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启的反应比他更快。 几乎是一瞬间,文启便躲开了时泰平的扑击。 下一瞬间时间。他一脚把时泰平踹了出去。 现场的所有人此刻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他们想要杀李祺的举动已经被人看到。 如果被文启告发他们还是都要死。 所以所有人都扑了上来有些还随手抄起了地上的石头。 分明是要治文启于死地。 但是这群虾兵蟹将,根本就奈何不了文启。 文启几乎是一瞬间就把他们全部都打翻在地。 他们捂着身上各处的伤,躺在地上。 这时时泰平也跪在了地上,对着文启直接磕头道:“大人,求求你饶了我们一条小命吧。我们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或者我们今天就离开应天,永远不回来,不脏了大人你的眼睛。” 时泰平现在的脸色确实像一条狗。 跪在地上对着文启祈求道。 可文启脸色没有一点温度。 他可不会可怜这群人,更不会让他们跟随他。 毕竟谁愿意圈养一群恶犬呢。 李祺想来平日里对他们也不薄。 他们却想要杀了李祺,并且还要毁尸灭迹。 文启自然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此时文家的其他人也跟上上来。 看着面前的情况也了解要发生了什么。 “真是一群恶犬,连自己的主人都咬!”一人冷冷得评价道。 “家主这群人现在怎么处置?” “把他们都绑起来。”文启说道。 他手下的这群人立刻出手,把面前的这群人都绑起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时间还在不断的求饶。 丝毫没有了刚刚的骄横跋扈。 文启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 表面上恭恭敬敬,实际上趁你病要你命。 一边花着李祺的钱,一边却又觉得李祺不过是个傻子。 所以始终没有搭理他。 倒是轻轻来到了李祺的旁边。 他用手探了一下李祺的鼻息呼吸还是很平稳,看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顶多只是有一些内伤。 文启在李祺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他正在流血的经脉。 “带着李哥,我们把他送回去。”文启说道。 ······· 李府。 李善长现在彻夜难眠。 本来便因为刘基的事情心烦意乱,现在居然连李祺也找不到了。 他原本便担心李祺会做傻事,所以夜半又去找李祺。 就发现李祺根本不在房间。 他连忙派人去找,找遍了整个李府,也没有发现李祺的声音。 “他不会真去抢刘伯温的东西了吧?”李善长怒道。 又是担忧又是恐慌。 “快找人去山上去找。”李善长说道。 整个李府都寻不到他的身影,恐怕也只可能上山去了。 “大人,少爷回来了。”李善长正准备去山上去找李祺,忽然有人通报道。 “在哪儿?”李善长松了一口气。 既然李祺还会回来,至少证明李祺没事。 只希望他并没有抢了刘伯温的东西。 几人从门外走了过来,抬着一个人,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 李善长连忙上去查看。 发现正是李祺。 李祺眼睛紧闭,身体瘫软,显然已经昏死了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李善长怒道。 虽然平日里他对李祺的态度十分不好,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很宠爱李祺。 甚至把他当成接班人来培养。 现在看到李祺伤成这样子,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说啊!”李善长见无人搭话,顺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砸在地上。 “奴才不知。”把李祺带来的几人立刻跪在地上。 生怕李善长迁怒了他们。 “奴才刚刚在门口巡视,便听见有人敲门。问时却无人应答,然后奴才便打开了门,正看见少爷躺在地上便找人抬了过来。” “看见是谁送回来的吗?”李善长怒道。 “没有!”奴才灿灿巍巍的回答道。 “谁敢动我的儿子?”李善长眼神通红。 “快去请太医来。”李善长大喊。 众人立刻离开了房间,准备去请太医。 整个房间里面很快就空无一人,大家都担心李善长盛怒之下动了他们。 “刘伯温啊,刘伯温,好,你个刘伯温!”李善长恶狠狠的自言自语。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居然连我的儿子都敢动。”李善长说道。 很快,御医便被请了过来。 看到李祺伤成这样也是十分惊讶。 毕竟普天之下敢动李祺的人又有多少? 而且李祺的脖子上还有一道血痕,显然是被刀架在脖子上。 这刀再深一些,说不定,现在看到的便是李祺的尸体了。 太医不敢多问,这种事情生怕知道太多。 知道太多的人一般都活不久。 “我儿子怎么样?”李善长冷冷的问。 眼神中仿佛能够喷出火来。 太医抚摸着李祺的脉搏:“大人不必着急,少爷并无大碍。” 李祺的脉象稳定,生命危险肯定是没有的。 “只是受了内伤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他的手又向上探去,抚摸着李祺的肘部,脸色微微一变。 “怎么了?快说。”李善长也察觉到太医脸上的变化,立刻问道。 “少爷这里断了一根肌腱!”太医的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 “能治好吗?”李善长担忧的问道。 太医摇了摇头:“这个肌腱恐怕很难再长好。日后的生活肯定会有影响。” “好!”李善长怒极反笑,“好,你个刘伯温,居然敢动我的儿子。” “走!召集人马随我一起去刘府。”李善长说道。 “是!”一位家奴立刻应道。 不到半个时辰便召集了百十位家奴。 “走,我们一起去刘府讨个公道。”李善长此时已经出离愤怒。 他没想到刘伯温居然会做的这么绝。 居然动手打了他的儿子,落下了病根。 他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刘伯温找人打的,但是恐怕整个大名之中敢动他的儿子的也没有几人。 而且李祺这么晚不回家,必定是去抢刘伯温的东西了。 重重迹象放在一起,必定是刘伯温动了李祺。 今日他便要去讨个公道。 此事,已经无关政斗,既然要下狠手。 那就不能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