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阳提溜着三人毫不停歇,身后还跟着刘海中和阎埠贵。 他们看着前面大步流星,负重前行的猛人,皆是暗暗咋舌。 这还是人吗?从四合院一路疾行过来,两人都跑的气踹嘘嘘,王朝阳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南鼓楼街派出所。 经过门卫的询问,得以入内。 值班的民警,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其人国字脸,五官端正,看起来一派正气,他态度热情接待了王朝阳。 “同志你好,我是刑侦队的队长申高峰!” “申队长你好!我是南鼓楼街,95号四合院的住户王朝阳,这是二大爷刘海中,这是三大爷……” 王朝阳先是介绍了几人的身份,又把事情的经过,详述了一遍。 期间两位大爷也做了补充,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撤出易中海和贾张氏体内的暗劲。 易中海长出一口气,就大声喊叫起来。 “民警同志!冤枉啊,我冤枉啊!” “我就是问了一下,我徒弟为啥被打成那样,他们几个就说我是一伙的。” 而贾张氏想到之前自己动弹不了,想要说话也不可得。 更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席卷而来,因此对王朝阳的手段极为惧怕。 其人浑身酸软无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哪里还敢出言反驳。 贾东旭则是心虚不已,又被所处环境所震慑,同样吓得不敢说话。 王朝阳太了解易中海的德行了,又怎么会任由其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自己。 还是爷们儿自个儿,先行抢占高地吧! “你作为管事大爷,理应解决群众的诉求,可你是咋做的?” “人赃并获的情况下,你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反而去关心、包庇、袒护一个罪犯,这就是你管事大爷的态度?还说你们不是一伙的?” “你问问警察同志,入室盗窃被打了,会不会有责任?” “更何况,我只是抽了他一巴掌,能把人打成啥样?” “易中海!我不怕告诉你,我不光要在这里,跟民警同志反映情况。明天我还会去街道办,说说今晚的事儿!” 易中海闻言心中大惊,正要急头白脸的辩解,就听到民警淡淡的说道。 “这位小同志说得没错,入室盗窃被打伤,不会负有法律责任,你不要再说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随声附和起来。 “易中海!事关贾家,你哪次没有偏向他们?你处事不公,严重影响了四合院的内部团结!” “对,你就不要狡辩了!我和三大爷,明天也会去街道办反映情况!”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少血口喷人,你们不就是想当一大爷吗?说得自己好像很公正,很高尚一样!” …… 申队长看着几人争得面红耳赤,并没有制止。 他听了半天也明白了,三人是为争权夺利。 民警是不管这事儿的,那是街道办的职责范围。 “小李,你跟我带上犯罪嫌疑人,去现场勘察!” “小刘,你把剩下的两人带去关押室做笔录!” 申队长眼见争论不出个结果,只好以安排下属的工作,来打断他们。 随后就带着王朝阳和贾东旭,以及两位大爷,赶往四合院。 一刻钟后,众人来到目的地。 随即申队长和小李,就开始一边询问两名当事人——贾东旭和王朝阳。 一边对着大开的窗户,撬下来玻璃,地上的脚印,以及那块十斤重的腊肉,依次拍下照片,以留作证物。 最后随机询问了,旁边围观的几名住户。 主要目的就是证实,王朝阳今天确实是带着媳妇回门去了。 但是他晚上又赶了回来,就需要杨立新来证明了。 “申队长,杨厂长的情况有点特殊……” 当下王朝阳把救下杨立新,又驱车回来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申队长了解清楚情况后,决定让杨立新,明天上午再去派出所录口供。 “你先跟我们回去做笔录!” “好!” 等录好口供,申队长亲自把王朝阳送了出来。 “这起盗窃案,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 “客气啥,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嘛!” 申队长回去的时候,门卫和他攀谈起来。 “申队,刚那人真是力大如牛,拎着三个人都轻轻松松!” “是啊,我也吓了一跳!他要么是天生神力,要么就是个武功高强的练家子!” …… 王朝阳施施然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门,阎解成就迎上前来。 “朝阳哥,你回来了!” 他之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现在叫哥叫得异常亲热。 王朝阳心知肚明,是今儿晚上杀鸡儆猴的举动,起了作用。 “嗯!回来了,你咋还没有睡啊?” “嗐,我这不是等朝阳哥回来,再锁门吗!” 阎解成颇为热情的回应,转而朝身后喊道。 “爸、二大爷,朝阳哥回来了!” “哎,来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喊声,忙不迭的掀开棉门帘走了出来。 “朝阳回来了,公安最后咋说的?” 三大爷低眉顺眼的说着话,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儿,看得王朝阳差点笑了出来。 看来如今晚这般的节目,还得不间断的上演啊。 对付四合院这群畏威不怀德的主,当真是管用! 二大爷虽然没跟着问出来,可脸上期待的神情,显得颇为急不可待。 “人公安说,会给我一个公道,叫我先回来等通知。” “至于易中海,公安说最多拘留三天。能不能罢掉他一大爷的位置,还得街道办说了算!” “所以啊,街道办我们三个还得去一趟。” 刘海中抢先提议道。 “那我们明天下午下班了,就一起过去,你们看咋样儿?” “行!” “好!” 阎埠贵见达成共识,看向王朝阳的眼神越发亲切。 “那就这样说定了,都去休息吧,我也要锁门了。” “好嘞,多谢两位大爷了!” “客气个啥!都是街坊邻里,应该的!” “就是啊,朝阳太客气了!我老早就看不惯易中海了!” “哈哈,这有一块钱。解成,给你拿去买烟抽买酒喝!” “哎哟,朝阳就是局气!” 阎埠贵见自己的盘算,果然得到了回报,不由得心花怒放。 一巴掌拍开儿子伸出去的手,替他把钱接了过来。 这是王朝阳想着,人家受着冻,又熬了这么久,等着自己回来。 不管如何也得表示表示,不能叫三大爷父子俩寒了心啊。 父子二人看着,王朝阳和刘海中渐行渐远,阎解成出声抱怨道。 “爸,你真是的!” “人王朝阳是给我的钱,你倒好,二话不说就抢过去!” “我不叫你出来等着他,人家会给你钱?” “饮水也要懂得思源啊,你看看朝阳多有格局!” 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眼中精光直闪,瞬间就想到了反驳之词。 “摊上你这样抠门的老爹,我去哪儿找格局!” 阎解成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埋怨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