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溪不知道江俞的脑子里在想着自己的未来呢。 她此时只是想知道江俞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你是谈恋爱了吗?” “我跟谁谈?”江俞的语气很无奈,伸手扯了一下她的马尾,“脑子里一天天想什么呢?我一天接触的异性除了你就是周萱萱了,我俩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吗?” 阮溪溪皱眉,好像是,周萱萱一直觉得是江俞在奴隶阮溪溪 估计也不可能。 阮溪溪这才松了口气,“没谈就好。” 不然她会想做点什么的。 江俞有些无奈,“我这边天天跟你说这些,防止你被一些黄毛白毛骗呢,你这边怀疑我谈恋爱,我爱学习谢谢。” 最后一句他自己都说得心虚。 江俞转身继续走进超市,阮溪溪还是跟在他身边追问,“那你为什么想住校啊。” 因为发现了你爬床。 这话江俞不敢说啊。 他只是说,“因为我想试试集体生活。” “那我怎么办?我不想过集体生活。”阮溪溪有些孩子气的说,“要是你住校了,我以后就只能一个人回家了,高中晚自习下课还晚” 江俞:好像是,自己忘了这个了。 这么一想有些烦了。 他叹了口气,“算了,我随便说说的,我再看看。” 然后带着阮溪溪买单回教室了。 只是在走出超市的时候阮溪溪小声的问了一句,“谈朋友那些男生会做的,你也会帮我做吗?” 江俞没多想,“啊,所以不要搭理他们。” 阮溪溪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脑子里在想,那要是跟江俞亲亲抱抱好像也能接受? 毕竟江俞又不是别的其他人。 江俞可不知道她的脑回路这么清奇。 只是他晚上在家里睡觉的时候第一次反锁了。 嗯,加起来三十多岁了。 他确实是在家里第一次锁门。 为了看看阮溪溪是不是每晚都来。 江俞硬是撑着没有早睡,其实也在打瞌睡了。 可是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果然再次听到了有脚步声停在他的房门口。 说真得江俞背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房门被轻轻的拧了几下,然后外面的人应该是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没了动静,但是也没有离开。 就这么站了估计有十分钟吧,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 江俞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后背还是出汗了。 他甚至是忘了呼吸了,有些丢人,竟然被个十来岁的女生吓得忘记呼吸了。 但是江俞觉得今晚之后阮溪溪应该是不会再来了吧? 然后他晚上又梦到了上辈子自己被阮溪溪绑在了出租屋里的画面。 醒来的时候有些尴尬的进了浴室,但是从心里也有着恐惧。 因为梦里最后还是阮溪溪一手的血跟自己贴在一起,嘴角的笑很幸福。 这个画面每次让江俞想起来都会起鸡皮疙瘩,恐惧也会在心里蔓延,其实也不止是恐惧。 因为现在跟阮溪溪的关系好,所以他现在还多了难过。 这辈子他也没啥要求,就想改变自己和阮溪溪最后都嘎了的结局而已。 第二天起来江俞小心的观察了一下阮溪溪,她看起来跟往常一样。 好像昨晚不能进门的不是她一样。 倒是早上叫他起来的是江医生,吃早餐的时候问了一句,“小鱼长大了,现在晚上都锁门睡觉了?” 说着还对自己儿子微微挑眉,一副我了解的样子,叮嘱,“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江俞:感觉他爸好像误会了什么。 阮溪溪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江俞,所以昨晚锁门是因为这个吗? 那,其实她也上了生理课的。 好像,好像也挺正常的哈? 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转开了视线,平时早上她也发现了 江俞:不是?阮溪溪是不是也误会了什么啊? 可是这事怎么解释啊? 还是苏音拍了一下江为民,“瞎说什么呢?孩子们都在呢。” 说着瞪了他一眼。 这溪溪还在这呢!有事他们父子不能关上门自己说啊? 江为民哈哈哈的笑了一声,“没事没事,吃早餐哈。” 江俞想解释,但是又感觉这个理由合理而且有用。 最后他闭嘴了。 阮溪溪一开始还挺能接受这个理由的。 可是在连续三四天晚上都进不去江俞的房间之后她有些急躁了。 此时她正在自己的房间,看着电脑上“关于青少年过度手*的危害……” 她有些烦躁也有些焦虑。 下面还有“该如何引导青少年……” 最后她皱着眉认真的看完了,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今天是周日,苏音刚刚接了电话出去了,江为民正在医院值班呢。 家里只有他们俩,倒也合适。 阮溪溪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 她走到江俞的房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哥,是我。” 江俞刚刚做完一张卷子在玩消消乐,听到她的声音懒洋洋的说了一声,“进来吧。” 阮溪溪进来的时候他嘴里正咬着巧乐兹,手里的消消乐刚好卡住了,他甚至没抬头,“咋啦?苏老师说晚饭让我们自己解决,今晚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阮溪溪有些尴尬和犹豫。 最后还是走进来了,“在家吃吧,我一会做。” 江俞嗯了一声,盯着看了一会有些烦,眼花看不太出来。 一只细白的手指忽然从身旁伸出来,在他的游戏界面上滑动了几下,第225关通关了。 江俞啧了一声转过头来却发现阮溪溪靠得很近,他刚刚转头转得急,鼻尖都差点蹭到她的脸了。 江俞卧槽了一声,伸手捂住她的脸往后推,力度甚至算不上温柔,“靠这么近干嘛?” 阮溪溪被他推开有些不开心,但是还是自己拉过椅子坐下了,“帮你通关啊!我们聊聊?” 说完对他笑了一下,很甜的那种。 江俞挑眉看她,“怎么?有事找我帮忙?” 虽然阮溪溪很少找他帮忙,但是每次找他帮忙的时候都很乖。 就跟现在差不多吧。 阮溪溪却摇头,“我没事,是我感觉你这样不行的江俞。” 语气还挺沉重。 江俞:???不是,虽然现在说这个好像有点不应该,可是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