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重女轻男,我都喜欢,小海豚是哥哥,很乖巧,不需要哄着。” “糯糯是妹妹,要多哄哄。” 江骆继续逗女儿,轻轻的摸了摸小家伙的鼻子。 “糯糯,给爸爸笑笑,快给爸爸笑一笑。” “啊??ヮ???” 小奶团开心的笑了起来,抓住了爸爸的耳朵。 “小糯糯,你快松开爸爸。” 宝宝又去抓爸爸的衣服,没有一刻老实。 江骆轻轻戳了戳宝宝的小肚肚,“小坏蛋,天天欺负爸爸。” 温凝把小海豚递给江骆,“江骆,你快抱抱小海豚,你今天还没有抱小海豚。” “好。” 江骆把小糯糯放下,去抱抱儿子,这小家伙比妹妹重多了,白白胖胖的。 “小胖豚,叫爸爸。” “啊!” 宝宝只会张着嘴巴啊啊的叫。 江骆做梦都想着宝宝能叫他爸爸。 —— 期末考试结束,暑假正式来临。 江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田程和孟舟也在收拾行李箱。 田程距离这里比较远,把寝室的大多数东西都要拿回去了。 “骆儿,这个暑假放的时间真长,整整两个月,我要两个月见不到你。” 田程抱住了江骆,依依不舍道。 江骆嫌弃的推开怀里的人,“程哥,你要是在家无聊,可以来帝都找我,我请你吃饭。” “吃饭?你难道就请我吃饭?不让我去你家里住几天?” 江骆犹豫道:“程哥,你也知道,我和我女朋友一起住,有点……不太方便。” 田程垂头丧气,“好吧,那我还是回家吧。” “程哥,你在这里做兼职也可以,我以前在酒店当侍者,一个月8000块钱,不太累,天天站在空调房里。” 田程满血复活,“真的啊,那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你今年去吗?我们俩一起。” 江骆犹豫片刻,“我暑假要去公司了,我签约了公司,今年暑假要去参加什麽节目,看公司安排吧。” “好吧,那你给我介绍介绍,我自己去也行。” 田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回家也没意思,我们那也没有什麽好玩的,还不如留在帝都,还能找你们两个一起喝酒吃饭。” 孟舟连连点头,“是啊,你回去的多没意思,等周末,我们还能一起上网。” “好啊好啊,那就这麽说定了,骆儿,你赶紧帮我问问,酒店还要不要人了。”田程焦急的催促道。 “好,我问问。” 江骆拿起手机,打通了李经理的电话。 “是江骆吧。” “是我,李经理,你那边还要人吗?我一个同学放暑假了,想去你们酒店。” 李经理道:“可以啊,我们还缺人,你要是来了,可以带上你的同学一起。” “我今年暑假还有别的事,就我一个同学。” “好说好说,我马上给他安排,他什麽时候能来呀。” 江骆看向田程,田程激动万分,嫌弃若狂,差点蹦起来。 “明天,骆儿。” 江骆回答:“李经理,明天吧,明天就可以去。” “好,那我明天安排一下。” 李经理十分客气的挂了电话。 田程直接扑到了江骆怀里,“好兄弟,还得是你,你的面子也太大了,说一句话就行。” 江骆无辜脸,“额……可能是因为李经理他们人都很好,还给我涨工资,也不让我干活。” 他遇到的那些上司都很好的。 “这麽好呀,赶紧收拾东西,明天就去上班了,跟我妈说,不回去了。” 田程心情很好,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东西。 “骆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後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 江骆连连摇头,“不用这麽夸张,我们都是好室友,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先走了,明天和你联系。” “好嘞。” 江骆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刚下楼,树荫下站着一位熟悉的身影。 章宜立即走上前,问道:“江骆,我要回家了,可能两个月都看不到你,你会回家看奶奶吗?” “会,怎麽了?” 章宜暗自欣喜,低声道:“那就好,那我还能再见到你。” “这是我买的遮阳帽,买多了一个,给你吧,今天太热,你戴上帽子,你这麽白,晒黑了多不好。” 然後,江骆头上就多了一个蓝色的帽子,和章宜头顶的帽子好像情侣色。 但江骆也没注意这麽多。 今天确实挺热的。 “谢了。” “不用谢,我们两个什麽关系,一个帽子而已。” “我送送你吧。” 江骆拒绝了,“不用,我就一个行李箱。” “好,江骆,再见。” 章宜一直看着江骆的背影离开视线。 她要是早点下手,江骆是不是早就是她的了? 可惜,她慢了点。 江骆刚走,江淮也推着箱子出来了。 一身骚包的粉色衬衫,白裤子,走在路上,就是最显眼的那一个,还拿着一把黑色的伞。 “江淮!” 章宜热情的上去打招呼。 “章宜,叫本少有什麽事儿?” 章宜垂下头,小声道:“没什麽,听说你和你的女朋友分手了,为什麽分手?” “不喜欢就分手了,有什麽问题吗?没事的话,本少爷先走了,这里这麽热。” “江淮,你先别走,这是我之前亲手编的手串,送你吧。” “谢了,不过本少爷不喜欢这种手串,本少只喜欢手表。” 江淮指了指手腕上的表,一看就是名牌,价值不菲。 “我没有钱给你买表,这个手串是我好不容易编出来的,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一起摸螃蟹……” 江淮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把章宜手里的手串接过来。 “好了好了,我收下。” 毕竟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江淮还是不忍心拒绝她。 章宜脸上终於露出了笑容,“江淮,我就知道你没有忘了我。” “走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江淮拿着伞出了校门。 江骆刚坐上车,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江淮,他的手上好像拿着一个手串儿,那个手串好眼熟。 是章宜送给他的那个手串?! “江骆,看什麽呢,回家了。”温凝把江骆的脸扭了过来。 江骆回过头,“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事。” 温凝把江骆头上的遮阳帽摘下来,质问道:“什麽有趣的事儿,你还是先给我解释一下,头上的遮阳帽是怎麽回事?” oo?oo江骆:可以撒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