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果果无奈极了,他拽起中原中也衣摆,拜托道:“中也,你把他带走吧!我受不了他了!”为什么这一位明明这么大,还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呢?一定是没人管得住,以至于性格太自由自在了。 无端负担重任的中原中也欲言又止地看着魏尔伦,“不要逗小孩了,快放开!” 魏尔伦垂下眼眸,语气低沉道:“不行,我不想见兰波。” 他说:“我们还是一起吧!” 面对青年不容置喙的态度,果果沉默了,对方比他多长出来的身高真是太讨厌了。 不消片刻,他主动拖起青年走出门庭,“走!我倒要看看你能说什么。” 魏尔伦揽住中原中也看起来单薄的肩膀,亲密的说道:“弟弟,我们一起吧。” 来到咖啡店坐下后,果果大大方方地点了杯卡布奇诺,一碟蓝莓松饼。 他在下单时不忘提醒某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想见的人总得见面。” 魏尔伦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不想见。” 果果扬起小脸,“我明白。当然了,我会告诉兰波,你还在生他气,他需要准备鲜花、礼物,以及一封道歉信。” 服务员礼貌地看向其他人,中原中也憋着笑点了冰拿铁。 魏尔伦点了椰汁咖啡,多要了一份法国传统点心可露丽,“我和他不是在闹别扭,你懂吗?” 果果充耳不闻,追问道:“你的邮箱在哪?他会准时给你寄信的,直到你想见他为止。” 魏尔伦感受到了刚才自己不顾他人意愿时他人的感受,“你为什么要帮他。” “我明明是在帮你。”果果嘟起嘴,就是不掉进他的话里去,“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有什么话对你倾诉吗?难道你不想看到兰波低声道歉的模样吗?难道你想和他因为一个转瞬即变的立场一辈子不再相见吗?” 魏尔伦给予辩驳之词:“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理念不同。” 果果摆摆手,笑容明媚,看破还要说破:“别这样向我解释什么。承认你很想念他在的时光,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放心!他也很想念你,如果你不信,我现在跳下海去自证清白。” 论勇敢,十个魏尔伦都没一个果果强。 中原中也埋下头去,单手抵住额角,收敛不住的笑容出卖他的真实心情。 魏尔伦浅浅吸了一口气,“不要聊他了,聊聊你们的故事吧!在我没有留意的时候,你们过得好吗?” 果果展现了一个优雅的撇嘴,平静自述道:“挺好的,能靠能力教傻逼重新做人,你要听听我遇见过的傻逼玩意吗?黑头发,绿眼睛,白皮肤,整天异想天开。因为他我才知道,这世上有些沟通是没有必要的,拳头够硬就行,必要时发疯也无所谓。” 说着,他取下衣服上的白茶花胸针,将胸花的背面翻过来摊在桌上,“他在听,只是我没告诉你罢了。” 魏尔伦本该毁掉那个监听器的,但他却屏气凝神没有任何动作。 中原中也无语了,“你出门在外都带着什么玩意啊!” 果果轻笑道:“谁让我容易招人惦记呢。” 魏尔伦没了表情,他问:“为什么?” 中原中也以为他问果果为什么要选择被监视的生活。 ap 果果却知道,他说的是,为什么兰波已经发现了他还不出现。 他点着桌面,悠扬说道:“放心!你现在不想见他,他就不会出现,甚至都不会发声打扰你的生活。直到你愿意见他为止。” 魏尔伦嘴唇动了动,轻咬着下唇的软肉,疑惑不解地看着面前散发善意的孩子。 为什么对方可以轻易地相信一个人,而他却再也不能相信一个人了。 从听到熟悉声音就激动跑出来的青年在外面不起眼的角落默默无语。 兰波心理变化莫测,但在果果给他打出一个奇迹再现的机会后,他狠下心来掉头回去了。 第73章 中原中也趁着双方沉默的空当,说:“你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魏尔伦回过神来,问:“你们希望我和他和好,是吗?” 面对青年总算松动的神情,果果和中原中也相视一笑,一起对他点头说道:“是啊!” 魏尔伦颇为沉重地叹了口气,他伸出食指摁在桌上传递信息的监听器,听着电子设备发出“咔嚓”一声断成两半。 他那颗难过的心,才少点愁闷,也能想起他如今已经不是法国的情报员,而是一个臭名远扬的欧洲暗杀王。 魏尔伦理了理鬓边的发,低沉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性格刚烈耿直的中原中也首当其冲遭到打击,他很困惑道:“你有什么顾虑不妨直接告诉我们,虽然我不敢说百分百了解兰波的作风品行,但50还是敢打包票的。” 魏尔伦摇头,浓密的睫毛抬起,蓝色眼眸流淌着悲伤忧郁的色彩,华贵的声音也低落几分,“问题是兰波,他并不理解我。” 中原中也讶然地看着他:“啊?” 果果托起下巴,摆出安静聆听的姿态。 魏尔伦对面前的一大一小的孩子们敞开心扉,道:“即使他现在会选择原谅我,无视我曾经所犯下的过错,不计较我对他造成的伤害,甚至他能够帮助我重新回到法国……但我们之间不信任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 “现在能和好,未来照样会再度发生类似的矛盾,那时候他难道还会迁就我的任性吗?”悲观现实主义的青年斩钉截铁地狠下心来,“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类人,他的人生没了我照样可以继续下去,而我同样如此。与其互相不理解,错付了真心却互相伤害彼此,不如今后都做个陌生人,从此不再相见。” 中原中也凝眸,“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么倒也没关系。但就怕你其实也没看清楚你自己的真心,一时痛快地将断绝关系误认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果果低头从斜挎包里找出手机,一脸认真地拨打了电话出去,电话铃声滴答滴答,没两声就接通了。 魏尔伦还没从中原中也的话里回过味,就忙不迭去要拦住他,“你打电话给谁?” 果果躲得很快,愣是没被他拿走手机,“打电话给兰波,告诉他你要和他绝交了,顺便问问他有没有意见。”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声,但也没有挂断,似乎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魏尔伦有点生气,道:“沉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了,回复着他:“逃避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保尔,我很想念你。”充满温情的话语出自兰波之口,他靠着墙,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