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车载卫星通讯接到从先锋营那边来的电话,孙连长告诉夏今渊一名警察心肌梗塞牺牲,一个警察被在逃重犯割喉牺牲,坐后面的男生本就够害怕了,这会儿直接吓到尿急。
杀杀杀……杀人,真真真……真杀人了!
还还还还杀了警察!
割喉!
“哥,哥,我他妈哪知道这孙子是重犯啊,他身上也没有写重犯两字啊!我们要知道,哪敢犯贱下车啊,早他妈有多远跑多远了。”
“你让我们别下车,哥,我们真没有听到,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还是想想怎么把我那三朋友给救出来吧!”
二十一岁的年轻男生都哭出声了。
早知道……早知道他一定会去打赌,更不会下车了!
一念之间,惹上了个连警察都敢杀在逃重犯!
听到哭声的夏今渊往中央后视镜看了一眼,见男生哭到鼻涕眼泪糊一脸,牙槽咬咬,冷沉的声音放软少许,“虽然被劫持,并不代表会有性命危险。”
“重犯需要逃跑,他一次带三个人质会成拖累他,或许中途会放你们朋友下车。”
估计是他的话起到的安抚作用,都快哭傻的年轻男生道:“是吗?那王八孙子真会放我朋友下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