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约会时没有伪装自己,对吗?”安彦问系统。“啊对对对,你想听听你如果跟他好上后的未来吗?”系统白眼。“??”“也行,你说吧。”就当听故事了。“他爱你爱到极致,要尝遍你尝过的食物,看遍你看过的风景。为了得到你的一切,他不惜欲得到你的雌侍们,因为他们身上沾染你的体液。”“……”安彦眼睛怔愣地望着卜罗伊恩,脑海里是系统模拟的未来的片段。他看到自己在被窝里装睡,而卜罗伊恩正在他旁边和另一只雌虫玩耍。雌虫不仅有弟弟还能这么持久……他看不到虫的脸,但能听见未来片段里的声音。“嘘,悄悄告诉我,谁更厉害?”“当然是曼特厉害,小菜虫,小菜虫……”也能听见自己的心声。。:吵死了,还让不让虫睡觉,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安彦觉得以后不能轻易听系统讲故事了,这都是什么啊。。但很快,现实中的卜罗伊恩就将他拉回了现实。他的头发被揉了揉,是卜罗伊恩的手。“今天早晨奥利尔接受了我的提议:为了让你演出雷切尔最真实的一面,你要受些皮肉之苦,要让艾尔曼打疼你,最好能把你的屁股打肿。”“不能加特效。”“?!”第22章 虫面基粉丝了“系统, 打屁股和被玫瑰的刺扎哪个更疼?”安彦在心底问。系统:“这要看艾尔曼的力度。”卜罗伊恩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安彦,他看到安彦好像在发呆,眼瞳又大又圆, 像他曾经养的布偶猫一样情绪稳定。“你不生我气吗?打屁股很痛,是我给奥利尔提议的。”卜罗伊恩开口。安彦摇了摇头:“怎么会,你也是为了整部剧考虑。”话虽这么说, 安彦还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怪异感,因为在卜罗伊恩方才说话时,他看到了对方眼里闪过一丝恶劣的玩味, 明明神情是一本正经。之后他去找了艾尔曼。他说:“艾尔曼, 我有件事想和你探讨。”“什么事?”艾尔曼正在看剧本,听到这话时才抬起眼, 看到亚雌拿着剧本走上前, 挨着他坐下。接着小亚雌摊开了剧本拿给他看,碧绿的眼瞳里装满了对工作的认真。他也不禁认真对待起来, 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向剧本。“你看这里,我需要褪下裤子趴在你腿上, 你要为了我的过错狠狠教训我。可你打我屁股时能不能轻点打, 我愈合能力很差, 打肿了会不好好。”“……”艾尔曼原本很正经地在看小亚雌指的那几句对话,在对方开口前他以为是一般询问。亚雌开口后,他表面维持着镇定,实则感到面颊滚烫, 呼吸都静止在了小亚雌问他能不能轻一点那一刻。故意的吧。“谁告诉你我要打你?”艾尔曼缓声问。安彦坦诚:“是卜罗伊恩。”“他说话不算数,奥利尔说了才算。”“可我听说导演也这么打算的。”安彦反驳道。“所以你也希望我打你?”不合时宜的话脱口而出, 说完他就后悔了。在亚雌将执拗的话说出口后,艾尔曼莫名想起对方家里桌子上摆的小玩意儿们。那些小玩意儿里面还有上次安彦代言的小皮鞭。他隐约猜测安彦有特殊的喜好, 并且对他有好感。虽然他只是好感之一。他看到小亚雌怔愣地看着他,那对漂亮清澈的绿宝石里映着他微冷的脸,他的所有心思仿佛都被拿到了明面上。他觉得自己有些狼狈。“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这件事下午再说。”艾尔曼在安彦开口前打断,站起身离开。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一下,花了很久才让自己平复。回来后看到安彦正坐在靠边的楼梯处吃饭,和他那别有用心的助理挨着并排坐一起。助理用筷子夹起自己套餐里的一块糖醋鱼,很自然的放在了安彦的餐盒里。安彦也夹了一筷子香菜给助理。他们在分享食物。“……”见鬼了。