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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1 / 1)




大有赏。”
郑九郎当即欣喜若狂地俯身下拜,“多谢掌门。”
他表面激动,然而垂下头时,嘴角却是往下撇的。
暗道:同门都说这位掌门抠搜,这回可算是见识了,说什么大大有赏,连个具体的承诺都不给,谁知道到时候给个什么东西敷衍他。
好在今日入了他的梦,日后也不怕偷不到他的东西。
郑九郎起身后,提出要一间灵气浓郁的洞府,以便他施展命器。
这点小事,孙灵岩自然一口答应。很快,他就将主峰旁的一座侧峰给了他。
问星门内的灵脉是玄级上品,此灵脉还不足以催生出瑶山仙苑一般的景致,但也让问星门内产生了有别于凡间的美景。紫色霞光挂在天边,郑九郎进了那座峰头的洞府,他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灵气,而后从储物袋里掏出铺盖,躺上床睡觉。

东极洲,朝歌。
兴盛班在朝歌演了两个多月,颇受本地百姓喜爱。
于是蒋班主左右一思量,决定带着整个班底迁居朝歌。反正奉城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对于一个戏班子来说,哪里有喜爱他们的观众,哪里就是他们的家。
更何况朝歌现在就他们一家戏班子,不趁此时赶紧占位置,将来被别人抢了怎么办?
他们非常利落将户籍落定了,然后回奉城把家人接回来。
他们走的时候,仙门还没攻打朝歌呢,等他们回到奉城的时候,朝歌打败了仙门的事情都已经传过来了。
这下子兴盛班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鼎盛的时候,戏园子的门槛都要被人踩破了。若是曾经,蒋班主必然欣喜若狂,现在却没什么感觉。
只有当百花班的人前来拜访时,蒋班主才有了些情绪。她不悦道:“你们少东家以前怎么作弄我们的,以为我都忘了吗?”
百花班众人面面相觑,茫然看着她。
蒋班主看他们装傻,怒道:“嗬,还搁这儿装是吧,叫你们少东滚出来!”
一个体态苗条的少女走了出来,颤巍巍道:“蒋班主,我就是百花班的少东。”
蒋班主睁大眼瞪着她……
百花班的人走后,蒋班主气得在屋子里嚷嚷,“这百花班可真够无耻的啊,两年前还帮着他们少东欺负我们,如今见我们跟朝歌有关系,就巴巴过来套近乎,还换了个少东家,真是吊死鬼当婊子——死不要脸!”
白梦真却不生气,如果说去年她还幻想狠狠打脸那个骗子,今年却是兴致缺缺了,自打在朝歌演出成功,获得越来越多观众喜爱后,她渐渐地就不再关注以前的人和事,只一心提升自己的表演功底。不说外人,她现在连兴盛班里的自己人都不怎么关注了,已然全心全意投入在自己的事业里。
蒋班主见她是真的放下了往事,心里的火气也消了,热火朝天地撸起袖子折腾搬家,不到晌午,东西就都收拾完,白梦真坐上马车,翻开一页新写的戏本正要看,马车忽然剧烈晃动一下,手里的书就摔到了地上。
她听见蒋班主在外面喊,“到地方了,都下来吧!”
白梦真愣了愣,怎么才上马车就到地方了?
不等她古怪,蒋班主已经掀开帘子拉着她下车。
眼前果然是朝歌城门,白梦真心里的怪异散去,跟着大家走进城门,待守城兵搜查过马车后,他们才有坐上马车继续走。
城东除了清净的民居、热闹的市集外,还盖了一处瓦舍,里头很大,专供百姓玩乐,兴盛班因为很受百姓喜爱,在瓦舍内有一间很大的园子。租金虽然不菲,但他们收到的打赏和票钱也多。
兴盛班一回来,就有百姓围上来,说要请他们戏班子排一出新戏,叫《城主痛打弱鸡问星门》。
兴盛班自然满口答应,立刻就叫了班子里的书生去写。
白梦真就继续去看她的戏本了,只是刚刚翻开一页,还没来得及看,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门口,柔声慢语唤她,“真真,是我,我回来了。”
白梦真一看见他那张脸,就恍惚了一下,随即怒上心头起,“郑九郎!你还敢来!”
郑九郎一步步走近,“真真,我有事要求你。”
一对上他的眼睛,白梦真就神思恍惚,她一下忘了这人曾对她的打压伤害,心里竟不由自主泛起甜蜜来,“你说。”
郑九郎道:“去城主府的路怎么走?你带我过去可好?”
白梦真浑浑噩噩地点头说好。她一站起身,桌上的戏本就被袖摆扫落地面,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见那戏本上的字竟是翻转的。
这字怎么是反的?
白梦真忽而一阵心悸,她蓦地睁眼,这才发现自己仍在马车内,蒋班主大嗓门还在吆喝,让班底快点,要不然天黑前赶不到驿站。
“原来是梦么?”
白梦真却已经记不清刚刚梦见什么了。她正要继续看戏本,忽然又是一阵困意上头,不由自主又睡过去。
等她睁眼,发现自己正站在朝歌的戏台上,唱的是一出《神女下凡》的旧戏。
这出戏,讲的是人间帝王与天上神女相恋的故事。
白梦真恍惚记得,自己已经唱过这出戏了,还是在大年夜的时候,当时朝歌一片热闹,好几位城主身边的红人也来看戏了。他们就在台下第一排坐着,都是谁来着?
白梦真正要往台下看去,手中忽然一沉,她低头一看,一册戏本不知何时握在她手中,戏本随风翻开,白纸黑字,都是反的。
白梦真又一次惊醒。

东辰洲,问星门。
郑九郎脸色难看地翻身坐起,他没想到,两年前那么愚蠢的一个女人,两年后竟然这么难哄。
“不对,不对……”郑九郎在洞府内焦躁踱步,“一个普通人怎么能连续抵挡我两次?”
郑九郎蓦地想起梦中情景。
第二个梦时,白梦真站在戏台上,戏台下空空荡荡都是看不清面貌的影子,当时只要白梦真往下面一看,只要她梦到台下人的形貌,他就能借着白梦真的梦进入那几人的梦,可在最后关头,白梦真手里又忽然出现一册戏本惊醒了她。
“难道那是她的命器?”郑九郎思索时,他肩头有一只圆滚滚的粉色小东西缓缓显形,这小东西浑身绒毛,无眼无耳无口,却又一根长长的鼻子垂下来,正他的命器。
他对外称他的命器无法在外显形,不过是骗他们的。
很快,他想到思路,继续入梦。

东极洲,朝歌
蔡婆婆晌午时小睡了片刻,醒来的时候对孙女道:“兴盛班答应排新戏了,就那个《城主痛打问星门》那个,不知几天能写出来,咱们今晚先看他们别的戏。”
孙女一边写作业一边回道:“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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