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正心系段誉,而且众人皆在此,更何况甘宝宝名正言顺的丈夫在侧,他只能心痛的站立在那。 秦红棉当然也是待不住,一直在很远处望着,很害怕段正淳出事。 “段正淳,看来关心你的人还不少啊!作为镇南王,你还真是艳福不浅,不过今天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你的好儿子段誉此刻恐怕正在与你的女儿乱伦呢,你说有趣吗?”段延庆说完,竟是哈哈大笑。 “段延庆,你在说什么,誉儿在哪?他怎么会……”段正淳有些不知所措,慌张的瞧着周围,试图找到段誉的身影。 “你的儿子与你的女儿木婉清都服了我的阴阳合欢散,算算时间,她们应该也快快活了吧!”段延庆说罢,更加的得意忘形。 “什么?这……”段正淳听罢,挥动手指便奔着段延庆攻击而来,竟是疯了一般。 荒则乱,一阳指的力道还在,可是不能气定神闲,段正淳的准度大打折扣。 段延庆轻松躲过去,单杖向外一指,如虹的气道简直比利刃更加可怕,正是一阳指的上乘武功。 段正淳向左一闪,身形还是慢了些,衣衫顿时被划破一个口子。 “不要急,镇南王,还是静静等着看戏吧。”段延庆再次坐下,悠闲地捏着茶杯。 秦红棉站在远处,听不清段延庆说了些什么,发现段正淳有危险,这才上前几丈,仍是远远的观望,内心十分的纠结。 赵牧心里奇怪,刚才段延庆说石屋里面关着段誉和木婉清,可是木婉清远在曼陀山庄,怎么会在这里呢? 带着疑惑,赵牧更加靠近石屋,在树木的隐蔽下,向里面张望,只见段誉已经衣衫不整,面色红润,正向一位姑娘靠近。 墙角处,一位女子满头大汗,俏脸绯红,眼眸略小,单薄的衣衫也是有些凌乱,竟是钟灵! “这里好热啊,我好热啊!”钟灵带着几分急喘。 这是怎么回事?赵牧有些搞不懂了。 赵牧不想让他们做出苟且之事,免得让段延庆看笑话。 “段延庆,你还真是恶贯满盈啊!快快交出解药来!”赵牧立即现身,立于段延庆面前,竟是横眉立目。 段延庆及钟万仇都是一惊非同小可,段正淳可是十分欣喜。 “阴阳合欢散并无解药,只能等他们做完好事,自然就没事了。”段延庆带着万分警惕,万万没想到赵牧会突然出现。 段正淳瞪视着他,“我的誉儿呢?” “他们在那个石屋里面,刚才我无意间发现的。”赵牧挡住段延庆同时给段正淳指引方向。 段家护卫比段正淳还要迅速,顿时奔将过去。 “没想到来了劲敌,段正淳,我们的帐以后再算!”双钢杖一点地,段延庆已然飘身离开这里十数丈之远了。 等段正淳跑过去,护卫们已经将段誉扶出来,“主公,好在他们控制力好,差点酿成大错!”褚万里后怕的嘟囔着。 “给他喝下去凉水,自然就可以解除药性。”段正淳赶紧吩咐。 赵牧再奔进石屋,钟灵仍昏昏沉沉的。 “好热呀!”她还在抓弄着赵牧的胳膊。 将钟灵抱出来那刻,钟万仇及甘宝宝都是目瞪口呆,“这是……” 见段誉已然清醒,赵牧赶紧呼喊,“赶紧给钟灵姑娘喝些凉水!!” 甘宝宝第一个拿着水舀跑过来,给钟灵喂水,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幸亏没有酿成大错,否则……” “宝宝,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钟万仇本来疑心就重,听她这么说,赶紧询问。 “没,没什么,孩子,醒醒!”甘宝宝摇晃着钟灵的肩膀。 嘤咛一声,钟灵缓缓张开懵懂的眼眸,“娘亲,我……”她显得浑身很是无力。 “刚才段延庆明明说是抓了木婉清来,我还在疑惑,怎么会是孩子你呢?”甘宝宝简直是一头雾水。 “我,我到木姐姐家,看着她的装扮好玩,便穿了起来,谁知这时来了一个丑八怪,他肚子一动一动的问我是谁,我就说是木婉清,他就将我弄昏迷了。” 钟灵讲完,赵牧及甘宝宝才明白原来是这样,险些弄出差错来。他们两个自然都知道钟灵也是段正淳的女儿。 “赵公子,多谢再次相救我家誉儿,我们后会有期。”段正淳当然不可以在万劫谷久留。 “段正淳,我和你没完!”钟万仇举起弯刀就要冲上去。 “钟万仇,你尽管杀死他,我甘宝宝今天也不活了!”说着又是将宝剑架在脖颈之上。 “你,我这……”钟万仇站在那竟是进退两难。 “段公子,我们后会有期!”赵牧使了个颜色,催促他们赶紧离去,免得招惹是非。 看着钟万仇两难的样子,又瞥视一眼走远的段正淳,甘宝宝眼眶含着热泪,“万仇,我甘宝宝既然选择嫁给了你,就一定不会有二心,你要相信我!”她的宝剑往下一落,竟是无意间划破肩膀。 “宝宝,你没事吧?”钟万仇万分紧张,将这如获至宝的妻子紧紧搂着,内心里竟是五味杂陈。 “小子,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还真说不定出什么麻烦呢。”秦红棉从树木后面走出来,眼睛依然是红红的。 “前辈,在下能做的,会尽力去做,您尽管放心,不日我会将婉清接回来的。”赵牧又是一拱手。 “这个你拿着,一定要当面交给婉清。”秦红棉手里的是用蜡封着的信笺。 “我一定不辱使命!”赵牧竟是义正言辞。 当晚,甘宝宝在万劫谷设宴,款待赵牧,“这次很是感谢赵公子,要不然真是险些弄出大错来!”她一激动,竟是又有些口误。 “是啊,我钟万仇的女儿,他姓段的怎么可以接触,哼!”他理解的意思与甘宝宝竟是大相径庭。 “甘前辈一直不出谷,已经传为佳话,对您倾心,钟谷主果然有福气。”赵牧尽量调节他们的关系。 秦红棉却是完全明白他的用意,只是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