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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1(1 / 1)




低喘着哀求道,“放松些。”
她骑虎难下,红唇贴着颈侧鼓动的脉络:“那你来好了。”
于是掌控权再度回至赵浔手中,他托起少女纤细的双臂,引导她张开怀抱,唇舌相接,作出迎接姿态。
而后,趁她松懈之际不容分说地撬开牙关。
城池失守,小嘴被摩挲得红肿,却有汹涌的满足感涌上头颅。
虞茉惊呼着环住他的肩,清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偏舌尖遭赵浔含着,非但不能收缩,还需配合他的攻势。
“茉茉,你不觉得我们很相配么。”
一如世间最为契合的榫卯,分开时尚且看不出端倪,可镶嵌时,才知极尽完美。
赵浔头皮发麻,险些要交代,指腹在雪白肌肤间掐出暧昧红痕,不赞许地道:“还未完全开始。”
再继续紧张,会瓦解他本就岌岌可危的自控力。
闻言,虞茉抬起泪意涟涟的眼,有心控诉,却语不成调,唯有陌生而娇媚的吟哦不断溢出,刺激着赵浔的破坏欲。
他也的确这般做了——
掌心施力,迫使彼此贴近,支撑着她也胁迫着她。
虞茉顿觉通体发热,脚尖不自觉痉挛,汗意涔涔,数不清第几次晕湿了鬓角。
若说方才是还未开始,此刻便是将要开始。
赵浔垂首含住嫣红的耳珠,轻舔慢吮,粗重喘息声窜入耳廓,激起阵阵快意。
两手也不忘安抚她的慌乱,仿似琴师,也仿似从蚌中取珠的渔民,温柔地拂过眉眼、鬓角……
一心三用。
不,是四用。
他最凶悍的一面蛰伏在暗处,虽沉默着,但无人敢忽视。当然,赵浔也不会给她忽视的机会。
霎时,热泪奔涌如泉,她难堪得轻声呜咽。
察觉到时机成熟,赵浔不再怜惜,抱着她起身。
骤然失重,虞茉不得不四肢并用地缠住。如细密温柔的网,要将猎物吸附绞杀,害赵浔脊背过电,狼狈地踉跄一步。
幸而虞茉犹自沉浸在颤栗中,不曾目睹他的动作。但为雪前耻,赵浔将她放于层叠衣袍间,迎着雾蒙蒙的杏眼,缓慢躬身,而后重凿。
猝不及防,她抖着嗓音娇唤。
赵浔在朱唇间轻嘬几下,旋即十指相扣、上拉,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方便自己循着本能重复单调却快意的喂哺。
杨柳腰,赛雪肤,还有粉面间被嘬弄得肿胀的唇。
他喜欢得紧,垂眸盯视,一瞬也不舍得偏移,要亲眼见证虞茉接纳自己。
不适渐渐由全新的感受所取代,虞茉难以用言语形容,只清晰感知到空虚不再,心底被填得满满当当。
羞耻与畅快裹挟着她,登时,一声高过一声。
少年的臂膀则成了强有力的桎梏,纵使虞茉挣扎,也不放松分毫。他鸦羽微垂,笑着舔了舔唇,揭穿道:“分明极喜欢我这般待你。”
不必睁眼端详,虞茉也知自己此刻姿态多有不雅,翻涌的羞赧引起燎原火势,快要生生将人熔化。
可赵浔并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吻势加急,令她极快迷失在情潮里。
惊险刺激,不知今夕是何年。
哭得声嘶力竭时,她怔怔地想,中药的分明是自己,为何赵浔
永不见餍足的迹象。
幸而念着是初次,他无意实践话本里的三十六式,待虞茉短暂地缓过劲,亲吻也变得温柔。只是,柔和偶尔也似折磨。
她渴水得紧,嗷嗷待哺般不断吸吮着他,唇齿纠缠,舌尖调皮地勾弄,仿佛要喝到清液才肯罢休。
赵浔脊背紧绷成弯弓,指腹掐紧细软腰肢,克制的低吼混杂着女子吟哦在林间回响。
“唔。”她绞紧了身下的衣袍,眼前白光阵阵,动情地唤,“阿浔,阿浔。”
他再难自控,俯首拥住虞茉,口中磁性低沉地道:“我想、每天、都这样狎弄你。”
一贯克己复礼的矜贵公子说出不堪入耳的话,非但不下流,反而旖旎丛生。
虞茉气愤得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与此同时,浑身剧烈颤栗。
“嫁给我,茉茉。”赵浔说罢,难耐地闷哼,拥着她的躯体小幅抖了抖。
酣畅淋漓。
比他孤枕难眠时所畅想的还要舒适。
尤其,在交付的瞬间,世间万物通通想亲手捧来献与她。
赵浔轻笑,屈指拨开她额角的湿发,怜惜地吻了吻,恢复成正人君子的模样,温声问:“好些了吗?”
“”
明知故问。
虞茉面色酡红,虚环着他的肩,目光不知该投向何处。
知她怕羞,赵浔也不催促,兀自说道:“先随我回宫,让宋医官瞧一瞧,至于温府和江府,自会有人送信解释。”
“好。”虞茉见他无意收剑回鞘,识趣地避之不谈,一齐静待余韵消退。略略清醒后,踌躇地开口,“我不想要孩子。”
大周朝女子十五岁及笄,已能做人妇,过了锦瑟年华未嫁,多少会惹来异样眼光。至于生育,时下仍追求早生贵子与多多益善。
她已过碧玉年华,秋日还会迎来生辰,正值年岁。
原以为需得费些功夫说服,却听赵浔淡然道:“嗯,所以才要带你回宫。”
正如女子出嫁前,会有嬷嬷拿着避火图教行房事。得知他有了心上人,娶亲在即,宫中也自会派人过来教导。
其中,宋医官为后宫嫔妃研配了不伤根本的避子药,亦有太医所制专供男子使用的如意套。
今日事出突然,但往后赵浔会随身备着,如此才令她毫无顾忌地沉溺情事。
解释完,见虞茉仍旧目露质疑,赵浔失笑道:“母后膝下仅我一个,也无人敢议论,再者,我也不想多出谁来分走你的注意。”
她会不会腻,犹未可知;但赵浔笃定,自己永远不会腻烦,他恨不得虞茉满心满眼皆是自己。
若年岁轻轻便有了孩子,方开荤便得素着,还会有人霸占着她。
亏本买卖,赵浔自是无意去做。
“信你便是。”虞茉舔了舔唇,难为情道,“还不拿出去吗”
闻言,他遗憾地挑了挑眉,依言退出。
粘稠清液少了阻拦,滴入寒潭间,溅起一圈圈涟漪。而虞茉慵懒地躺在玄色衣袍上,似是饱餐过一顿,眉眼间满是餍足。
赵浔半蹲下身,用丝帕替她简略清理,再捞过半干的衣裙,眼底寒光微闪:“今日的事我会处理,你只管顾着桌棋社与残荷宴,别为旁人费心。”
此时此刻,虞茉累得连抬指也难,有气无力地点了头,被扶着坐起。
他的衣袍早已湿透,还沾染了可疑的痕迹。
但赵浔面色如常地搓洗了几处,穿戴好,体贴问道:“能走吗,还是我抱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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