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终于有帮工做了 十字路口人们对屈香火六人小队的议论： “大家能看出他们是什么单位的？” “那一身很古老的奇装异服呀！” “最好玩的是他们一色背着背篓，里面又没有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哪个中学的运动员？” “早晨在城北就见过他们了。” “城南市场我也见过他们！” 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说：“刚才在城东农贸市场我也看见过他们。” “难道他们在逛市场，作市场调查？！” “难道他们要去城西市场了？” 六哥们跑跑队，也不管人家奇异的眼光和奇怪的谈论，整齐划一地向着城西奔跑， 跑到城西市场门口的时候，大家都停下了，屈香火好奇地问大家：“你们怕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们大家在等你的决定，是大家一起进去，还是你一个人进去。”大家互相看来看去后，程成文代表说。 “这样吧，我先走，你们后面跟，希望：我招呼时能看到你们、你们能及时看到我的招呼。”屈香火想了想说。 “是老大！”大家稍带立正地齐说，大家都快习惯这个说法和动作了。 屈香火又是公德值+++了，并带头前进。一进城西市场，屈香火就从左边开始，顺时针地一个个摊主探询过去，走了大半个市场，一个个摊主不是摇摇头就是摇摇手，六哥们心里不着急完全是假的，大家的热情都快燃烧殆尽了，几乎走路都快没力气了。 屈香火又吃了一个体力点，整个又是充满信心和斗志一般。其实，这都是表面现象，屈香火内心也已经不抱希望了，虽然还有市场右边的十多家没有问。 大约是市场右边的第十家，占着两个卖菜的摊位，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男孩，在收拾掉了满地的菜垃圾。 男孩应该是发育迟了，才一米五十左右，但很结实，他一边趴在摊子底下收拾菜垃圾，一边对妈妈说：“妈，你休息一会儿吧！你从早上四点半一直忙到现在，要不要卖掉一个摊位？” “你就要上初中了，花钱将越来越多，将来你还要上大学，都得要花钱。爸爸已经走了，现在趁妈妈还年轻，先替你攒攒，你有空来帮妈妈就行。”三十几岁的女人很妈妈样地说，且一边说一边收拾。 “妈，你不要那么拼，我不上大学了就是……”那男孩很懂事地一边趴在地上收拾菜垃圾一边说。 “小华，你以后不准再这样说！”妈妈生气了：“别没出息！这半年多来，妈妈不是干得好好的。” 屈香火听到这里，想起自己的妈妈也是如此，不自觉地就蹲下，帮忙收拾一地菜垃圾。不久五哥们也都过来了，也一起帮忙收拾菜垃圾。 周边的摊主都很同情这对母子，看到六个奇装异服的青年人都转到这孤儿寡母的摊位来，一时都紧张起来，有个健壮的男摊主就大声叫了起来：“你们几个男孩想干什么？！” 趴在地上捡菜垃圾的孩子也感觉到了，马上就爬了起来，并护到妈妈的前面，有点经验不足而紧张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其他摊主也围了过来，有人就叫说：“快报警！已经很久没有报过警了！” 屈香火脑中反而出现了：罪恶值+1+1+1的提示音。屈香火很开心，并觉得到被摊主们误会了，便开心而真诚地说：“各位大哥大嫂大家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坏人像我们这样的吗？” 女摊主看了看屈香火、及其哥们的动作，并没有那种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这六人很有善意，便阻止大家地说：“大哥先不要报警，他们不像是坏人，反而在帮我们收拾菜垃圾。” 这时，摊主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屈香火六哥们，特别是屈香火，个高人又帅气，给人印象真的很不错。 看到摊主们的目光渐渐友善起来了，屈香火便赶快说：“刚才我正好走到这里，又正在遇上她们母子的一段对话，才知道她们母子正需要帮忙，所以我就帮忙她们捡菜垃圾，我这几个哥们看到了，也一起来帮忙，所以就被大家误会了。” 屈香火的解释，终于解开了摊主们的误会，却触动了大家的心结，那健壮的摊主说：“你们帮得了今天，却帮不了明天呀！” “为什么？说说看，也许我们可以帮忙呀!”屈香火感到有戏地说。 “游姐需要的是长期的帮工，自从正月她爱人走后，幸福的游姐马上成了累死的游姐了！”健壮摊主又说。 六哥们心花怒放一般，一个个脸上充满了笑意，简直把摊主们给气死了。 健壮摊主指着六哥们骂道：“你们有没有同情心呀？！听说游姐丈夫死了、人又苦，你们居然笑意满脸！你们什么意思呀！” “大哥大哥，别急别急，你们大家听我说。”屈香火一脸和善地对大家说：“我们所以笑，是因为我们正好有能力帮助你们的游姐，我们六人可以每天轮流两个人来给游姐做帮工！” “真的呀？”健壮摊主兴奋地大叫说，引得全市场的人惊望过来。 那个游姐也很感兴趣地说：“真的吗？你们可知道帮工和打零工是不一样的呀？” 这时的屈香火，职专生的灵魂发挥作用了，已经不是那个没有出过桶子村的屈香火所能达到的水平了：“游姐，我们也是想通过做帮工，能实现一段时间的社会锻炼，也希望从中学得一些社会实践经验、及一些劳作技能。同时，我们只要求有饭吃、有点儿小钱花即可。” 五哥们对屈香火说的都听得懂，只是意思有点仿仿佛佛。 游姐却都听懂了，便马上对过来“见义勇为”的邻居摊主说：“谢各位大哥大嫂刚才的支持了！看来这几个小哥儿愿意做帮工，我得跟他们具体谈谈。” “好！那游姐你自己处理了，我们回摊位了。小哥儿，如果你们做了游姐的帮工，我们就是邻居了！小哥儿再见！”健壮摊主代表大家说了，都回自己摊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