜雨时喝了些酒,脸蛋白里透红,眸光水波潋滟,是和平日的冷冽完全相反的绮丽。 何剪烛脑袋顿时更晕了,贫瘠的大脑里只有“接下来该强吻了”这个概念,便将夜雨时扑倒在沙发里,深深地吻了下去。 “别!你的朋友们还在看……唔!”夜雨时说不出话了。 “啊啊啊啊啊亲了!何剪烛他当着我们的面亲了他的上司!”一群没见识的单身狗顿时一片凌乱,叽哇乱叫,抱头乱窜。 “好激烈!这是我们能免费看的吗?!” “我还是个21岁180斤的孩子!” 一个室友反应过来:“等等,何剪烛他状态不对劲啊……” “难道说……”一群大冤种面面相觑,互相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恐。 “卧槽,他该不会又产生幻觉了吧?” “不是吧?他刚才不是去拉屎了吗?这能受什么刺激?” “总之,我们快阻止他啊!” 中毒住院上了社会新闻就算了,他们可不想因为室友在公共场合当众强迫上司野战而上法治新闻头条啊!真是要疯了! 第06章惨败!开房了! 一个室友上前扒拉何剪烛,被何剪烛一拳头揍飞了。 又一个室友上前扒拉夜雨时,被何剪烛拎着衣领丢出去了。 “让我来!”最后一个室友撸起袖子,轻咳两声,大喊道,“何剪烛你挂科了!” 何剪烛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不可能!我的绩点可从来都是满分,怎么可能会挂科?!” 室友们微笑地看着何剪烛。 何剪烛缓缓反应过来,僵硬地低头,看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夜总。 他整洁的衣衫被揉地皱巴巴的,柔软的发丝凌乱地搭在额头上,被汗水濡湿,白皙的脸蛋透着胭脂般的红,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最为显眼的,就是那出奇红润的双唇,仔细看去,好像还有点肿,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 啊!他又对夜总做了些什么?! 还是当着他室友们的面! 何剪烛两眼一抹黑,颤抖地爬起来,恨不得以头抢地:“对不起夜总!我没有控制住!” 夜雨时的脾气出乎意料的好,捂着嘴,缓缓坐起来,睫毛轻颤:“没关系,我并不排斥和你亲密,只是……下次还是要注意下场合。” 何剪烛:“……” 下次?怎么会还有下次??而且这话的意思是换个场合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室友干巴巴地笑了笑:“哈哈,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差不多可以散场了吧。” 他心里p,原本是来拯救深陷爱情囹圄的何剪烛回归他们单身狗联盟的,结果被疯狂秀了一晚上的恩爱。 一个室友把何剪烛拉到一边,老父亲般耳提面命道:“你跟夜总可千万别一起走啊,我看你今晚这酒喝得有点上头了,再跟夜总待在一块儿指不定做出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来。” 何剪烛虽然很想给室友一榔锤,但他说得还真他喵对,他叹息道:“看样子今晚是没办法说出真相了,改天再战吧。” 室友跟何剪烛说完话,轻咳一声,恭敬地问夜雨时:“夜总,您怎么回去啊?需要我们帮您叫辆车过来吗?” 夜雨时礼貌地道了谢:“不用了,我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不过我刚才喝了酒,我会自己叫个代驾的。” “哦好。”室友扭头和其他室友凑在一起看手机,“地铁果然没了,看来只能坐车了。” “那谁,咱俩顺路,我们拼吧。” “啊,那我怎么办啊?” “多大人了,自己打车回去啊,怎么?还要我们两个送你啊?” “这多不好意思……” “你小子,脸皮有够厚的。” 夜雨时在手机上叫好了代驾,然后抬头问何剪烛:“你家住在哪里?” 何剪烛条件反射说了一个地名,反应过来夜总是要送他,连忙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他只怕自己再跟夜总多待一秒,就要忍不住在车上把夜总正法了! 他平时面对夜总就没什么自制力,现在喝多了酒,感觉尤其上头。 更别说,他们刚才还亲了嘴,何剪烛的嘴巴现在还是麻的,一回想那滋味就浑身冒汗,光是看着夜总的脸都能分分钟升旗敬礼。 不行了,说好了不可以再想的,怎么又…… 何剪烛难堪地侧了侧身子,自欺欺人地想要藏一藏,看都不敢看夜雨时一眼。 夜雨时没有察觉何剪烛的异常,羞赧地牵起何剪烛的手,小声说:“我们不是情侣吗?应该送你回去的,你放心,现在挺晚了,路上没什么车子,开车很快的,你是自己租的房子吧?” 夜雨时的嗓音温柔而缱绻,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