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但是每次喝多了会很容易头痛。 花鸣用手撑起手臂,脑袋晕乎乎的。 当然,她非常怀疑这种头晕或许不只是喝醉所带来,也有可能是和窒息有关。 就算没有继续高强度的训练,但某人的肺活量依旧不可小觑,尤其是许久没见后。 花鸣显然的是想到每次小别后的初见。 即使两人并未彻底发生关系,但她还是会体验一回濒临死亡的感觉。 第二天绝对会爬不起来。 是那种,事后想掐死自己,但下一次又会快快乐乐的跳入陷阱,并且完全不长记性的感觉。 舔了舔嘴唇,有一点点轻微刺痛,花鸣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迹部刚刚诱人的模样。 唇色嫣红,像是秋日里熟透了的果子。 酒水的气味沾染上来自迹部的玫瑰花香,让花鸣升起一种想要喝玫瑰酒的念头。 冰箱里应该有甜酒吧?花鸣不确定的想着。 亲吻过后的迹部是诱人的,比秋日的浆果更为浓艳,甜美,紫灰色的眸色会变得暗沉,深邃中带着不同往日的幽深与静谧。 叫她生出一种会被溺毙的既视感。 心跳声变得清晰且响亮,花鸣迅速收回思绪,因为她感觉自己…… 额,状态变得有点糟糕。 试图想点其他的来缓解自己逐渐升起的念头。 作为一个正常人,对男朋友有正常的想法,花鸣从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不过—— 景吾他,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花鸣微微蹙眉。 每一次回来,迹部都会提早打招呼,花鸣也会空出自己的时间,这已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相处模式。 【迹部求婚了吗?】 【你们俩应当会是最早结婚的一对吧。】 【迹部那家伙,早就迫不及待了才对。】 忍足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在她耳边不停地回响。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花鸣绝不是迟钝的家伙,相反她很清楚,忍足这么询问绝对是因为迹部。 换句话说—— 迹部这家伙已经在策划求婚?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响起当年u17世界赛时,两人的约定。 花鸣把那枚戒指从脖子上拿下来。 戒指没有褪色和新的一样。 而迹部的那一枚也依旧在他的指尖。 结婚的话—— 不过正确来说,应该是先要订婚吧? 实际上两人目前也只是情侣关系,虽然私底下互换了戒指,不过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订婚。 迹部这家伙准备做什么?即使是她,对于订婚也会升起期待情绪,花鸣有点好奇迹部打算做什么。 按照他的性格,总不至于造一栋楼就为了订婚吧? 额—— 也不是不可能? 花鸣大脑晕乎乎的,以至于她无法很好的思考。 算了,明天再说吧,她这么想到。 熟悉的环境让她十分放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像是栀子花混杂着薄荷的气息。 迹部的黑色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身上,现在被揉的皱巴巴的。 嘴里还带着醒酒茶的苦涩味。 其实,她从开始就没醉,也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迹部抱上车。 ap 同样清楚,刚才那家伙是如何压着自己,对她灌了两大口醒酒茶。 一开始她只是好奇忍足到底想做什么,所以故意装醉,不过从迹部出现,事情好像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偷摸的抬起头,视线落在厨房内正在煮茶的迹部背影上。 有一股甜甜的蜂蜜气味。 迹部对花鸣的家相当熟悉,自然的从冰箱里拿出百香果,在蜂蜜中放上冰块,放入两勺百香果。 安静的屋内只有他发出的轻微声响,所有的一切都极为自然。 完全生不起戒备心的花鸣,放松自然的躺回沙发,舒展自己的双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 虽然没醉,但喝多了头有点疼。 趴在沙发上,偷偷抱住属于迹部的西装,并没有难闻的气味,浓郁的玫瑰花气息弥漫在鼻翼间,大概还稍微混杂了一丝酒香。 多少带点痴汉属性,花鸣默默把自己的脸埋在衣服内,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粗劣的布料摩擦着肌肤,蜷缩起来。 属于迹部的玫瑰花气息完全没有变。 一如曾经。 舔了舔嘴唇,那股糟糕的苦涩味蔓延开,迹部煮的醒酒茶还真是难喝啊。 又舔了一下唇,被苦到的花鸣吐了吐舌头。 也不知道迹部那家伙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压着她,把醒酒茶给她灌下去的。 走路声在身后响起,花鸣立刻装成刚醒时的朦胧。 穿着白衬衫的迹部从厨房走出,紫灰色的短发稍显凌乱,袖子被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端着蜂蜜水,视线落在花鸣的身上。 明明并非是寒冬,气温虽然不高,但也不低,但迹部视线扫来时,花鸣微妙有点寒意。 较小的少女被裹在对她来说相当宽松的黑色西服内。 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娇小玲珑。 表情微怔,略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眼眸透着水润的光泽,有一点点蠢萌。 锐利的眉眼变得温柔。 “好一点了吗?”迹部开口,声线低沉沙哑,俯身,手掌抚摸上她滚烫的脸颊。 冰凉的手掌接触到炙热,花鸣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看上去就像是撒娇的猫,歪着脑袋,蹭了蹭。 迹部的面容随之变得柔和了不少,眉弓微挑,成熟后连带着气质也越发锐气,像是彻底被打磨好的利刃,锋芒毕露。 剪裁利落,毫无装饰的白衬衫贴体合身,纯黑的西装裤连同中缝线也尤为利落,身量极高,当他凑近时,带起沉重的压迫感。 花鸣的目光扫过他的腰身。 脑子里无比清晰的闪过那精瘦有力的肌肉,微弹的肌肉在绷紧时爆发力极强。 眼神骤然变得有些飘忽,荷尔蒙散发的气息蔓延在空气中,令她无端感到口干舌燥。 “嗯——”花鸣心虚的掩饰下目光。 迹部微微皱眉,以为她还没从醉酒的状态恢复过来,手掌缓慢摩挲她的脸颊;“喝点蜂蜜水?” 花鸣抬起头,迎面对上深邃的眉眼,那双紫灰色的瞳眸黑沉沉,像是幽深静谧的幽潭,深邃到让人一眼就坠入其中。 心跳快了一拍。 她对迹部的抵抗力好像越来越弱了。 成年之后,迹部已经跟随父亲开始在集团工作,并且逐渐接手一些小项目,这让他从少年时单纯的骄傲嚣张,逐渐转变上位者的淡漠疏离与从容不迫。 金钱和地位的滋养,令他看上去尤为雍容华贵。 每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