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知道,先生有苦衷……”小女子的唇,逐渐贴近了周英。 甚至周英都能够感觉到自己脸庞那明显的热气。 “不如先生将奴家身为外室吧?” “偷偷摸摸的养在外头,公主又不会知晓!” 周英的心一颤,知道这姑娘救不得。 她与茉莉不同,早就已经身处泥潭,无法自拔了。 周英转头看她,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感觉嘴唇之间仅仅只有一个指头的距离。 周英的心跳猛然加速,浑身变得燥热难耐。 这姑娘的段位高,自己怕是受不住。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朱镜静带着红儿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朱镜静当即红温,气得浑身发抖。 “周英,你在做什么!?” 周英转头看她,甚至面无表情。 “做公主想让臣做的事啊!” 朱镜静此刻面色铁青,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一把就抓起了周英跟前的女子。 随后一巴掌便扇在了她的脸上,那小女子吓得跪在朱镜静脚边,脑袋也埋得很低。 “还请公主恕罪!!” 朱镜静愤怒的一脚踹在她的肋骨上:“你的胆量挺大呀!” “当着本宫的面,居然敢勾引驸马,本宫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么?” 她哪里见过这架势?这会儿已然怕的汗流浃背,身上颤抖的尤为明显。 “公主饶命啊,奴家并未勾引驸马,还请公主明察!!” “真当本宫是瞎子吗!?”这会儿朱镜静满心怒火无法发泄在周英身上,自然就牵连了他人。 “本宫若是再晚一步进来,你们两人就亲上了是吧!?” 朱镜静指着那女子,恨不得下一秒就杀了她。 那女子被吓得一声不敢吭,不敢说话,只顾着发抖。 朱镜静见状,还要冲上去撕扯,周英立刻抓住了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你心疼了?”朱镜静怒极反笑:“你心疼一个风尘女子??” 周英也被气笑了,一把松开她的手:“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什么样的女子都能进得了你的身你可还记得你已经有了婚约啊!” 看着以为自己很有理的朱镜静,周英却只是冷笑一声:“不管什么样的女子都是人。” “风尘女子又如何?更何况这女子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公主送的时候如此大方,如今怎么还生气了?” 朱镜静被怼的一愣,大声的反驳道:“本宫就是试探你,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 “是么?既然公主是试探,那就是不相信臣,若是不信任,公主大可不嫁!” 周英自然是没在怕的,本来这场婚姻就是他不情愿。 若是朱镜静一直都正常的相处,那倒也就罢了。 但如今,朱镜静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愤慨。 显然是越发的过分了,如此作为,换作是谁恐怕都承受不了。 所以这一次周英也没打算给朱镜静面子。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朱镜静听到周英这么说,当即就灭了火气,一瞬间还有些紧张。 她不是不知道,周英绝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有可能会做得到。 但作为公主的她是有着自身的骄傲的,绝不会轻易的低头或是认错。 “就为了一个风尘女子,你竟然要和本宫闹到如此地步吗?” “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公主所为,臣也拒绝了,可公主不还是不满意吗?” 周英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体,突然将那小女子给捞了起来:“既然,公主想看到的结果就是臣没有通过您的试探,那臣当然可以按照公主的意愿了!” “本宫是希望你通过的呀!!”朱镜静有点急了,甚至开始大喊了起来:“本宫想要知道你与那茉莉到底有没有事!!” “如果这女子,你不肯收留那本宫才会安安心心的嫁给你啊!” “公主想知道大可以来问我呀。”周英扯着嘴角:“现在我就告诉公主,我与茉莉早就发生了关系,公主若是嫌弃大可收回婚约。” 一直在朱镜静心里头的一道坎,如何都过不去了。 本来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的她,如今好容易知道了这个答案,却震惊的难以支持。 感觉胸腔都在疼痛,一时间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因为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猜测就是真的。 最要紧的是周英没有半丝的隐藏,而是实事求是。 将一切都全然脱出,如此一来,朱镜静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多希望周英和茉莉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的怀疑也是假的。 若是这样,自己嫁给他还能心甘情愿。 可如今…… “公主想要的是一个干净的驸马,奈何我并不是。” 周英像是来了劲儿,反倒揪着这个不放了。 “既然公主如此嫌弃一个身子不干净的男人,那又何必非要强求自己嫁给他呢?” “当初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公主大可罚,我但不想嫁就不嫁。” “毕竟我也从来没想娶你。” 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朱镜静的身子一歪,整个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即便是红儿手急眼快也未能扶住。 “公主……”红儿还是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赶紧去检查朱镜静的情况。 但这会儿得到答案的她身子瘫软,就像是烂泥扶不上墙一般。 几乎就是一瞬间就已然泪流满面。 朱镜静哭的快要抽搐,很是崩溃的盯着周英。 “为什么要这样对本宫?为什么!!” “你明知道本宫喜欢你,你却还是这样做,你是故意的吗!?” “你果然……喜欢那个贱比!!” “本宫连一个丫鬟都不如么!?你到底,把本宫至于何处啊!?” 看着朱镜静声嘶力竭的嘶吼,周英叹了口气:“公主,请您搞清楚,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娶你。” “并且,我与茉莉的事情早在您之前。” “若非要说一个先来后到,或许您才是那个第三者,至于茉莉才是最初的人。” 朱镜静听这话听笑了,又流着泪又笑着看着特别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