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脸的不敢置信,吩咐太监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宣来。 然而,所有太医诊断后的结果都是无力回天。 皇上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不能让赫连太妃死,赫连太妃死了,他还拿什么威胁墨瑾南? “赫连太妃,你不能死,你给朕活下去!听到没有?你给朕好好活下去!” 皇上抓着洪翠兰的双肩大力摇晃,原本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洪翠兰又被皇上摇醒。 “快,重新给朕为太妃诊治,朕要你们保住她的命!” 太医们跪着挣摇上前,洪翠兰虚弱的开口:“都别过来!” 她太疼了,疼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反正恩人已经带着儿女离开了汴京,她不想继续痛苦下去了。 这段时间,没有灵泉水的辅助,她对盐酸吗啡缓释片产生了抗药性。 一粒药已经无法止痛了,基本上要吃两三片才能管用。 她只想快点解脱。 洪翠兰一开口,皇上虎躯就狠狠一怔。 这个声音,绝对不是赫连太妃! “你不是赫连太妃,你到底是何人?” 洪翠兰忍着腹部的剧痛虚弱的笑了笑:“皇上,让您失望了,民妇的确不是赫连太妃,赫连太妃已经离开汴京了” 话还没说完,洪翠兰又一次腹痛席卷而来,她疼得死死咬紧牙关,牙龈都咬出了血。 皇上将手伸向洪翠兰的脸,在她的脖颈处仔细摸索。 片刻后,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一张陌生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 此时的洪翠兰面无血色,满头满脸的汗水,却依旧嘴角含笑的看着皇上。 皇上怒不可遏:“赫连太妃到底在哪儿?这寝宫周围全是朕的人,你是如何进宫的?说!” 洪翠兰惨白着脸,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这个秘密,皇上一辈子都别想知道了。” “放肆!”皇上扭头对着一众太医下令:“给朕治好她,撬开她的嘴,朕要知道她是如何换走赫连太妃的。” “呃”洪翠兰疼得闷哼出声。 下一秒,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一众太医大惊失色,赶紧上前诊治。 只可惜,洪翠兰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她是活活疼死的! 一名太医战战兢兢的开口:“皇、皇上,她、她已经死了。” 皇上大受打击,趔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随后,他嘶吼出声,一字一顿:“墨、瑾、南,朕、绝、不、会、放、过、你! 来人!把这恶妇拖出去鞭尸!” 然而,还不等士兵动手,一名太监连滚带爬的跑来。 还没到皇上面前,太监就惊慌大喊:“皇上、皇上不好了!” “噗通”一声,太监跪趴在皇上面前。 皇上满脸怒容:“何事如此慌张?” 太监头都不敢抬起来,“皇上,国库、国库失窃了!” 轰—— 皇上只感觉五雷轰顶,轰得他体无完肤,外焦里嫩。 皇上一脸的不敢置信,吩咐太监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宣来。 然而,所有太医诊断后的结果都是无力回天。 皇上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不能让赫连太妃死,赫连太妃死了,他还拿什么威胁墨瑾南? “赫连太妃,你不能死,你给朕活下去!听到没有?你给朕好好活下去!” 皇上抓着洪翠兰的双肩大力摇晃,原本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洪翠兰又被皇上摇醒。 “快,重新给朕为太妃诊治,朕要你们保住她的命!” 太医们跪着挣摇上前,洪翠兰虚弱的开口:“都别过来!” 她太疼了,疼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反正恩人已经带着儿女离开了汴京,她不想继续痛苦下去了。 这段时间,没有灵泉水的辅助,她对盐酸吗啡缓释片产生了抗药性。 一粒药已经无法止痛了,基本上要吃两三片才能管用。 她只想快点解脱。 洪翠兰一开口,皇上虎躯就狠狠一怔。 这个声音,绝对不是赫连太妃! “你不是赫连太妃,你到底是何人?” 洪翠兰忍着腹部的剧痛虚弱的笑了笑:“皇上,让您失望了,民妇的确不是赫连太妃,赫连太妃已经离开汴京了” 话还没说完,洪翠兰又一次腹痛席卷而来,她疼得死死咬紧牙关,牙龈都咬出了血。 皇上将手伸向洪翠兰的脸,在她的脖颈处仔细摸索。 片刻后,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一张陌生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 此时的洪翠兰面无血色,满头满脸的汗水,却依旧嘴角含笑的看着皇上。 皇上怒不可遏:“赫连太妃到底在哪儿?这寝宫周围全是朕的人,你是如何进宫的?说!” 洪翠兰惨白着脸,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这个秘密,皇上一辈子都别想知道了。” “放肆!”皇上扭头对着一众太医下令:“给朕治好她,撬开她的嘴,朕要知道她是如何换走赫连太妃的。” “呃”洪翠兰疼得闷哼出声。 下一秒,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一众太医大惊失色,赶紧上前诊治。 只可惜,洪翠兰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她是活活疼死的! 一名太医战战兢兢的开口:“皇、皇上,她、她已经死了。” 皇上大受打击,趔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随后,他嘶吼出声,一字一顿:“墨、瑾、南,朕、绝、不、会、放、过、你! 来人!把这恶妇拖出去鞭尸!” 然而,还不等士兵动手,一名太监连滚带爬的跑来。 还没到皇上面前,太监就惊慌大喊:“皇上、皇上不好了!” “噗通”一声,太监跪趴在皇上面前。 皇上满脸怒容:“何事如此慌张?” 太监头都不敢抬起来,“皇上,国库、国库失窃了!” 轰—— 皇上只感觉五雷轰顶,轰得他体无完肤,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