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萧暮浑身抽搐,口眼歪斜,嘴角流出了白沫。 众人:“” “喂!管哥!你这是点头还是摇头啊?喂!”张铁秀一脸懵逼,拍了拍萧暮的脸。 “嘟嘟嘟” “完了大哥!管哥抽了!咋办?”张铁秀无奈的扭头看向张铁柱,见对方正在脱鞋:“大哥你干嘛?” “这个塞他嘴里!别让管哥咬坏了舌头!” 张铁秀:“??????” 众人:“??????” 张铁柱把自己的臭鞋,递到了张铁秀的手里。 “好嘞大哥!”张铁秀一脸贱笑,扒开萧暮的嘴,一把将臭鞋塞了进去。 萧暮死死咬住张铁柱的臭鞋,臭味顺着口鼻上脑。 之后萧暮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五官扭曲在一起。 “哈哈哈大哥!你多久没洗脚了?!”张铁秀咧嘴大笑。 “咳挺久了,忘了。”张铁柱低头,看了眼快包浆的袜子,一脸坏笑。 自己被别人塞鞋那么久,终于可以塞别人一次了。 黄天祥、小黑狗、张清玉几人笑的合不拢嘴,都快笑岔气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萧暮会羊癫疯,但对方咬着张铁柱的臭鞋,这一幕实在太好笑了。 张清玉不讲武德,甚至取出手机拍照。 “小暮!小暮!!”怜儿急的都哭了,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试图占据萧暮的肉身,但这一刻,对方的肉身似乎被施加了某种禁制,让她无法靠近。 “小暮”怜儿哭哭啼啼。 就在这时,萧暮突然动了,体表燃烧起了三昧真火。 张铁柱、张铁秀等人吓了一跳,急忙后退避开。 “管哥!你怎么了?!”张铁柱大喊。 萧暮没有理会,身子还在抽搐,体表渐渐浮现出一排排晦涩难懂的古文。 随着古文逐渐清晰,众人发现,这些古文仿佛组成一条条锁链,将萧暮死死捆绑。 三昧真火正在焚烧着神秘古文组成的锁链。 随着古文消失,萧暮的抽搐开始减轻 “难道是这些文字,让管哥抽了的?”张铁柱好奇。 “我看应该是。” “这些字是什么?谁认识啊?” “老黄,你认识不?” “呃这些字,似乎是契文。”黄天祥摸着下巴,目光在萧暮身上来回打量。 刚才张清玉扒光了萧暮的衣服,对方一丝不挂,非常适合众人观赏。 “契文?那是什么文?我咋没听过?”张铁柱挠挠头。 “大哥,契文就是甲骨文。”张清玉说道。 “甲骨文?卧槽!这字得几千年了吧?!”张铁柱一惊。 “起码3000年打底。”黄天祥说的很笃定。 “3000年?这些字写的是什么啊?” “不知道,似乎是一种古老的诅咒,也可能是一种束缚。”黄天祥摇头。 就在几人说话间,萧暮身子渐渐停止了抽搐,体表的契文几乎不见。 萧暮看了眼四周,想张嘴,但发现嘴里塞的满满的,还有一股难以忍受的臭鸡蛋味 萧暮眼球往下一移,脸色瞬间大变。 “呸!呕呸呸呸!呕” 萧暮干呕,吐的稀里哗啦,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这时,萧暮体表的古文不见,三昧真火也随之消失。 “小暮,你没事了吧?”怜儿担心问道。 “没事了,放心,呕”萧暮吐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抬头,扫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张铁柱没穿鞋。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一定是他! “管哥,你没事吧?”张铁柱迈前一步,笑着问道。 “呕张铁柱!我艹你十八代祖宗!!” 张铁柱:“??????” “不是!管哥你骂我干嘛?我招你惹你了?!” “这鞋!这鞋是怎么回事?啊!”萧暮指着地上的臭鞋,怒道:“你为什么把鞋塞我嘴里?!” “管哥!你你你你不识好歹啊!你刚刚羊癫疯了!我怕你咬了舌头!” “羊癫疯?”萧暮一愣。 “对!就是羊癫疯!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刚刚羊癫疯了!”张铁柱强忍笑意,连连点头。 萧暮扫视张清玉、张铁秀、黄天祥几人。 所有人都表示,张铁柱没撒谎,刚刚萧暮的确羊癫疯了。 对于这些人的话,萧暮肯定不信,于是看向了怜儿,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小暮,你刚才的确抽了,我都吓坏了。” 听怜儿这么说,萧暮额头满是黑线。 别人的话他不信,但怜儿的话,萧暮肯定信。 “我我刚才呕”萧暮吐的波涛汹涌,胃都快吐出来了。 “管哥啊,我真是为了你好,你也别怪我。”张铁柱微微摇头,表面风轻云淡,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决定了,等回五道沟之后,刘大成、周正那几个货他挨个揍一遍。 往自己嘴里塞鞋的时候,他们心里也肯定乐开了花。 萧暮吐了一会,咬牙道:“张铁柱,你平时难道不洗脚的吗?!” “洗脚?偶尔也会洗。”张铁柱羞涩的挠挠头:“好了,别说这个了,管哥啊,你刚才怎么了?好端端的你抽什么风?” 其他人也对萧暮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同样好奇萧暮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萧暮微微摇头。 “你也不清楚?”张铁柱一愣,然而他怎么追问,萧暮也闭口不言,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张铁柱几人无奈,拿萧暮一点办法也没有。 “给我安排个房间,我要休息。”萧暮黑着脸,看向张清玉。 模糊的印象里,萧暮隐约记得对方刚才扒了自己衣服。 “好好好没问题。”张清玉一脸笑呵呵,看向项龙:“项爷爷。” “好。”项龙点头,看向萧暮:“小管,跟我走吧。” 萧暮:“” “项龙,你你怎么也为老不尊?!” “没有啊!你小名不是叫小管吗?我叫错了吗?”项龙挑挑眉。 “我!我小名不叫小管!不叫!” “随便吧,我当你叫小管了。”项龙微微摇头:“一个小名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 萧暮:“??????” 听了项龙的话,萧暮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赶紧走吧,别磨叽了。”项龙迈步就要离开。 “等等!我这样没法出门。”萧暮低头,看了眼赤身裸体的自己,咬了咬牙,扫视张铁柱几人:“我衣服呢?!” “被你自己烧成灰了。” 萧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