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紧接着感受到抱紧自己的少女,唇瓣翕动了下,双颊染上淡淡的绯色。 心底像是冒起无数气泡水,叫人有一种无所适从的紧张。 咳咳—— 他似乎太高看自己的克制力了。 两人各自害羞,一时间气氛随之变得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夕阳的刻度从迹部的办公桌逐渐转变到了红色地毯上,两人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平息着完全无法冷静的心跳声。 “……景吾。”最后,还是花鸣打破了这糟糕的寂静。 她怕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有一天羞愤而死。 “咳咳,那是个误会。”她试图解释,顺带挽救一下自己“色女”的形象。 迹部见她坐起身,抬手把她凌乱的碎发别在耳后,一只手握住她的腰,防止她大动作让自己掉下去,“嗯哼?” 不等花鸣开口,迹部以一种相当温和的口吻,夹杂着叫人不可察的羞涩,试图平静说到:“我觉得这很正常,我能对你产生吸引——” “这让我很开心,花鸣。” “砰砰砰——” 心跳声从未如此激烈,花鸣坐在迹部的腿上,眼中是少年认真的口吻,他并没有感觉讨厌,也没有觉得厌恶,却也不会故意引诱她。 他就像是一个克制的、内敛的引路者。 他清楚这个年纪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他明白花鸣的好奇,也清楚对方的好奇。 就像是他也对花鸣充满好奇一样。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不是吗?”迹部骄傲的嗓音一如既往,坠落的夕阳染红他的脸颊。 对上他认真的瞳眸,花鸣愣了愣,旋即发出轻笑,她似乎知道迹部误会了什么,但她也不准备解释,少年的温柔弥足珍贵。 “等待花果成熟的那一天,是吗?”她问。 “自然。”迹部应了声。 花鸣搂住迹部的肩膀,轻笑的重新埋入他的怀中,脸颊还是红扑扑的,温热的呼吸声落在迹部的脖颈处,她瞧见滚动的喉结。 他在紧张。 “我想——”花鸣觉得,这个时候可以稍微大胆一点,“亲吻你可以吗?” 她又重点加了一个词:“现在。” 迹部压了压眉梢,以行动表现出自己的回答。 手臂自然的圈住她的腰,克制的放在她的腰臀处。 呼吸变得炙热,落在她唇上的吻逐渐肆意。 环绕彼此的手臂在收紧,急促而滚烫的呼吸交错着。 迹部的手背绷起青色脉络,顺着他的手臂隐藏于肌肤之下,无法克制的情愫蔓延开。 没有开灯的办公室逐渐变得昏暗,被迹部摁住的后腰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感,胸口克制不住的起伏,呼吸声变得急促。 清晰的感受到唇绕过口齿,在缓慢搅动允吸。 不自觉的贴近。 浓郁的玫瑰花香席卷而来,萦绕在鼻翼间又夹杂着薄荷的清香。 令人昏昏沉沉的大脑逐渐清醒了一点。 多巴胺的分泌让她忍不住浮现出笑意,浑身上下都带着轻松愉悦的感觉。 苍翠碧绿的瞳眸注视少年的眉眼,手指抬起,描绘起他高挺的鼻梁与薄唇,缓慢描摹,有点痒,但迹部也没有阻止。 阳光逐渐消失,屋内变得昏暗。 而昏暗的气氛,最容易引起人心底的欲念。 一种想要试图获取很多的念头,但紧接着这年头就被止住。 缓慢呼吸,试图平静。 迹部微微掀开眼睑,惯来的冷静自持消失不见,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他好似对自己的自制力过于高看了。 呼吸变得急促,手臂箍紧花鸣的腰,缓慢收力。 喜爱的情绪令人沉沦。 充满占有欲的吻。 呼吸被掠夺,意识也随之变得不那么清醒,她想要挣扎,抬起手,下一秒就被控制住,身体往前压着,无法支撑的身体,只能依靠在他的怀中。 花鸣无法支撑住自己,身体早已软的一塌糊涂,失去任何意识。 漫长的亲昵。 迹部松开她,新鲜空气灌入的瞬间,花鸣感觉自己好像久旱逢甘霖的植物,重新有了活过来的架势。 某人的肺活量实在是强的可怕。 再次感受到自己和运动少年之间的差距,花鸣粗喘着气埋在迹部的怀中。 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急促、危险。 双目微微失神,目光落在迹部冰帝校服衬衫的纽扣上,刻有复杂花纹的纽扣带着温润的质感,而纽扣之上的衬衫则变得皱皱巴巴。 肉眼可见的,是被人捏过之后的模样。 花鸣抬起手,用手指轻轻刮了刮那颗崩线了,变得摇摇欲坠的纽扣,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有这么用力吗?竟然把这个纽扣都快拽掉了。 呼吸逐渐顺畅,面对某人来势汹汹的攻击,花鸣脑海中生出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愧是景吾啊,果然是肉食系的美少年。 近乎沙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别动。” 花鸣愣神,眨了眨眼,意识变得不太清醒。 别动? 有些时候,不提还好,一提这人的劣根性总是忍不住去试探,在对方的底线上来回走动。 两人拥抱着,迹部的肩膀靠在她的颈窝处,连绵的呼吸轻洒而出。 花鸣老老实实的趴在迹部的胸口,有些犯抽的动了动。 瞳孔猛缩。 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被定住,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花鸣的大脑一片空白。 迹部显然也意识到某人察觉了。 两人的眼神同时变得飘忽起来,充满了无措。 冷静、冷静、冷静,花鸣你冷静。 这就是正常的,不应该有太多想法! 虽然自认为自己理智,但遇到这种事情…… 嘶,她又不是遁入空门,怎么可能做到完全理智啊! 花鸣绷直背脊,浑身僵硬,简直就像是玩偶人一般,手足无措,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实打实表现出什么叫做:口嗨的王者,现实的怂鬼。 “景、景吾?”柔柔弱弱的冲着他叫了一声,她以为自己叫出的声音:理智从容,实际上:细软娇嫩。 迹部原本差不多平息的理智又一次溃不成军。 他无力的往后仰去,手臂紧紧箍紧她的腰。 身体一动不动,在她腰上的手臂也缓慢的在收紧,来自迹部的温度隔着夏日轻薄的校服而变得明显。 花鸣脑子短路了一下。 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迹部不会轻易坏掉,但是这种时候,脑子总是容易短路的。 试探性的后退,眼珠子滴流乱转,胆怂的模样像极了做了坏事的猫。 花鸣倒吸一口冷气。 额头抵着额头,两人间的距离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