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以后我想扩大的话,就找他们。”白薇薇笑着说道。 对于陈三和强子的那些个兄弟,白薇薇这段时间也了解了不少。 这些人大多和陈三强子一样,都是小时候太顽皮,给村里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被人说浑不吝,长大了肯定没出息。 在这种不被人认可的环境下,久而久之的也就破罐子破摔,直至成为了真正的混子。 可他们又何尝不想当一个努力上进的人? 只是混子的名声早就传出去了,村里人不待见他们,做工没人愿意用他们。 除了瞎混,他们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样,苏晴和白薇薇的认可才让他们更加感激,真心实意的想跟着他们干。 而白薇薇看重的则是这些人的义气,这样的人,虽然前期可能浑不吝一些,可只要这些人臣服了,都会是她强有力的助力。 这样的人,比起那些表面老实巴交,暗地里私心极重使阴招的人要好用的多。 陈翠在边上看着,原本还有些不放心的她也彻底放心了,更明白了苏晴和白薇薇为什么会选择这两人。 这两人虽然以前是混子,可身上的这股子通透和义气,却比很多老老实实干活的庄稼汉子都强的多。 这样的人用起来,的确会放心不少。 陈翠真心实意的替苏晴高兴,笑道: “这下好了,外面摆摊有陈三和强子,家里的制作我也每天都来帮忙,姐和薇薇以后就不用那么累了。” 苏晴也打从心眼里开心。 这段时间,每天从早忙到晚,的确累的不轻。 她一个大人都如此,更别说白薇薇和白玉竹两个孩子了。 只是这两孩子都懂事,从来不和她喊累。 有陈翠帮忙,白玉竹今天依然留在家里,白薇薇则继续跟着摆摊。 傅梓隽带来的野鸡也被苏晴强行扔上了牛车,傅梓隽只好跟上。 傅家人知道苏晴每天都会出门去摆摊,特意起了个大早,准备堵住他们要银子。 可依然晚了。 只看到了牛车远远离开的背影,以及牛车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老二那逆子又跟着苏晴那贱人出去了!可恶!他昨晚没在家,说不定又去打猎了,这一大早的可能又打到了野猪。” “气死我了,白花花的银子都便宜了苏晴那贱人。” 王氏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的,逢人就说苏晴勾搭她儿子,哄的她儿子把打猎换来的银钱都给了她。 听到的人无不嗤之以鼻。 苏晴的女儿都比傅梓隽小不了几岁,年龄相差那么大,怎么可能勾搭他,一听就是胡说八道的。 不过,傅梓隽和苏晴娘几个走的近是事实。 若说真勾搭的话,或许还真有可能。 不过不是苏晴,而是她的女儿白薇薇。 “你们说,傅憨子那小子是不是瞧上薇薇丫头了,最近总往他们家跑。” “这小子也是可怜,都十七了,比他小两岁的弟弟都成了亲,就他还没个着落。” “傅家人不替他打算,他可不就得自己给自己打算,这小子也算是开窍了。” 农家稍有个风春草动都能传的满村皆知。 这不,只半天时间,原本只是几个人的瞎猜想,直接演变成了既定的事实,传遍了整个白鹤村。 就连村长媳妇也都听说了,坐在院子里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和自己男人说听来的闲话: “傅憨子这孩子着实不错,就是这傅家吧…… 你说这傅家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这么好的孩子,愣是不待见,他家老三都成亲了,也不说给老二说亲。” “要说薇薇这丫头吧,倒是真不错,两人瞧着也般配,就是这两家要是凑在了一起,玉竹娘几个怕是得被傅家啃的骨头都不剩吧。” 村长整理着自家菜园子,听着她念叨,歇下来拄着锄头擦了把汗,就说道: “你就少操些心吧,要我说这事儿都不见得是真的,就算是真的,玉竹娘几个也不见得就会吃亏,就薇薇丫头那性子,白老太都没在她身上捞着好,傅家能制得住才怪。” “也是,要我说,女孩子就该和薇薇丫头一样厉害些才好,不过,傅憨子要是一直住在傅家,怕是玉竹娘也不会愿意把薇薇嫁过去受苦……对了,我瞧着他们最近摆摊的营生应该也不错。” 村长媳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手上动作都顿住了,抬头看着忙活的村长就道: “你说他们这事儿要是假的,我把薇薇说给我那娘家侄子怎么样?” 她越说越觉得这想法不错,放下鞋底就道: “我那娘家侄子今年十四,薇薇十三,年龄正好,要不我这就回娘家一趟,让我那侄子过来玩几天,见见薇薇丫头。” 村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你可消停会儿吧,说风就是雨,薇薇丫头就是再好,也不急于这一时,傅憨子和薇薇丫头的流言可正传着呢,万一人家两人真有那方面意思,你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不平白招人恨吗?” “也是,傅憨子那小子可怜,若这事儿能成也还不错,若不成,我再去接娘家侄子过来也不晚,反正薇薇那丫头我瞧着就很好。” 村长媳妇又坐下纳鞋底了,继续说着村里的闲话。 傅梓隽对这些自是一点儿都不知晓,更不知道,追白薇薇的事,他都还没来得及行动,村里人就已经在给他添柴加火了。 白薇薇也不知道,她才十三岁,就被人惦记上了不说,还有人在后面排队,等着这个不行再给她介绍第二个。 她这边刚结束白云镇的生意到达青峰镇。 忙着把摊位支好,锅子烧起来,趁着工人们还没下工,盛了两碗汤,和苏晴一起去了不远处程小海母子二人所在的摊位。 胡常胜被抓,母子二人的摊位也往前挪了些,不再是之前远离码头的位置了。 看到母女两人过来,程母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有些拘谨的站起来,警惕的问道: “你们有事吗?” 本就性子绵软的她之前被胡常胜欺负的有些怕了,生怕两人是过来赶他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