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 一道悠悠的剑鸣响起,开天剑的剑身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身旁的嬴战天看到这一幕,顿感心惊。 下一秒,嬴轩手握开天剑,猛然朝着天空上方挥出。 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空而起,直冲云霄。 这一刻,手持长剑的嬴轩,仿佛像一位帝王,赫然向着天空宣布着自己的帝威。 “快看,嬴轩公子的剑法竟然如此高超!” “这一道道剑气,宛如游龙般划过天空,恐怕是那号称剑道天才的苏痕也比不过嬴轩公子吧!” “何止是比不过,现在看来,那苏痕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 “嬴轩公子不管是人品还是剑法,都远超那苏痕!”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崇拜的看向了正在挥剑的嬴轩。 此时的嬴战天,眼神中同样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没想到自己儿子,不光魂器天赋这么高,就算是剑法天赋都如此逆天。 嬴战天似乎在嬴轩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相信,如果自己儿子就算没有觉醒黑龙袍魂器,而与自己一样,觉醒了剑类魂器,那成就同样会很高! 不等众人反应,嬴轩便缓缓收起剑锋。 天空中的剑气也就此消散。 “父亲,不知我刚才这一剑,学到了您几分?” 听到嬴轩的反问,嬴战天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轩儿,你刚才这一剑,应该有为父一分的剑意了。” 听到嬴战天的话后,嬴轩显然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剑,起码应该学到了三分,却没想到才堪堪达到一分。 嬴轩点了点头,内心对于剑道的追求无形中升起一根萌芽。 “轩儿,无需失落。” “为父这一剑,乃是积攒了四十年的底蕴,才悟出的极致剑意。” “如今你不过是刚看到这一剑,就能悟出其中一层,已经可以说是天纵之姿。” “我相信,你未来的成就,一定会远超为父!” 与此同时。 江陵市边缘地带。 一个身穿青袍的神秘女子赫然出现在一处已经无人居住的高楼之上。 褪下遮住身形的青袍后,女人显现出一个凹凸有致的身材。 此刻的她正大口喘着粗气,有些艰难的搀扶着身旁的围墙。 此人便是杀死高韩,带走王浩和王志涛父子的那个神秘女人。 “该死,那嬴轩竟然成长的如此之快,甚至有能杀死一号信徒的力量!” “若不是我及时脱身,恐怕也要交代在那里了” 只听女人喃喃自语道。 很显然,此人便是将领沿海防线,召唤异族的关键人物。 叮铃铃—— 正当女人懊恼之时,其身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了铃声。 听到这个声音后,女人内心明显一紧。 紧接着她掏出手机,摁下了接听键。 不等她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十分诡异的声音,显然是为了隐藏身份而故意掩饰的。 “玫瑰执事,看来你的任务失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被称为玫瑰执事的女人心脏变得狂跳不止。 “大人,此次计划原本已经做到万无一失,挑选的信徒也是对于伟大的猩红之神表示绝对忠诚。” “可是,我没有料到在这群刚觉醒七天魂器的降魂师里,竟然会出现能杀死二品七阶信徒的人。” 听到女人的解释后,电话那头明显变得沉默起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电话那头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玫瑰执事,你当我是傻子吗?” “一群刚刚觉醒七天的蝼蚁,怎么可能有能击杀二品七阶信徒的存在?” 女人此刻也有些焦急,口中不断喘着粗气: “大人,玫瑰断然不敢欺骗您。” “这里面的确出现了一位绝世级别妖孽的天才,他名为嬴轩,似乎是来自江陵市的嬴氏帝族” 不等女人说完,电话那头突然升起一阵怪叫。 “什么!” “嬴氏帝族?” “你招惹到嬴氏帝族了?” “我说过几遍了,如今我们猩红神教处于苏醒阶段,断然不可与当世帝族发生矛盾,这是大忌!” 女人听到后紧接着补充起来: “大人,您放心,现场没有留下关于神教的一丝一毫线索。” “我并没有与嬴氏帝族正面交锋,因此对方并不知道我神教的存在。” 听到女人的话后,电话那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记住这条大忌,千万不可招惹帝族。” “尤其是嬴氏帝族!” “对了,信徒的尸体都处理了没有。” 只见女人听到这个问题后,有些忌惮的说道: “大人,信徒二号的尸体已经被我用落雷击碎化为了灰烬。” “但是我并没有在战场中发现信徒一号的尸体。” “据我猜测,那信徒一号,应该也已经在人类与妖魔的交战中被粉碎。” 电话那头听到这里,才微微放松下来。 “那就好,千万不能让人类得到我们猩红神教一丝一毫的线索。” “即使任务失败,也要率先保证线索不流失!” “好了,虽然你这次任务失败,并没有复苏伟大的猩红之神。” “但是人类与妖魔交战产生的尸体能量,依旧已经转移到了猩红之神的本体处。” “看在你这次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的份上,就不责罚你了。” “速速返回神教,等待下一次任务!” “嬴轩这个人我会重点关注的” 电话那头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女人手上的手机竟然就自燃起来,最终化为了灰烬。 而被称为玫瑰执事的女人,此刻才松了一口气,瘫软的跪在了地上。 她的冷汗直流,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如果问她为什么。 因为,她撒谎了! 她在电话里说,一号信徒的尸体已经被人类和妖魔的战斗中撕碎。 实则,她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也就是说,这完全是她自己臆想的。 至于那信徒的尸体究竟去哪了,她并不得而知。 但她必须这样说,因为不这样说,自己定然会因为办事不利被神教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