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道音还在继续。 “我是善,也是恶,也是非善非恶!” “我是仁,也是不仁,也是非仁非不仁!” “我是义,也是不义,也是非义非不义!” “我是礼,也是不礼,也是非礼非不礼!” “我是智,也是不愚,也是非智非愚!” “我是信,也是不信,也是非信非不信!” “我是温,也是不温,也是非温非不温!” “我是良,也是不良,也是非良非不良!” “我是恭,也是不恭,也是非恭非不恭!” “我是俭,也是不俭,也是非俭非不俭!” “我是让,也是不让,也是非让非不让!” —— “我是信,也是不信,也是非信非不信!” “我是信,也是不信,也是非信非不信!” “我是信,也是不信,也是非信非不信!” “我是信,也是不信,也是非信非不信!” “我是信,也是不信,也是非信非不信!” “我是忠,也是不忠,也是非忠非不忠!” “我是孝,也是不孝,也是非孝非不孝!” “我是廉,也是不廉,也是非廉非不廉!” “我是耻,也是不耻,也是非耻非不耻!” “我是勇,也是不勇,也是非勇非不勇!” “我是诚,也是不诚,也是非诚非不诚!” “我是悌,也是不悌,也是非悌非不悌!” “我是勤,也是不勤,也是非勤非不勤!” “我是雅,也是不雅,也是非雅非不雅!” “我是恒,也是不恒,也是非恒非不恒!” 各种各样的道音在回响。 —— 这些道音回响在杜布的耳畔。 它们回响在杜布的神魂。 它们回响在杜布的皮肉筋骨。 它们回响在杜布的五脏六腑。 而这些装道音还在继续。 “我是现在,也是过去,还是未来。” “我是因,也是果,还是非因非果。” “我是快,也是慢,还是非快非慢。” “我是沙,也是山,还是非沙非山。” “我是轻,也是重,还是非轻非重。” “我是正,也是偏,还是非正非偏。” “我是曲,也是直,还是非曲非直。” “我是冷,也是热,还是非冷非热。” “我是厚,也是薄,还是非厚非薄。” “我是推,也是拉,还是非推非拉。” “我是大,也是小,还是非大非小。” “我是软,也是硬,还是非软非硬。” “我是继,也是续,还是非继非续。” “我是动,也是静,还是非动非静。” “我是前进,也是后退,还是非前进非后退。” —— 这些道音回响在杜布的每一个灵素。 它们震动着杜布的每一个构造。 它们震动着杜布的每一个微胞。 它们震动着杜布的每一个器官。 各种各样的道音震动着杜布的一百三十五万只脑袋。 其脑袋低垂,在不知不觉中叩首。 各种各样的道音震动着杜布的一百三十五万对手。 它们亦震动着杜布的一百三十五万对脚。 其身体向前,竟然在二十七度空间中不得不地四肢匍匐。 而且,这各种各样的道音震动着杜布的一百三十五万双眼。 杜布双眼迷糊,那“蓝祖尊卵”似真似幻。 杜布的一百三十五万颗心也被震动,怎么样的念想浮现。 但无论怎么样的念想,杜布坚持着一点儿,即自己要应和这道音,遵从这道音,并且按照其法则行事。 —— 于是,按照那法则,杜布在心头也念起了大道之音。 “我是看见,也是非看见,还是非看见非非看见。” “我是听见,也是非听见,还是非听见非非听见。” “我是有感,也是非无感,还是非有感非无感。” “我是悟,也是非悟,还是非悟非非悟。” “我是我,也是非我,还是非我非非我。” “我是年轻,也是非年轻,还是非年轻非非年轻。” “我是人,也是非人,还是非人非非人。” “我是阴,也是阳,还是非阴非阳。” “我是空,也是有,还是非空非有。” “我是叩首,也是非叩首,还是非叩首非非叩首。” “我是匍匐,也是非匍匐,还是非匍匐非非匍匐。” “我是在此,也是非在此,还是非在此非非在此。” “我是在你其中,也是非在你其中,还是非在你其中非非在你其中。” —— 在有感而发和念念有词中,杜布不断地叩首,不断地向前匍匐。 其身影离那“蓝祖尊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其身子被“蓝祖尊卵”吞噬。 其无寸缕的身子被“蓝祖尊卵”吞噬。 对此,杜布不知这一切的真,也不知这一切的假。 因为这些既是真,又是假,又是有真有假、非真非假。 杜布是叩首,也是非叩首,还是非叩首非非叩首。 杜布是匍匐,也是非匍匐,还是非匍匐非非匍匐。 杜布是在“蓝祖尊卵”中,也是非在其中,还是非在其中非非在其中。 