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麽?」莱西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疑惑的问道。 「你装的太幼稚了。」 李文渊轻嗤道:「在共济会的时候,你可比现在要精明多了。」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莱西一脸单纯的接着问道。 「我」李文渊再度接不上话,片刻后,他冷笑着道: 「共济会的败类,等我找人给你重新送回宗教局。」 「这里是叶r的地方,宗教局也得看他的眼色行事。」莱西的眼神仿佛像在看白痴。 「我这里有电脑,你想找谁我可以帮你联系。」 话音落下。 李文渊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对方,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坐忘观。 书房处。 烟香缕缕升起,四周弥漫一阵白烟,香火气息扑面而来。 「叶道主,这麽做真的能治本吗?」 安政委看了眼叶观,还是有些摇摆。 「能。」叶观简单直接。 「半小时时间,你身上的症状基本能缓解大半。」 这番话落下,安政委也不好再说什麽,只能不言。 很快。 叶观手中出现几根银针。 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看着很是专业,安政委心中的忧虑也放下了一些。 这些道具还是很专业的。 治疗手段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心中是这麽想的。 手中的银针,开始向着身体径直的插上去。 他使用的是毫针法。 按照穴位的位置和深度进行针刺,通过提插,捻转等手法刺激穴位。 去使针感向四周扩散,达到调和气血的目的。 像是对于肝气郁结,和心血不足的情况,都能够去缓解。 很快。 心俞穴,内关穴,太冲穴,期门穴,肝俞穴 这些穴位全部都扎满了银针。 伴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安政委诧异的发现,对方的手法完全不像他想像中的生疏。 反而像是颇有经验的老师父。 哪怕是这些针扎到身上,都感觉不到什麽疼痛。 足以见得手段的高明之处。 片刻过后。 叶观看向对方,轻声询问道:「你现在感觉怎麽样?」 「身上轻盈了不少。」安政委想了想,如此说道。 叶观嘴角上扬:「具体一点,之前身上的问题,现在还有吗?」 安政委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紧接着说道:「没有,身上有点热,其他问题目前都没有显现。」 「血液正在流通。」 叶观直白的解释道:「身上的淤血也都化解了不少,等你回去之后,身上的问题基本能好七八成。」 「符籙放在家里,免得一些科学之外的因素干扰到身体健康。」 安政委沉重的点点头:「叶道主放心,这些我还是会注意的。」 说着,他感受身体上带来的变化,好奇的问道:「你之前给谁上过针灸?」 「高部长。」 安政委一愣:「是他?」 难怪对方这麽拼命的跟他介绍坐忘观。 原来是亲自体验过。 也是。 ap 就对方的性格,之前对这些宗教产物都是嗤之以鼻。 这麽快改变态度,必然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里。 安政委面带笑意,笑吟吟的看向叶观:「今天多谢叶道主的治疗,需要多少费用,叶道主只管开口。」 「费用就免了。」叶观摇摇头。 「这怎麽能行?」 安政委声音一沉:「我又不是外行人,道士出手都是需要钱来解因果,不然自身会受到干扰的。」 「因果不需要钱来化解。」 叶观脸上出现几分笑意,说道:「安德主不是要帮道教出头麽?」 「今天贫道出手治疗德主,明天德主护道教周全。」 「这样一来,因果不就能得到化解?」 此话一出,安政委都愣了一下。 紧接着摇头一笑,看向叶观:「你倒是会说爱说话,今天你能解决我的问题,道教自然要我来保。」 「你放心,我来做你的后盾,基督教的人,还威胁不到我们华国。」 「美国的人呢?」叶观反问。 「同样如此。」 安政委平静的说道:「道教是我华国的国教,我们自己人不保,还等着谁来保?」 「你放心,别说是美国,就是整个美洲要挟,我也能保住道教。」 这话说的很轻松,但是分量感却十足。 他选择护住道教,并非只是为了报答叶观的治疗之情。 一方面是道教代表华国文化。 真要是因为美国的施压,就打压自家的国教,民众该怎麽看待政府? 另一方面。 道教的本事,也通过叶观展现了出来。 能够一眼看出身上的问题,甚至弹指之间就能解决几十年的暗疾。 这样的功夫,说是恐怖也不为过了。 绝对有和基督教争锋的资本! 说是赌局也不为过。 只要赌赢了,华国的文化将会传播世界各地,至于输了那也无妨。 基督教本身就是世界第一。 赢了也是欺负其他宗教,还能借着机会来打压一下基督教。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 安政委心中就已经计划了十大方针,甚至想好了输赢的各个对策。 「安德主?」叶观看对方分心,轻声呼唤了一声。 「嗯?」 安政委的思绪被拉回现实,摇了摇头,回应道:「没事,我刚刚在考虑怎麽援助道教。」 「不用特殊的援助。」 叶观轻笑着说道:「只用在背后支持一下就足够了,我们道教有自己的底气。」 对付基督教,他有十足的把握。 唯一担心的点,就是没有人能兜底。 只要政委答应护主道教,他就能大刀阔斧的去干一场。 「那就好,我会在背后照着你们。」安政委点点头,随后话锋一转:「针灸结束了,出去走两圈,也免得李市委等太久了。」 说到这里。 闻言,叶观看了眼安政委,意味深长的说道:「他不怕久等。」 「什麽意思?」安政委疑惑。 「他来坐忘山,应该提前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叶观淡然一笑,说道:「他想下山,怕是没这麽容易。」 安政委微微皱眉,这话是什麽意思? 两者之间有什麽矛盾,还是 对方在暗中,还藏有其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