“你也觉得他们关系很好吧,”作为艾尔曼助理的瓦尔克适时出现,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三个餐盒。他将其中一盒拿出来递给艾尔曼,还不忘一边感慨:“咱们剧组的侧拍师对他们可满意了,拍了很多关于安彦和戈登互动的视频,估计第一期花絮他俩的镜头得站大头咯,说不定还能炒波cp。”“是么。你喜欢吃香菜吗?”艾尔曼接过饭盒走去餐桌,瓦尔克跟着他一起。除了他们,还有梵塔姆。梵塔姆在剧组一直存在感很低,他话少又安静,默默跟着艾尔曼,冷眼看艾尔曼演戏。他拿上餐盒就转身去无虫的墙角蹲着了。“喜欢啊,刚好今天的面里有香菜。”瓦尔克刚说完,就看到艾尔曼把筷子掰了将香菜全夹他餐盒里,一个渣都不剩。“服侍”了艾尔曼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关照,瓦尔克顿时感动不已。“谢谢啊,我就知道你把我当兄弟,虽然你总冷脸对我,但我懂你,你是外冷内热的大好虫。”瓦尔克大咧咧地说,完全没有看身边虫的脸色。“我没你这种欠揍的兄弟。”【雷切尔僵在原地,头一回呆滞地望着佩恩,却看到佩恩冷眼看着他,兽瞳如针。他被佩恩救回来已经两年有余,佩恩对他很好,仿佛从来不会发怒。即便每次从奥斯汀家宴回来,也只是神情闷闷,难掩面上的疲倦。但每次只要他给佩恩捏捏肩,佩恩就会露出笑脸,摸摸他的头。佩恩从来没有打过他。“雌,雌父。”雷切尔本能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惩罚这个词是他脑海里的进去,他会不自觉地回想曾经被虐待的日子。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松开佩恩的衣角。但佩恩却把衣角从他手里抽了出去,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朝里屋走去。雷切尔的眼瞳颤了颤,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恐慌涌上心头,佩恩离开的背影让他感到恐惧,他大声唤着雌父,飞快追上佩恩的脚步。“别丢下我,我认罚,我该打。别丢下我!”他咬着牙跟在佩恩的身后,冷汗将他背部的布料粘湿,他不知道佩恩的惩戒室里有什么,也许是带着倒刺的鞭子,也许是用于愈合伤口的烙铁,也许是剪刀和生锈的针……他的手脚曾被禁锢住,几个比他稍大的虫崽围着他,手里拿着各种伤害他的东西。他们打着惩罚他的名义在玩“过家家”。他们是医生,他是病虫,他们穿着高档定制的小白褂,不顾他的哀求,把他制作成无性别的虫子玩偶。“卧槽,留了好多血,现在咋办啊,被发现我们的残忍岂不是被暴露了。”“呃,用烙铁试试止血,我不会用止血钳。”“完了,咱们要成杀虫凶手了。”“快把他装进麻袋,当成垃圾扔掉吧,扔到低等星去,别被发现了……”脑海里的片段使他双腿发抖,但他还是努力跟着佩恩,他的眼睛发胀发热,但他忍着不哭。他极力掩饰情绪,他不想让佩恩发现他的不正常。他的心里早就扭曲了。直到,他被带进了佩恩的书房。书房只开着一盏台灯,黄金的光被空间稀释成昏黄的暖色。他经常来佩恩的书房,佩恩教他识字,告诉他看书学知识有多重要。这里有各种书籍与佩恩的办公用品,还有他们一起做的手工绣球花,他的小虫崽智能学习机……他的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脑子里的哥哥们不吵了。佩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坐到沙发上,让他过去。“把手伸出来。”雷切尔望着佩恩,佩恩的声音微冷,听着有点严厉,但眼瞳已经恢复了圆瞳。他从佩恩眼里看到自己的兽瞳,好丑。“二十下,自己报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