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引得陈大娘刘婆子白老太等人,见天的蹲在大槐树下冒酸水。 “什么生意呀,能引得这些大老板亲自上门?要我看,指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我看也是。” “傅憨子头顶这绿帽子,怕是永远都摘不下来了。” …… 不过这样恶意的声音,只是他们这个小圈子里说。 没有一个人敢拿出去说。 白鹤村的人,根本不与她们为伍。 而她们,越说嫉妒心越重,脾气越差,越是感觉不公平。 陈大娘看着自家傻丫,更是忍不住的怒骂: “我们家傻丫就是没白薇薇聪明,也比她白薇薇自爱,最少干干净净!哼!傅憨子那傻子,还没成亲就被戴了不知道多少绿帽子!” “绿毛龟!蠢货!” “娶白薇薇那小贱人,还不如娶我家傻丫!” 越骂,心里就越是不甘心! 凭啥什么好处都被他们家得了去。 那么多大老板,分给自家傻丫一个也好啊。 “娘,梓隽哥要定亲了?和我吗?” 傻丫寻常不出门,今儿个在门口玩,就听门外有人说傅梓隽要定亲了的事。 她至今还记得,母亲说要把她嫁给傅梓隽的事情,就以为傅梓隽定亲也是和她定亲。 高兴的不住的拍着手,喊着:“定亲了,定亲了,和梓隽哥哥定亲了。” 看着高兴的女儿,陈大娘脸色更加难看。 而刚从外面回来的陈农,则是气的拿了扫把就往傻丫身上招呼,“胡说八道,我让你胡说八道!人家傅梓隽定亲,和你有什么关系!” “呜呜呜……” 傻丫被打的不住的哭,却还是反驳道:“就是和我定亲,娘说了,梓隽哥哥要娶的是我!” “呜呜呜……梓隽哥哥和傻丫定亲!就要梓隽哥哥!” 傻丫躺在院子里,跟个五岁孩童一般的蹬着腿撒泼大闹。 路过的邻居听到了,靠在门边笑道: “呦,你们家傻丫还惦记着人家梓隽呐?人家梓隽都要定亲了,初九,没两天了,我们大家伙儿都等着吃席了。” “陈农啊,可看好了你家傻丫,别到时候闹了笑话!” 陈农气的脸的黑了。 “不劳你担心!” 他黑着脸‘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就狠狠瞪了眼陈大娘,“都是你干的好事,没事和傻丫胡说八道些什么!” 陈大娘冷哼着咕哝:“我哪有胡说,他傅梓隽一个憨子,能娶我家傻丫是他的福气,他自己不知道惜福,非要娶白薇薇那只破鞋……哼,别到时候生个儿子都不知道是谁……啊——” 正说着的陈大娘尖叫一声,捂着脑袋就怒指着陈农:“陈农,你个丧良心的,你敢打我!” “我打醒你个傻婆娘!” 夫妻两人扭打到了一起。 傻丫还躺在地上苦闹:“我就要嫁梓隽哥哥……” 见爹娘打架,根本不理她,她爬起来就出了门,一路哭着往傅梓隽家去。 路过大槐树下时,刘婆子和白老太正在冒酸水,看傻眼哭着路过,嘴里还喊着,“梓隽哥哥。” 两人对视一眼,刘婆子就朝着傻丫招手:“傻丫,你是不是想嫁傅梓隽?” 傻丫一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的点头:“嗯嗯,嫁梓隽哥哥,娘说,梓隽哥哥好看,配傻丫,刚刚好。” 白老太眼珠子一转,就道:“可你梓隽哥哥要娶白薇薇那个坏女人了。” “为什么要娶坏女人?”傻丫大吼。 刘婆子赶紧安抚傻丫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哄道:“那是因为坏女人会骗人啊,她骗了你梓隽哥哥,你梓隽哥哥才要娶她的,婆婆教你,你趁着你梓隽哥哥不在家,躺到他床上和他睡了,他就能娶你了。” 傻丫道:“坏女人也是这么骗梓隽哥哥的吗?” 刘婆子笑呵呵的道:“是啊,坏女人不止这样骗你梓隽哥哥,她还骗那些大老板,你知道来咱们村的那些坐着马车的大老板吗?都是被坏女人这样骗了的,坏女人每天和他们睡觉。” 白老太也道:“只要傻丫也去和你梓隽哥哥睡了,你梓隽哥哥就会娶你了。” “是啊,傻丫洗白白去好不好?”刘婆子也怂恿道。 傻丫被两人说的,眼睛都亮了,嘴里念叨着:“坏女人睡梓隽哥哥,梓隽哥哥娶坏女人,我也睡梓隽哥哥,梓隽哥哥娶我……” 她高兴的立马就跑去了傅梓隽家门外。 还想着这是干坏事,不能被发现,悄悄的躲在了屋后,踩着树干爬上墙,翻进了傅梓隽家,直接摸到了傅梓隽的房间,爬上了床。 看着傻丫跑走,直接去了傅梓隽家,白老太和刘婆子对视一眼,全都笑了: “让她狂,等傻丫事成,傅憨子不得不娶傻丫,看她白薇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都马上要定亲了,要么和傻丫一起嫁给傅梓隽,要么退亲呗。” “那她岂不是没人要了。” “哈哈哈哈……” 两个婆子,得意的大笑起来。 笑完,就都有些担心的道:“傻丫她娘那边怎么办?” “怕啥,咱们这是帮她呢。” “说的也是,她不是早就想让傅憨子娶傻丫了吗?说不定,她心里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咱们这也算是帮了她一把。” 两人对视一眼,又都大笑起来,眼底,全是恶毒的光芒。 与此同时,傅梓隽正在白薇薇家劈柴。 搬家后,吴老太、肖景越和傅梓隽,也依然在白薇薇家吃饭。 虽然都住各自的院子里,可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的。 傅梓隽照样天不亮起床,去上山砍柴,回来后指导白玉竹和程小海练武。 中午再去地里看看,傍晚吃完饭,雷打不动的在白薇薇家劈柴,劈完柴,就回家洗漱。 今儿个,刚回到屋里,就察觉到不对。 “呼噜噜——” 女子睡着打鼾的声音。 傅梓隽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他立马退出屋子,又回了白薇薇家这边。 苏晴正要回屋,见他面色不愉的过来,就问道:“梓隽,你怎么了?” 傅梓隽深吸了一口气,也没瞒着,沉着脸道: “我屋里不对劲,有女子的鼾声。” “什么?” 这一声,让院子里的人都为之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