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扯犊子。” 余禾的心情更美美哒了。 街上洁白的路灯照耀在她的俏脸上,璀璨的彷佛在发光发亮,更迷人了。 虽然余禾不知道苏浔说的是真还是假? 但这话听着就控制不住的开心。 别停,多说点 安静片刻后。 苏浔问道:“公司的事情处理的怎麽样了?” “一切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一个礼拜后,就能删除那段被抄袭的关卡,还能不影响游戏剧情了。” “那就好。”苏浔继续问道:“假项目的事情呢?有鱼儿上钩了吗?” 余禾摇摇头:“还没有,我今天在处理假项目文件,要明天才能上传。” “好,这次一定要把叛徒揪出来,不然,还会有意外出现。” 苏浔回到别墅。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是故意回来这麽晚的。 回来早了,怕跟楚攸雨在客厅上撞个正着,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 一道耀眼的光芒,立刻从里面照射了出来。 显然,客厅上的灯没有关。 这个点了,楚攸雨还没有休息。 不用想也知道在特意等自己。 苏浔无奈的轻轻叹气一声,把小熊布偶放在鞋架上,换上拖鞋,坦然的走向客厅。 他原本不想跟楚攸雨在这个时间段见面,不过现在的情况,是避免不了了。 “怎麽还没有休息?” 走到客厅,楚攸雨曼妙笔直的背影,永远是那麽的醒目。 苏浔选择的主动开口打破宁静。 不然这种气氛下,如果还保持沉默,只会更加的尴尬。 “苏浔,你回来了?我煮了一些甜品,你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楚攸雨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碗,带着甜美的微笑,朝苏浔走过来。 她在很努力的保持平静。 看着就像什麽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不管再怎麽掩饰,那红肿的眼眶,都已经出卖了楚攸雨。 苏浔咬着嘴唇,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干嘛要这麽傻? 这样真的值得吗? 他又不是什麽好人,干嘛要那麽痴迷他? 明明委屈的不行,却还要强迫自己,假装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甚至还要赔笑。 你可是堂堂白富美,富家千金啊! 真的没有必要这麽卑微。 爱情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酸甜苦辣都有。 可惜楚攸雨都运气,其他都尝过了,就是尝不到甜,而且还是永远的那种。 “攸雨” 苏浔狠下心来,事已至此,乾脆把刀子磨的再锋利一点吧! 不过苏浔话还没有说完,意识到什麽的楚攸雨,就连忙打断苏浔,道:“苏浔,你快尝尝,看看是不是太甜了?我感觉有些甜。” 楚攸雨睁着卡姿兰大眼睛看着苏浔,一眨一眨,眼底深处,是恳求,是满满的恳求。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强迫出来的这一面。 如果苏浔再说今晚那样的话。 她的伪装就会像大海里的一张纸,是那麽的渺小,是那麽的容易被海浪冲碎。 苏浔终究还是心软了。 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怕自己这一快刀下去。 楚攸雨今晚都会哭的死去活来。 今晚已经伤害过楚攸雨了。 苏浔真的下不去手了。 “嗯,是有点甜了,不过很好喝。” 苏浔端起楚攸雨手里的瓷碗,昂头喝完了碗里的甜品。 味道很不错,比外面的还好喝。 “你的手怎麽了?怎麽会这麽红?” 就在苏浔有些意外楚攸雨厨艺的时候,眼角馀光,看到了楚攸雨手臂上的红肿。 最大的鸡蛋大小,和零零散散的几个小红块。 这一看就是烫伤的。 苏浔一年前被烫伤过,所以很熟悉这种伤口。 “没没事。” 楚攸雨下意识把被烫伤的左手,往後藏了藏。 害怕苏浔深究,从苏浔手里拿过瓷碗,楚攸雨小跑进了厨房。 那惊慌的背影,明显是在逃避。 “真的吗?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盛。” 苏浔跟着走进厨房。 打开冰箱,原本的一大袋冰糖,少了很多。 苏浔就知道会是这样。 难怪会那麽好喝。 原来楚攸雨煮了很多次。 一次又一次的经验积累,才煮出来的刚才那碗甜品。 “你的腿怎麽也烫伤了?” 苏浔这时才发现,楚攸雨的右腿上,也有红肿的伤口。 “没没事的,苏浔,给。” 楚攸雨挤出嫣然的笑容,双手捧着盛好甜点的瓷碗,递到苏浔面前。 为了煮出一锅好喝的甜点。 她照着网上的教程,整整煮了两个小时,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 手脚上的伤口,就是在这期间不小心烫出来的。 可疼了呢! 都疼哭了。 现在这麽久过去了,还在乾巴乾巴的疼。 “你怎麽也不处理一下伤口?” “没事的,它自己会好的。” 楚攸雨低着头,蜷缩起身体,一副做错事的小女孩模样。 苏浔现在哪还有喝甜品的心思?放下手里的瓷碗,回到房间,找出了之前自己被烫伤时买的药膏。 看了看时日期,还没有过期。 “这是我之前被烫伤时买的药膏,效果很好,你快擦一下。” 苏浔把药膏递给楚攸雨。 楚攸雨没有接,道:“谢谢,不过只是一点小伤,没事的,不用管,会自己好的。” “怎麽可能会没事?现在看着只是红肿,等过个几小时,就会长水泡了,我经历过,所以有经验。” “不会的,我检查过,伤的不重。” “这还不重?和我之前的一模一样,起水泡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有可能会留疤,你难道想手上大腿上,出现难看的疤吗?” “不会的。”楚攸雨朝着苏浔挥挥手:“苏浔,时候不早了,我回房间休息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苏浔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麽倔强的楚攸雨。 难道是自己今晚伤的楚攸雨太深? 楚攸雨生气了? 苏浔觉得很有可能。 不过,你生气归生气。 但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这不是胡闹吗? 哪有生别人的气,却虐待自己的? 苏浔摇摇头,只感觉楚攸雨特别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