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帮我盘一下呗，我自己不方便。”小鱼跟我说。 “快点吧，人小姑娘都这么主动了，你再不过来，真的就有点不知好歹了。”老奶奶说。 我只好接过簪子，学着老奶奶之前的样子给小鱼盘头发，权当是为以后帮女朋友盘发练手了。 但是，我盘的头发似乎不太结实，很快就散开了。 “你得这样。”老奶奶耐心地教我，我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学习，小鱼则捂着嘴笑。 终于，在老奶奶的耐心教导下，我学会了用发簪盘头发。 老奶奶拿出一面老式的镜子递给小鱼，让她看看怎么样。 小鱼对着镜子照了照，很满意地笑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问她：“对了，我听别人说你被人包养了，真的就爱的？” 小鱼愣了一下，问我：“哥，你觉得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小鱼问我：“那你现在算是在包养我吗？” 我哭笑不得地回答她：“那当然不是。” “那就没人包养咯。”小鱼回答我。 我说：“所以，他们是胡说的？” “大概是我跟别人逛街的时候被她们看到了，然后她们就回学校瞎传吧。”小鱼跟我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有句话说得不错，防人之口，甚于防川。 这时，我忽然接到了王皓轩的电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给小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来。 “你在哪？”王皓轩问我。 我心里一惊，还以为他在银座这边看到我了，连忙四处打量，并回答他：“我在家。” “聂雨琪家？”王皓轩问我。 “嗯。” “视频呢？” “今晚一定能拍到。” “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把视频给我，否则，后果自负。”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猛然间用力，同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我瞬间明白王皓轩在干嘛了。 有钱真好，一天天的啥事不干，就玩女人，而且那些女人也愿意被他玩，甚至还前赴后继地爬上他的床。 我们走到了夜市的尽头，路边有很多的出租车。 小鱼选了一辆出租车，回头对我说：“哥，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 “好，到家给我发个消息。”我说。 “嗯呢，拜拜。”小鱼跟我招了招手，坐进出租车走了。 我叹了口气，也打了辆出租车回去。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聂总她们应该都睡了，不过还好，住进来之前聂总在密码锁里输入了我们的指纹，就算没人给我开门我依然能进。 进屋后，我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针孔摄像头，盘算着明天的计划。 只要把这个给了王皓轩，那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虽然王皓轩后续可能还会找麻烦，但那都是后话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且，以王皓轩的性格，他肯定是不把聂总泡到手不罢休的。 而现在，除了聂总，还多了一个余梓桐。 王皓轩似乎认识余梓桐，张口闭口叫她骚货，难道余梓桐跟王皓轩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余梓桐已经结婚了，但也不排除余梓桐勾引过王皓轩的可能性。 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以王皓轩的性格，如果余梓桐这样的女人去勾引他的话，俩人早就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根本不需要让我把余梓桐约出去灌醉。 所以，极大的可能性是，王皓轩通过聂总认识的余梓桐，觉得余梓桐很骚，想操，但余梓桐不给他，他就怀恨在心，所以张口闭口叫她骚货。 但有一说一，余梓桐确实骚。 这时，小鱼给我发来了消息：哥，我到家了。 我：好，早点休息。 小鱼：嗯，哥你也早点睡。 我：嗯。 回复完小鱼之后，我就放下了手机。 夜里，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想到明天就要面对王皓轩了，心中有种莫名的焦躁。 我只好坐起来打开手机玩，顺便看了看明天要交给王皓轩的视频，以防出什么岔子。 这次拍的视频效果很好，不像是在表演，倒像是真的被偷拍了。 而且，光看视频里的身材，就算是我也很难分清女主角是小鱼还是聂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小鱼状态有点太好，叫得太大声了，有穿帮的风险。 但这无伤大雅，只要不刻意去辨别，是很难分出声音是不是聂总的。 毕竟，女人情绪上头的时候，声线也会发生变化，一般都会变得尖锐且高昂，视频里的小鱼就是这样。 我还给了她特写镜头，这样能极大地缩小周围环境的入镜面积，减少了穿帮的几率。 然而，当视频播放到后半段的时候，我直接傻了眼。 当时没怎么仔细看，现在一看，镜头里居然有这么明显的一个穿帮！ 小鱼她居然打着钉。 完了呀！ 就算不看脸也能猜到，聂总这样端庄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身上打钉呢？这是小太妹跟非主流才玩的东西啊！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好像要炸开了。 完了完了，这都凌晨三点多了，明天小鱼肯定睡了，难不成明天重新去拍一条？ 时间上估计来不及啊！ 而且我明天肯定是没法离开公司的，就晚上那点时间，根本不够啊！ 我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能赌一把了。”想了大半夜，我只想到了这么一个解决方案。 只能赌王皓轩注意不到这个点了，或者让聂总去打个钉。 但很显然，聂总肯定不会接受的。 别说是聂总了，就连我也没法理解那些在身上打钉的人是什么想法，就算是打钉，你在耳朵上打也就算了，舌头上打也可以理解，但你往那里打，这就…… 我真的有点崩溃。 一直到太阳出来，我都没能睡着，等到了上班点，我把乔艺璇和聂总送到了公司，而我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睡了起来。 我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晚上下班，要不是乔艺璇来找我，我估计都还没醒。 “一会把聂总送回去之后，你跟我去见王少。”乔艺璇跟我说。 我心里有些忐忑地答应了。 “聂总的视频……你拍到了？”乔艺璇问我。 我点了点头。 乔艺璇问：“你什么时候拍的？摄像头装哪儿了？聂总没发现吗？”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我弄到视频了就行。”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因为我怕说多了会穿帮。 所幸乔艺璇也没继续问。 很快，下班点到了，我开车带着聂总回了家，然后就和乔艺璇一起打了辆车去见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