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线条清晰的胸肌,鲨鱼肌同样清楚可见,背脊笔直,肩部挺括。 像是大卫的雕塑。 “女王,可还满意你看到的?”迹部俯身,微微低头,唇瓣凑到花鸣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撩起酥酥麻麻的温热。 花鸣脑子炸了。 尤其是迹部这台词。 羞耻感和脚趾扣地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 比霸总台词还要叫人脚趾抠地! “……咳咳,景吾!”花鸣抵唇轻咳,提醒他:“今天主动权在我。” 扬了扬眉弓,迹部勾起嘴角,他倒是很好奇,花鸣准备主动怎么做。 …… 军临城下的不一定是国王,也可能是女王。 花鸣此刻就是随意操控百万大军的女王,弹指之间,所向睥睨。 脸颊布满如同晚霞办璀璨的潮红,眼眸流转间光彩照人,兴奋的情绪持续了很久。 尤其是当她可以自由的操控小景时,那种愉悦的感觉冲入大脑,让花鸣无比兴奋,掌握主权的感觉就是……快乐! 此刻的花鸣,就跟拿到新玩具的小朋友,充满好奇。 而迹部此刻则就没那么快乐了。 因为这家伙就是个小废物! 上不去,下不来的情绪堵在迹部的胸口,咬牙切齿,那双深邃幽远的瞳眸直勾勾的凝视她。 多少是有点可怕的。 尤其迹部的五官本就深邃,再加上成为霸总后气势越来越强盛,花鸣被他这么盯看着,多少感觉后颈发凉,正准备认怂,目光扫到某人被禁锢的手。 看到迹部想要杀人的目光却又无能为力时,花鸣终于悟了,为什么这个狗男人总喜欢在这种时候欺负自己。 那种随意操控对方情绪的感觉实在是很爽。 细软的小鞭子抽在迹部的胸口。 “嗯哼——你有什么不满意吗?”花鸣趾高气昂的说到。 这样的鞭打自然是不疼,但很很显然,这样的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这种时候。 微微扬起下颌,花鸣居高临下的看他。 瞧见他眉眼间的不自在,和浑身的绷紧,花鸣这才笑了起来。 她的手指抚摸上迹部的眉眼,柔软的指腹在他眼尾的泪痣上缓慢摩挲,语调微微上扬:“” 花鸣的手搭在起伏不定的胸腔之上,感受着手心之中心脏跳动的频率,视线微微往上,带着薄汗的额角,被打湿的碎发,惯来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手腕上捆着黑色的绑绳,绕了两圈,双手举过头顶,眉眼间透着艳色。 喉结滚动间,往下流淌的汗水显得格外清晰。 结实有力的胸肌上也染上薄汗。 过于叫人惊艳的漂亮容貌。 累的够惨的花鸣停下休息休息,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长呼一口气,声音软绵绵的:“景吾——” 情绪还处于高涨状态,结果还没等彻底抵达河之彼岸,就被卡在高不成低不就的状态,迹部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弄死。 猩红的眼眸抬起,目光向上,看向背脊懒散的花鸣,近乎咬牙切齿:“嗯哼。” “我好累”亲生体验了一回,花鸣感觉这事确实是个体力活。 她觉得自己已经吃撑了,有点想摆烂放弃了。 深知花鸣的性格,从她的眉眼中,迹部轻易读出她的意思,这一回不只是后槽牙痒了,他有点想把这家伙吊起来打一顿。 “解开绳子。”迹部的声音带着杀气,细长的眼眸眯起,对上他的眼眸,花鸣迟疑了下。 残血的boss这么难杀吗? 虽然是下面,但是显然,并非完全没有出力。 花鸣觉得自己要劝一下迹部,以拳抵唇,“咳咳,太累的话,其实也不用勉强了,要不今天就这么结束吧。” 女王当够了,花鸣想摆烂了,反正迹部快不快乐她不知道,她已经快乐过一遍了。 她不贪心,一遍就够了。 一手撑着自己的后腰,不得不说,当个女王确实很累,她都腰酸了。 迹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紫灰色的瞳眸充满不可置信。 “结束?” “嗯嗯,结束吧。”花鸣微笑,试图用真诚的目光打动迹部,眼中满是:我累了想睡觉。 迹部的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两个大字:渣女。 怒极反笑,迹部的嘴角勾起艳丽的笑容:“好,你帮我松开。” “那你出来。”花鸣忽然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迹部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 什么出来? 等下—— 这种时候能出来的貌似…… 迹部的目光微微下移,很好他大概知道花鸣是什么意思了。 不出反上。 但显然,花鸣并不是那个意思。 被顶后,她怒瞪某人,脸上布满红晕,迹部满脸无辜,有点尴尬的花鸣轻咳一声,捂着肚子,小声的凑到迹部耳边说了一句。 听完后,迹部直接气笑了:“……你当我是水枪,滋一下就好了?” 虽然有点心虚,但花鸣觉得他要是不滋一下,自己绝对会死。 反攻很快乐,但也苦逼。 花鸣终于确定,某种意义上,她干不过满血的迹部,同样也没办法弄死残血的迹部! 因为! 两个人体力恢复的效率完全不一样! 迹部那家伙,根本就是个魔鬼! 谁能在力竭之后休息五分钟就又行了?! 手机充电吗?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 太离谱了,实在是太离谱了。 哪怕一开始是花鸣lo全场,但很快,她就发现,累是真的累。 在上面更累,费力气,腰酸腿痛,还上不上下不下。 然,迹部依旧无动于衷,不对,那还是有点动作的,比之前更绷紧了,花鸣无比后悔。 迹部握住花鸣的手,眼神中充满耐人寻味。 “景吾——”她低头,可怜兮兮的求饶。 一时间不知道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迹部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嗯,我知道,不动你。” 花鸣用着相当狐疑的目光看他。 “真的吗?”尚且还有点忧患意识的花鸣出声询问。 迹部压着眉梢,一口气压在嘴里,缓慢呼出,努力装作心平气和:“我骗过你吗?” 当然,他不会忘记花鸣试图把他当水枪的念头。 只不过迹部这家伙可信度实在是太高,所以花鸣犹豫了一下,选择相信。 就在她解开黑色绑带的瞬间,迹部反客为主,手指搭上花鸣的肩膀,眨眼间就被压了下去。 完蛋!被骗了! 花鸣脑子里刚升起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抱怨挣扎,就被封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