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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也不打算全管,他根据额上缝合线疤痕找到人,可以让森鸥外通知五条家行动起来。
就看谁先找到那个家伙,化成三花猫的夏目漱石行走在屋檐之上,他心叹世道混乱,但他也相信五条家不会推辞除魔卫道的。
额外要担心的问题,是动作太大走漏风声,打草惊蛇了让那个人也有所警觉啊!
日子有条不紊过得平淡,织田作之助从美国回到日本带来多个好消息。
gss的新产业发展前景广阔,投资的理财公司在菲兹杰拉德的帮助下顺势跨进美国金融市场的大门,大方向上他们踩在了时代风向上,只要不乱花钱稳住增值,今后几年有望再进一大步。
而横滨镭钵街的项目也有消息透露不日就可以重新继续,港口黑手党和gss联盟未破裂,他们还是关系友好的合作伙伴。
法国巴黎的闹剧越演越烈,欧洲那一片都知道,他们要重开军事审判庭了,当年参战的几个大国联合谴责,但效果为零。
英国女王深情问候了法国国王,两人虽然位高权重,但在大势所趋之际,说得再好都改变不了事实被歪曲的真相。
5月份中旬正式开庭审理【纪德带领军队在停战协定生效后攻击英国作战队】的案件。
最多拖拉半年,雨果就要把矛头对准欧洲各国,国际军事法庭上见真章。
兰波将日本发现的隐藏力量上报给了波德莱尔,等了半日收到回复。
或许是对其他人的不放心,兰波虽然得到了特级咒物,但雨果并没有要求他送回巴黎,暂时由他来保管。
两根封印完善的两面宿傩的手指,兰波看着它们的心情并不愉快。
魏尔伦推门走进来,端来一杯花茶放到他面前。
兰波道了一声谢,平静的目光聚焦到办公桌陈列的物品上,沉思中不能自拔。
魏尔伦没有打搅他,优雅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托着白瓷茶杯,垂眸饮着热茶。
片刻后,他见到兰波依旧愁颜不展的模样,他扬起优美的嗓腔,缓缓说道:“兰波,你还要看多久?”
对上魏尔伦隐隐嫌弃特级咒物的眸光,兰波叹息一声,盖上木匣子。
他抽了一旁的消毒湿纸巾擦拭双手,“这真是个烫手山芋,一想到要等雨果先生处理完巴黎的事情,再解决特级咒物,我就心烦。”
“你就不怕他们复活了两面宿傩吗?”魏尔伦注视着兰波的一举一动,他自己是不想碰那两根手指了。
——千年的尸体残件,脏!
仔细擦了两遍手的兰波歪了一下头,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些明朗的笑意,“要是能复活,他们一定先复活自己,那种事情不可能的。”
“这茉莉花还有多少,要不要再去唐人街买点备着。”他端起茶杯,杯中氤氲散发的淡雅清香从鼻尖渗透到心底,浅尝滋味,又问:“果果呢?”
魏尔伦想到准备旅行套装的果果,俊美出尘的脸上漾起温柔细腻的笑容,“他在忙,兴致很高。”
“今晚,中也能过来的吧?”兰波笑意连连,眼底明媚的色彩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来的,可能会晚点到。”魏尔伦放下茶杯,神色惋惜地说道:“要是他能抛下工作和我们一起去旅行,那该多幸福啊。”
兰波神色柔和地看着面前宛如普通人家的兄长的亲友,“他又不是一辈子留在横滨,你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我就是有些可惜。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中也做出改变的,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好的。”说着,魏尔伦的笑容淡了下去,身上的温柔也弱化了许多。与之而来的是淡淡的忧郁,在他深邃的眉眼间透露出来。
虽然是忧郁的浅蓝色,但却不是以前那种似北海浮冰般不能触碰到的落寞感觉了。
拇指摩挲着光滑的白瓷,金绿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眼前人不经意流露忧郁情绪的模样,像是要把这一幕刻进心里难以忘怀,让人不好出声。
等了好一会儿,魏尔伦收起多余的表情,蹙了蹙眉,伸出手在眼神专注的青年面前晃了一下,奇怪道:“兰波,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兰波喝了口茶掩饰自己后知后觉的缅怀,他眼睛很亮,声音磁性十足,“保尔,你为什么不叫更亲切叫我的名字呢?”
“啊?”惊讶过后,魏尔伦觉得他的言谈举止莫名地可爱起来,迟疑看了他几秒,脸上重新绽放笑容,“你盯着我看那么久,是在想我为什么不叫你阿尔蒂尔,我只能说——”
他拉长了语调,优美的声音婉转悠扬起来:“我!习惯叫你兰波了,现在改口我很不适应,这可怎么办呢?”
清透的眸光忽地闪烁流盼,披散的头发垂在肩上显得魏尔伦年轻貌美的脸庞多了些任性的少年感。
问题回到原点。
面对亲友偶尔的不配合,兰波失笑道:“那就没办法了,你习惯了,我也只能接受你继续喊我兰波了。”
他其实没什么不满,稍稍有点遗憾而已,但还是被魏尔伦真心实意的回答打动了心。
习惯是培养出来的,让一个人时隔多年还能保持一个习惯,只能说他们相处的那四年很特别,时至今日还是记忆犹新。
亲密的关系不是一个名字能概括清楚的,数年的感情纠葛,他们给彼此都留下无数动人心弦的回忆。
而相逢和解,转动的时针指向彼此,时间重新回到他们身边,回忆再次交叠,添上绚烂明媚的底色。
感情只会历久弥新,不会再擦肩而过无视下去,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面对兰波关怀备至的赤诚眼睛,魏尔伦和他对视有些招架不住,端起自己的茶杯起身,随口找了个离开的理由,“我去看看果果,你忙你的事情吧。”
改口不是不行,但改习惯了,他哪天在外人面前叫出亲切的名字,岂不是暴露他们之间的秘密。
兰波笑了笑,神色平静又随和地说道:“我等会儿过去,或者你们来找我也行。”
“我今天就不工作了,放松一下。”魏尔伦装作轻松地回应道,“你也放松一下。”
兰波妥协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身后的目光没有离开,出了门魏尔伦松了口气,到底不太擅长接受别人过分包容的关爱,总觉得别扭。
而且太温柔了,以前的兰波身上带着挥之不去的压迫感,像冷冽的寒风裹挟着粗糙的沙粒。
即使知道他不会做出格威胁自己的思想意识,但还是让人感到疏离,亲近不起来。
那时不成熟的自己和不成熟的亲友都在努力表现得稳重冷静,结果他们的伪装太好了,直接包装出了乌龟的厚壳。
想到此,魏尔伦放松身心,勾起一个温暖的笑。不像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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