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乃是何船?” 李楷流露出来了诧异之色,他询问道。 “陛下,此乃是龟船也。” 察觉到了李楷的疑惑,旁边的金灿成不敢怠慢,赶紧的回答道。 “龟船?” 李楷喃喃着这个名字,而金灿成却是解释道。 “此船由铁壳打造,坚固异常,而且四周全部封闭,在水战当中,相当的犀利,因此称之为龟船,乃是高句丽国的水师之利器也。” “哦,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 李楷笑了笑,而与此同时,高句丽国的水师们,却是朝李楷他们这边靠近,一边靠近,船上面的高句丽国的水兵们,还在朝这边,哇哇的乱叫着,似乎是在嘲讽着,这些个被抵挡在鸭绿江西岸的汉军们。 “哼,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李楷冷哼一声,旋即下令道。 “将我军的大炮,拉将出来。” “是,陛下。” 李楷的话音落下,一时间,数十门的三磅炮,旋即被推上了岸边,然后被装填上了实心铸铁炮弹。 当做完这些之后,李楷饶有兴趣的,看着江面上。 而高句丽的船只们,还在继续的靠近,或许,在他们看来,这群汉军们没有船只,根本奈何不得他们,他们可以,随意的在江面上活动。 随意的,站在船上,嘲讽着岸上面的汉军。 随着距离接近。 眼瞅着,双方的距离,不过只剩下了一百余步了。 金灿成赶紧的在一旁提醒道。 “陛下,他们不会再继续的靠近了,再靠近,可能被弓箭射中,这些水师们贼着呢,水师的战舰,最惧火箭,他们不会轻易再上前了。” “朕知道了。” 李楷点了点头,旋即一摆手道。 “让大炮,教教他们做人。” “是,陛下。” 一旁的炮兵军官,旋即接令,下一刻。 轰隆轰隆的炮声,骤然间响起。 数十门三斤炮,同时间的开火。 在一百多步远的距离下,三斤炮打出来的实心铁弹,精准度那是没得说啊,完全可以,做到弹无虚发的水平了,每一颗的炮弹,都精准的命中了目标。 打在了对面的高句丽水师的战舰上面。 而船板,根本抵挡不住,这炮弹的威力,就连那所谓的龟船,在这炮弹之下,也直接的被打出来了一个大窟窿。 好吧,龟船上面的铁壳,防一防弓弩,还勉强可以,但遇上了大炮,这便要彻底的抓瞎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 一时间,高句丽的水师们,所有战舰上面的水兵们,不由的脸色大变,他们万没有想到,汉军的大炮,竟然会如此的犀利。 竟然会如此的强悍。 一时间,他们是仓促的,想要调转船头逃命。 但只可惜,在这水上面,船只调头,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而汉军们的大炮,打的却是,又快又准。 一百多步远的距离,对于射程足达一里之远的三斤炮而言,那简直就是闭着眼,都能够打中的存在,更甭提,他们的目标,是船只。 船只这玩意,块头可是相当的大的。 炮弹精准的,命中了一个又一个目标。 眨巴眼的功夫,对面一条接着一条的因为被击中的太多,以至于,船身上面,出现了太多的窟窿,导致汹涌的江水,涌入到了船体内。 一时间,是接二连三的,沉了底。 沉入到了江水当中。 上面的水兵们,则是四散着,跳江逃命。 “好啊,打的好啊。” 一时间,看着这一幕,众将无不是激怒异常,他们纷纷,朝李楷道。 “陛下,或许可以在沿海要地,筑设炮台,如此一来,便不畏来犯的倭寇,还有他国水师了。” “这个可以有。” 李楷点了点头。 但却并不认为这玩意能够挡的住敌人的水师,炮台是不会移动的,而大汉的海岸线,绵延数千里,这么漫长的海岸线,得靠多少个炮台,方才可以,将敌人给拦住啊? 因此,李楷清楚,对付这些个敌人。 光靠着炮台,是万万不行的,还需要一些个,其他的手段。 还需要,打造出来,属于大汉的强悍水师,如此才能够,在面对着这些个敌人时,立足于不败之地。 李楷想着这些。 江面上,高句丽的水师,已经不复存在了。 金灿成望着这一幕,更加笃定,自已归顺李楷的行为,是多么的正确。 他是赶紧的拍起来了马屁。 “大汉的大炮,果然厉害,陛下,鸭绿江江面,再无能够奈何陛下的敌船了,陛下可以,从容的过江,然后横扫高句丽全境。” “哈哈哈哈。” 李楷大笑了两声,然后看向了一旁的金灿成道。 “你说说,李倧倘若得知了消息,会如何做?” “他会用何种手段,来抵抗朕的天兵?” “这个……” 金灿成愣了愣,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道。 “陛下,倘若是李倧的话,意识到陛下天兵犀利,其所不能够挡,大抵会投降。” “不过,他暂时,恐怕不会意识到这些,想必,陛下还得,再战上几场。” “兵临平壤之后。” “他大抵,便会举国来降了。” “可朕倘若,不愿意接受他的归顺呢?” 李楷眉梢一扬,冷哼一声道。 金灿成脸色微变,但还是道。 “那其便会,顽抗到底。” “朕知道了。” 李楷点了点头,然后下令道。 “传朕旨意,即将的搭建浮桥,全军过江。” “横扫高句丽全境。” “是,陛下。” 一时间,众将齐齐的高呼,声震云宵。 另一边。 江对岸,高句丽在江岸边上的堡垒里面。 当看到,水师就这么的,悉数的葬身于江底之后。 一时间,对面的高句丽士兵,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旋即便向上官,禀报了这么一个重要的消息。 而这个消息,也很快便被通过快马,送到了平壤。 高句丽的境内,国土并不算的上辽阔。 在这样的情况下,从鸭绿江边,到平壤城内,快马加鞭,也只需要不过一天时间而已。 昌富宫内。 李倧正在焦灼的,等候着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