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梓桐紧紧地抱着我的后背,像是八爪鱼一样抓着我,挺翘的胸脯挤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意乱情迷,难以自已。 “喜欢吗?”余梓桐问我。 我疯狂点头,喘着粗气,说:“喜欢。” “喜欢什么?”余梓桐问我,手指滑过我的后背,弄得我又痒又舒服。 “你。”我喘着粗气说,把手放在她的瑜伽裤上,想要给她脱下来,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么急色?”余梓桐像是在故意挑逗我,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她却总是吊着我的胃口不给我。 这太煎熬了,我都快被她挑逗得上火了。 “你都不问问我喜欢什么。”余梓桐撅着嘴,用带点撒娇的语气说。 我现在浑身热腾腾的,只想快点降火,想也没想就问她:“那你喜欢什么?” 余梓桐说:“我喜欢卡丁车。” 我本来以为她会说她喜欢男人,或是喜欢腹肌啥的,但是,她突然跟我说她喜欢卡丁车,这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是卡丁车?”余梓桐问我。 我点头,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余梓桐把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因为,那样就可以你超我我超你了呀。”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直接粗暴地将余梓桐的瑜伽裤脱了下来,与余梓桐发出了酣畅淋漓的喊叫声。 …… 这一晚,我睡得很踏实,也睡得很沉。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到余梓桐穿着瑜伽裤在锻炼,然后,她转过身,笑得很娇媚,还朝着我勾手指。 我朝她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结果这时候,她却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诧异,低头一看,怀里的余梓桐变成了聂雨琪,她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眼底却还带着一点渴望,像是在用理智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我想起了余梓桐之前说的话,知道聂总她其实内心的感情是很火热的,一直在忍耐。 于是,我便大胆地亲吻了她,聂总从一开始的推搡娇嗔,变成了迎合与回应。 我的心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莲花,十分的自在,十分的舒适。 然而,当我们的嘴唇分开时,我却看到聂总的脸又变成了乔艺璇的。 乔艺璇皱着眉头,说:“你只准爱我一个人!” 我愣住,回头看,聂总和余梓桐站在我身后,聂总牵着余梓桐的手,余梓桐挺着大肚子看着我。 然而,就在这时,余梓桐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像是一个巨人,一手将余梓桐握在手里,拖入了黑暗。 “桐桐!苏航,快救桐桐!”聂总尖叫。 我正要去,乔艺璇拉住了我。 “你只能爱我一个人。”乔艺璇说。 我凌乱了,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又有个小孩抱住了我的腿,嘴里喊着“爸爸”。 我还没把思绪整理完整,一声暴怒的吼叫便从我头顶传来: “就是你t睡了我老婆?” 我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影子像是一座山一样俯视着我,他手里攥着一个人,正是余梓桐。 然后,在我惊恐的注视下,他一巴掌拍了下来。 “啊!” 我猛然间惊醒,立马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的被子悄然间滑落,闷热的气息从被子里扑到我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女人的体香。 我抹了一把脸,手心全都是汗。 我茫然地看着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我的房间,直到我看到睡在我旁边的余梓桐,我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昨晚我跟余梓桐太放肆了,一直到了后半夜,累得筋疲力尽,最后我直接在她房间睡了。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来的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我赶紧收拾衣服回自己的卧室,以免被聂总她们知道。 昨晚我一定是疯了,居然跟余梓桐发生了关系,要知道,余梓桐是结过婚的,而我,居然和她睡了。 回想起昨晚的那个梦,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万一我和余梓桐的事被别人知道,或是被余梓桐的老公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干嘛去呀”余梓桐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感觉浑身一颤,回头看她,说:“我得回我的房间。” 余梓桐打了个哈欠,在朝阳下伸了个懒腰,明亮的阳光从她背后射进来,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完美无瑕。 余梓桐的身体真的好美,尤其是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明媚动人。 这样完美的身体,这样妖精般的女人,昨晚居然跟我睡了,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干嘛回去呀?不陪我躺一会吗?”余梓桐说。 我说:“被聂总她们发现就不好了。” “她们又不会进我的卧室,也不会进你的,你怕啥?”余梓桐下了床,却没穿衣服,那完美无瑕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 我心跳加速,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余梓桐笑着说:“还害羞了,昨晚全都看过了,害羞啥?” 余梓桐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回床上,并抓住我的双手,压在了我上面。 “别这样,被聂总她们发现的话……” “她们发现不了的,她们一不进我的卧室,二不进你的卧室,怎么发现呀?”余梓桐坏笑着看着我,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胸口,有种痒痒的感觉。 “可……可是如果我从你的卧室出去的话,被聂总她们看到,她们肯定就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说。 “那你可以说,你是来给我房间修管道的呀”余梓桐对我说,然后俯下身子,在我的耳边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补充说,“你演管道工,我演管道。” 我打了个激灵,心跳骤然间加速。 这余梓桐真的太会撩人了,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可可可可……可是,你不是结婚了吗?”我问她结结巴巴地说。 “嗯哼那咋了?”余梓桐饶有兴致地俯视着我,像是一个御姐在俯视一个刚成年的小弟弟,满脸都是玩味与戏谑。 她那充满性张力的身体与眼神,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和她对视,只好低下头,说:“你这样……不是出轨吗?” “我本身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更何况,我老公每次还没进来就没了,我天天在家跟守活寡一样,出来满足一下自己也没什么不对吧?”余梓桐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