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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不可逆转”(求收藏!求推荐)(2 / 1)

柳洞寺内。

  间桐池看着已成为断壁残垣的庭院有些苦笑,今天或许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走进破败的大殿中,看着全身铠甲已被浸染成黑色的berserker,不禁陷入了沉默。

  尽管他刚准备了一些活跃气氛的话语,但看到眼前的景象,那些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只有一旁的caster正在重新封印着‘螺湮城教本’,发出‘滋滋’的噪音。这个宁静的破败之地,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

  吉尔·德·雷斯主动打破了这片沉默:

  “aster,你回来了?”

  “嗯,你们呢?感觉怎么样?”间桐池的声音有些疲惫,但他仍然关心着从者们的状况。

  “那个ncer真的很强,就算是用了螺湮城教本,我与caster联手都难以压制住她。”

  光是看见柳洞寺内这残破的光景,便能够想象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样的战斗。

  “ncer吗?她的御主应该已经死了。”

  “你解决的?难怪ncer打到后面的时候,已经出现魔力不足的情况了。”

  caster此时转过头,看向了自家御主,接着他的话继续问道。

  “不是,我只是和他牵扯了一段时间,在我离开后,assass就从暗处袭击,带走了他的生命。”

  “而ncer可能会加入到rider那一方去。”

  “rider?”caster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那一方去,虽然她知道rider在开战前便到达园藏山顶准备看热闹了。

  “rider的御主和ncer的御主是师徒,不,应该是老师与学生的身份。”

  “在最后,也对ncer的御主出手相救过,只是没成功罢了。”

  “所以说,ncer大概率会加入rider一方。”间桐池解释道。

  “那你之前定的策略不就完了吗?”

  间桐池在圣杯战争开战前的策略,主打的就是一个‘联吴抗曹’,rider一方就是间桐池预定的盟友。

  但如今ncer可能会加入rider一方,就使得这种策略再难以实施下去。

  “是啊,你呢?吉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黑甲骑士听到间桐池对他的询问后,缓缓的站起身来,一股亵渎之气从他的身上传来。

  在他使用了那之后,他似乎有点体验到他的挚友弗朗索瓦普勒拉蒂对他所说的一些话语的含义了。

  “我吗?我现在感觉还好,不,可能是更好了吧。”

  “更好了吗”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rider。”

  “你不会在想着报仇吧?那可真是”

  ncer沉默不语,神色严肃,仿佛眼前的从者只要说错一句话,手中的长枪便会捅穿其心脏。

  “哈哈哈,当然是太妙了,仅仅几天的主从契约,就能让英灵甘为御主复仇的故事,简直与‘伊利亚德’中的篇章不相上下了。”

  “哼。”

  ncer对于眼前之人的夸赞并不感冒,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收敛尸体的韦伯维尔维特。

  感受到身后视线的韦伯,头也不回的说道:

  “肯尼斯老师的尸体就由我来保管了,你想做什么事就自己去做吧,ncer。”

  随着话音落下,ncer点了点头,便化作灵子状态离开了,现在她有了新的目标。

  察觉到ncer离去后,韦伯强行扯出笑容,和身后的伊斯坎达尔开起了玩笑。





  “rider,没想到你也会因为别人的威胁,而害怕啊?”

  “小子,本王说的话明明都是真心的,只有你才会觉得本王在害怕”

  伊斯坎达尔察觉自家的御主有些不对劲,于是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轻柔的继续说道:

  “想哭就哭吧,男子汉就算是哭鼻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是本王也曾在深夜中嚎啕大哭呢。”

  眼泪如珍珠般一颗又一颗的从脸颊滚落下来,明明不久前还在讲台上训斥自己的老师,现在却变为一具尸体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身前。

  内心的不安与愧疚早已冲破防线,韦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rider,我真的好害怕”

  

  远坂家邸。

  在看完assass对肯尼斯的暗杀后,远坂时臣便切断了与在园藏山监控的使魔之间的联系。

  事情顺利完成,取得了今晚最大的战果,ncer方御主的人头。

  就算ncer和刚刚出现的rider方御主定下契约,但从那小鬼的表现看,一个人是支撑不起两位从者的魔力需求的。

  难道没见到连时钟塔的君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博尔德都差点被抽干吗?

  心腹大患已经解决,这场圣杯战争基本已经拿下了一半。

  远坂时臣转身从身后酒柜中取出一瓶香槟,好像常世中就是用这种酒来庆祝胜利的,顺便打开了一旁的唱片机,选了一张看起来不错的唱片。

  “绮礼,饮胜,我们终于再一次靠近了远坂家的夙愿。”

  当喝完杯中之物后,绮礼问出了今天最疑惑的问题。

  “老师,archer人呢?”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绮礼便发觉到了不对劲,房间的东西被人动过。

  循着痕迹一路走向地窖。

  “哟,绮礼,你回来了啊?”

  金色的从者如同往常一样大剌剌的占据着言峰绮礼的房间,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无聊好笑的神情。

  绮礼并不准备搭理他,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麻烦的存在。

  但archer并没有对于言峰绮礼的漠视有所暴怒,反而是饶有兴趣的和他聊着。

  “伱这里的酒就算比不上我御前的美酒,但也要比时臣的藏品要丰富的多啊,神父绮礼?”

  看着眼前从者肆意开启自己的藏品,并好似主人一般为自己斟满酒杯,饶是绮礼都有些无可奈何。

  “archer,为什么你今天没有到柳洞寺去呢?你不是最爱追逐乐子吗?”

  “那里?不过是一场闹剧,就连这场圣杯战争也不过是有人特意打造的无聊戏剧罢了。”

  反复品味着这句话,绮礼心中微动,继续问道:

  “你也没有追求圣杯的想法吗?”

  “圣杯?杂修,那本来就是本王的宝物,这天下的一切珍贵之物,都是本王的宝物。”

  “倒是你,绮礼,你又是为了什么想要对本王的珍宝诉说愿望呢?”

  “我我不知道”

  

  园藏山。

  大空洞。

  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气息。

  “他就非死不可吗?”安格拉曼纽向着空无一人之处问道。

  “是的,这是命运的奇点,是不可逆转的进程。”

  “这什么狗屁倒灶的命运。”

  说完,安格拉曼纽便一脚踢向一旁的石头,开始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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