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硬点的村民冷哼了声:“快走什么,又没做亏心事,怎么,聊个天还聊不得了。叶丫头别怕,在村里她要这么嚣张,我们也不怕她。”
一般村里若出了个大官,村民们都会敬着,可像叶志帆一家成了村民们敬而远之的对象,不求他家办事,也不需要他叶志帆出面,见面点点头,也就面子上过得去了。
毕竟,谁不会有事没有事跟一个不讲道理的孙冬晴对上。
陈校长亦沉声道:“自打你知道考上军校,她那张嘴没有歇过。越理她,越上劲。”
“老陈说得对,就是这个人理,越理她,越上劲!”
叶简也没有想过要理她,同她吵架没有必要,微笑着同关心自己的村民说着话,都没有瞧孙冬晴一眼。
见没有人理她,孙冬晴还得意上了。
瞧见没有,见了她跟同老鼠见了猫似的,还军校生呢,呸!没有死老头护着,她一个无父无母,无人教的野丫头还能翻多大的浪出来呢?
死老头死得好!可恨没有早死几年,不然,死丫头也翻不了大浪!
抬起下巴,继续一个人喝独角戏,“考上军校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天天跟泥腿子混,注定没出息!不上了台面的东西,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她认为别人上不了台面,却不知全村人都认为她上不了台面。
说完,往地下啐了一声,笑声猖狂得很:“死丫头啊死丫头,等盈盈进了京政团,你一个小小军校生,哼,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