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精品书屋>>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分卷阅读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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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年每单元都新装了楼梯间里的声控灯,叫住户们不必再摸黑爬楼,省的再一不留神摔个跟头。
霍峋降下车窗,偏头盯着那一层层亮起的白炽灯,每一处亮起的光芒,都是郑秋白的脚步。
这种声控灯都是节电的,亮的快,灭的也快,于是自下而上,渐渐恢复黑暗与沉寂。
可下一瞬,霍峋回忆里的二居室亮起了昏黄的暖光,这光亮依旧熟悉,仍是不符合郑秋白格调的温馨。
意识到对方已经安全到家,霍峋才放下心,缓缓升起车窗。
他给车窗留了条缝,并顺势从车前中控台里掏出了一盒七星王和一只沉甸甸的登喜路火机。
香烟叼进嘴里,霍峋单手点火的动作相当娴熟。
车前玻璃映出火机反复喷出熄灭的跃动火焰和男人唇角的火星,纯白的烟雾顺着那条缝儿溢出至室外,更多的则被霍峋吞入腹中。
尼古丁和酒精的作用其实尤为相似,给人敏感挣扎的心和脑蒙上一层安抚的纱。
滴滴声响个不停的电话叫霍峋停止继续吞云吐雾,将烟雾掐死在烟灰缸里,他低头抬手打开滑盖手机。
打电话的人是他下属,对方上来便俏皮道:“老細,happyvalente’sday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峋苦笑一声,“唔開心。”
“既唔開心,不如早啲翻嚟,”龙床不如狗窦,燕城再好,那也不是他们霍总的港湾天地,“你嘅新年假已經over,但係你一直拖延戰術唔翻,發俾你嘅工作eail有某睇到,好重要啊!”
老板看似风光,其实就是给自己打工的马仔,霍峋如今一年到头连新年假期都要节省着过,平时的双休和固定节假日,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eail今晚復你。”
“咁順手同你book機票,聽日後日定係大後日?”下属做好预期管理,只给霍总几个选择,想继续拖延,都没有第四选项,“大後日。”
归期定下,下属欢欢喜喜挂断了电话,霍峋叹气,又想叼一只尼古丁来灭火。
情人节不是法定假日,还正巧赶了个周二,但依旧没有熄灭情侣们庆祝的决心,这燕城好一点的饭店酒店早就座无虚席了,尤其是布景好又有氛围感的西餐厅,提前一周就有人打电话订座。
好在阿良体贴入微,知道他家郑爷肯定很忙,于是一早订了燕城电视塔上的西餐厅,三百六十度观景台,尽情欣赏燕城夜晚并不算太美丽的景色。
原就在为项目上的事情头疼的郑爷一听这个,眉毛都要飞起来了,他如今忙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别说只是情人节了,就是天王老子节都没空过。
甚至郑爷今天一早已经在办公室同叶静潭吵过一回,两人都算不得好心情,于是,郑秋白早早放在后备箱的礼物都不愿意这时候拿出来送叶静潭。
立人集团新项目属于四环外县区的农用地改造,项目进展近半年,搬走住户的农家土房子都推干净了,甚至一期工程都已经建起七层楼房主体,就差外墙了,但这另一半的地面上,却还剩下几家屹立不倒的钉子户。
这些人就是说什么都不肯搬,哪怕是提高了拆迁补偿,也不点头。
为此,集团派过去谈判的员工和那几家人起过许多次冲突,一个员工更是被打的头破血流,刚过完年就进了医院,家属哭哭啼啼的,不是郑秋白叫人安抚的及时,估计就要闹到公司门外了。
做房地产,遇上钉子户这种事情,有常规手段,也有不常规的手段,尤其还是立人集团这种大公司,用了多少年多少钱打通了上下多少人脉,此刻就是拿来大显神威的时候,动动手指,就能叫普通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郑秋白同叶静潭吵起来,就是不同意用这种强制手段,他的主张是派出去的员工根本没有了解那些人的需求,这才会一次次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倘若那是要狮子大开口的钉子户,早就在提高赔偿款项的时候点头松动了。
“那你想怎么办?继续讲理?秋白,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叶静潭冷着一张脸,“不管他们想要的是什么,那压根就不是一群能讲道理的对象,同样,不管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我都不准备再给了,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董事会已经有人在催了,难道你要看这个项目被别人抢去吗?秋白,做好这次改建,以后城东那块政府地皮就都好谈了,我们不能失去这次机会,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郑秋白沉默,其实他不止一次觉得叶静潭太过急功近利,但他无法指责对方,因为他很清楚叶静潭如今的偏执无外乎来自于缺失的安全感。
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就像郑秋白年轻时候一般。
情人节当天,郑秋白带上阿良出差,他亲自站到了四环外那一片被推干净的平房废墟前,看着伫立在废墟里的几栋小土胚房,良久,他迈步从不太平整的碎石山上走下去,往深处的土胚房走。
几户土胚房的住户对他们这样西装革履的人都已经恨得牙根痒痒了,但郑秋白并不在意,叫阿良搬了后备箱的米面粮油过来,又扬起笑容,无视那些人目光里的厌恶,说明来意。
阿良身心全在他家郑爷的安危上,搬东西时没留心,连带着郑秋白给叶静潭买的高档衣服、巧克力与男士剃须刀都拎了出来,包装精美的纸袋子连同米面花生油一股脑堆在沙土地上。
郑秋白扫了一眼,看见那堆系着漂亮丝带的袋子目光微顿,却没有太多停留,依旧笑容得体,“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和公司无关。”
见没人动,郑爷主动从包装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将上面的贺卡抽走揉进手心,蹲下身,整盒递给了一个躲在母亲身后的小男孩。
小男孩没见过这种东西,问:“这是什么?”
郑秋白盯着对方怯生生的眼睛,轻声道:“小朋友,这是巧克力,甜的。”
这一盒精美的巧克力是郑秋白自学来做的,从可可豆原材料发酵一直到调配好的可可液冷藏成型,耗费了郑爷一整个周的时间。
但巧克力做完其实郑秋白就后悔了,这种事情有点太幼稚了,并不符合他们如今的年纪,更何况,叶静潭也不爱吃这种东西,恐怕就算送出去,对方也不会多看两眼。
不过现在,因为这一盒巧克力,郑爷和阿良被请进了土胚房,甜滋滋的巧克力恰到好处俘获了小朋友和女人们的心,还算没有白做。
闲聊间,郑爷才知道,这几户土胚房都是沾亲带故的人,从好几代之前,就住在这地方上了,不远处的山坡上,埋着他们家族的祖坟,一家老小都留在这里,是为了好扫墓,好祭祖,也是有家的感觉,不想散开。
加上家里的男人大多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女人以侍弄山里的菜地和梨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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