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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1 / 1)




得太少——
亲眷,非是她的亲眷;
姻缘,非是她的姻缘;
她迫切希望透过自己的力量将什么抓在手中。
虽说钱财、人脉仍沾了原身和赵浔的光,可支撑起桌游铺的点子,却独属于躯体里的后世灵魂。若能成事,于虞茉而言会是莫大的鼓舞。
“阿浔,你可知相识之初,我为何不愿上京,还一门心思劝你解除婚约?”
寝衣下缓慢游走的手微顿,赵浔抬眸,示意她继续。
虞茉却狡黠一笑,卖关子道:“后日再告诉你,免得某些人太得意。”
起初,她认为江、虞之婚乃是原身的际遇,随着感情加深,难免会计较起纯粹与否。
譬如,他究竟是倾心于她,还是倾心于有一纸婚约的未婚妻子?
又譬如,若她并非虞家女,若婚约对象另有其人,赵浔可还会生出爱慕?
幸而两人的相遇出自偶然,非是抢了旁人的际遇,也非是沾了旁人的光。听闻温太傅出面退亲,她心中仅存的芥蒂也随之消散。
“阿浔。”虞茉凑近,在他耳畔轻轻道,“你是我自己得来的,你、属、于、我,知道吗?”
温热鼻息顺着耳廓渗入,撩得心尖发痒,而话语中的占有亦取悦了他。
赵浔果断地含住嫣红的唇,缱绻情话模糊在齿间:“你是我的。”
寥寥几字,却令她瞬间情动。
虞茉启唇迎他,循着本能吸吮住舌尖,作出挽留之姿,恨不得将彼此合二为一,彻底不分离。
急切而细密的吻,轻易抚平了赵浔内心深处的不安。他克制着不断上涌的破坏欲,极尽温柔,配合虞茉稀薄得可怜的胸肺气息。
忽而,小手精准地握住。
因着害羞,她稍稍退离,迎向赵浔略微发怔的神情,再度握紧。
感受到脉搏在掌心跳动,她双颊熟透,嘬了嘬近处情欲翻涌的桃花眼,得意道:“你好像有点激动?”
虽是疑问句式,却用了笃定的语气。
赵浔几乎说不出话来,难耐地蹭了蹭,低低道:“你不必做这种事。”
由他来做,甘之如饴,是上天的馈赠。
可由虞茉为他纾解,极致沉溺的同时,也会生出不忍。她该是一抔雪、一轮月、一潭清水,岂能把玩污浊之物。
“你确定?”她转动腕骨,如愿见某人咬紧了唇,一贯清冷的面上浮现脆弱之色。
赵浔识趣地收回方才所言。
此时此刻,他只盼虞茉做得更多、更久。
她虽不得其法,但于初尝情事的赵浔而言,已然足够。
很快,喉结收紧,肌理也紧绷起诱人弧度,压制不住的低吼自他喉间溢出。
原来掌控旁人的情绪是此等趣事。
虞茉心中倍感满足,渐也理解,他勤奋耕耘时为何总是一派既畅快又愉悦的神色。
玩了片刻,发觉非但不曾安抚分毫,反而令他愈发高涨。
薄唇在虞茉脆弱的颈间留下吻痕,似红梅开遍雪原,有股触目惊心的美。
“你自己来。”她撤回手,嘀咕道,“这种事也太累人了。”
赵浔跪坐起身,圈住她细白的踝骨,细细摩挲,若有所思道:“该给你打一对足链,配上铃铛,动起来应是悦耳。”
“……”
她被羞得面色酡红,忙捞过被角掩住脸,可睡裙却滑至腰间。
ap 失去遮掩,也瞬时攫取了他全部心神。
赵浔眸色沉静得可怕,仿佛藏匿着伺机而动的凶兽,随时会从黑暗中跳出,探索未知却香甜的水域。
忽地,双足被引导着挂至他肩头。赵浔躬身,落下缱绻一吻,低沉道:“茉茉,不论发生什么,别离开我。”
陷入爱恋的人往往会感到不安,需要不断求证,从而获得安全感。
虞茉踩了踩他鼓胀的臂,仰头回吻:“最爱阿浔了。”
话音落,赵浔猛然抖了抖,脉搏也跳动得愈发激烈,似是被她直白而真切的表述所震撼。
她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慌忙后缩,无奈双腿被禁锢在他臂弯。
赵浔维持着跪伏姿势,以炙热的吻封缄她的话语。右手自行握住,回忆话本中所写的“过门而不入”,缓慢蹭动。
不同于唇舌,亦不同于指腹,是虞茉无法描摹的全新感受。
她几乎在瞬间缴械投降,含着哭腔:“你做什么……”
闻言,赵浔活动腕骨,时而左右时而起伏。
看虞茉浓密的睫羽间挂满泪珠,他勾唇一笑,理所当然地道:“茉茉,我在爱你。”
帐帘无风自动,晃荡出层层涟漪。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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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赵浔入宫上朝,午后将接待温太傅,相商议亲细节。
因是依虞茉之意从简,也暂不昭告百官,便以民间习俗为准则,当作是两户寻常人家结亲。
真正的大典,以及赐婚圣旨,只等她愿意之时再补上。
而夜里经了他悉心灌溉,虞茉精神大好。难得不曾赖床,爽快起身,坐上马车前往大佛寺。
无念大师尚未回京,但她心结已解,今日是专程去为温母和原身上香,趁便将亲事以及同表姐的对谈说与逝者。
寺庙坐落在城郊,距霍府别院有些距离。
透过纱窗,虞茉瞧见不少菜农,或是挑着担儿,或是赶了牛车。
文莺解释:“每逢初七,不收市金、亦不作驱赶。京城周遭的百姓可自行担货来卖,一回赚的银钱能抵在当地忙活半月,是以官道上,人烟比往日繁多。”
“原来如此。”
她见每行几里,会有简易搭建的茶摊,不乏年岁轻的小娘子在热情吆喝。遂被勾起兴致,笑盈盈道,“再过三个茶摊,若摊主仍是女子,咱们也下去捧捧场。”
若是鹂儿在此,少不得要劝诫,譬如千金之躯何必尝些粗茶。可文莺寡言,只懂得遵从主子吩咐,便点了点头。
虞茉心满意足,倚着车壁养神,不忘提醒:“记得叫我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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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
江辰灵活地绑好行刺之人,嘲讽勾唇:“安松年,谁给你的脸,觉得能从爷手中讨到好处。”
都尉捧腹大笑:“敢问江小爷,此人该如何处置?”
他皱了皱眉,倒不是为安松年发愁,而是在边关许久,粗话说来就来。
若被虞妹妹听见,把他当成莽夫可就麻烦了。
“我。”江辰刻意强调,“我抄近路,沿大佛寺的官道入京。你们带上他,晌午后再启程,别让那些暗地里的眼睛瞧出端倪。”
暗地里的眼睛,部分是七皇子麾下,亦有他从小到大的好友——大周储君派来的人。
江辰换上常服,身姿敏捷,独自驭马离开。
他预备先去一趟温府,趁太子察觉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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