对于太高的弦度,苦思无益,顺应才是唯一。 被“蓝祖尊卵”吞噬的杜布,继续念念有词。 “我是晋升,也是非晋升,还是非晋升非非晋升。” “我是在这晋升,也是在那晋升,还是非在这非在那晋升。” “我是融化,也是非融化,还是非融化非非融化。” “我是睡,也是非睡,还是非睡非非睡。” “我是在劫雷闪电中,也是非在劫雷闪电中,还是非在劫雷闪电中非非在劫雷闪电中。” —— 随着杜布的继续念念有词,“白虎晋尊广场”,虚空中莫名的、巨大的劫雷出现。 闪电在其中闪耀。 尔后,这样的劫雷逐渐下垂。 闪电闪耀得越来越厉害。 偌大的劫雷云降落到了“蓝祖尊卵”的中央,将其包裹得水泄不通。 其中闪耀得越来越厉害的闪电,则不断地电击到整个的“蓝祖尊卵”蛋壳上。 这接近道尊级别的劫雷闪电,甚至还透过蛋壳,击打在非睡非醒、非痛非不痛、非痒非不痒、非酥麻非非酥麻的杜布的肉身上。 杜布的身体开始与其中的百亿亿亿亿粒“尊金仙胞”开始进行灵素、五大构造、以及微胞等之间的交换。 杜布的身体在融解,又在非融解。 杜布的身体变成了一团金色,有如鸡蛋中的蛋黄。 与此同时,“尊氐晋尊洞府”内,竟然莫名出现了类似的劫雷涌现和道尊晋升景象。 十万年时间过去,交换完成了极少一部分。 一百万年时间过去。 一成的交换完成。 二百万年时间过去。 两成的交换完成。 六百多万年的时间过去。 第二波玄仙劫雷来临。 但和帮助晋升道尊的劫雷闪电相比,它弱如萤火,微不足道。 时间继续。 一千万年时间过去。 “尊金仙胞”的交换彻底完成! 杜布体内生机勃发! 外面的劫雷似乎将要停止! “停电!” 但就在此时,那百亿亿亿粒“蓝祖金胞”开始进入杜布的身体! “来电!” 然后,劫雷继续涌来。 —— 第二波闪电更为凶猛。 那有如有如鸡蛋中的蛋黄的杜布的身体,亦开始遭受进一步侵染。 已经替换掉了杜布体内原来所有的“金仙微胞”的、那数以百亿亿亿亿计的“尊金仙胞”,开始在灵素、五大构造、以及微胞等层次上,遭受那那百亿亿亿粒“蓝祖金胞”的侵染。 新的二百万年时间过去。 一成的的交换完成。 但杜布丧失了一成的生机。 四百万年时间过去。 二成的交换完成。 但杜布丧失了两成的生机。 六百万年时间过去。 三成的交换完成。 而杜布丧失了三成的生机。 与这样简单的数字累加相伴随的,是时间持续的向前推移。 那百亿亿亿粒“蓝祖金胞”对杜布的身体以及构造了杜布的身体及其灵素、五大构造、以及微胞等的“尊金仙胞”侵染得越来越厉害。 相应地,杜布的生机丧失也越来越厉害。 第一千六百万年的时间已经到来。 杜布身体的金黄已经变淡许多许多。 它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蓝。 那是“蓝田暖玉”特有的淡蓝。 第一千八百万年的时间到来。 此时的杜布,则不再有如鸡蛋中的蛋黄,而是有如茶叶蛋中的蛋黄。 茶叶蛋是死蛋。 这时候的杜布,似乎已经死了。 因为他没有彻底停止了呼吸。 体内所有被“尊金仙胞”浸染但被“蓝祖金胞”所侵害的灵素、五大构造、以及微胞等,似乎都在缓慢地失去生机。 因为那百亿亿亿粒“蓝祖金胞”对百亿亿亿亿粒“尊金仙胞”的侵染越来越厉害。 这些生机失去的比例越来越直高。 新的第一千万年时间到来。 百亿亿亿粒“蓝祖金胞”所构成由的肉泥和那数以百亿亿亿亿计的“尊金仙胞”,在灵素、五大构造、以及微胞等层次上实现了最充分地、最均匀地混合。 与此同时,杜布彻底失去了所有生机! 杜布变成了一团非柔软非坚硬、非固非液的肉泥! 与此相对应,外面的劫雷似乎将要第二度停止! “停电!” 但就在此时,那一亿粒“祖金仙胞”开始进入杜布的身体! “来电!” —— 然后,更为威猛地第三波劫雷继续涌来。 除了开始准备第二波劫雷兼热身的一百万年、准备工作的三百万年外,杜布已经在“尊氐晋尊洞府”兼“白虎晋尊广场”度过了近七千万年! 在这近七千万年里,杜布经历了有如萤火、微不足道的六次玄仙劫雷。 但和当时缴费的四千万年相比,杜布已经大大超过。 “哎呀,这小子在里面已经超额度过了三千万年!” 尊氐晋尊洞府外,那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龙首老头还在轮值。 “如果那小子出来,【龙轻】小侄,我必须要超额罚款一倍!” 龙首老头愤愤不平地对着身边那位名叫“龙轻”的、年轻的、有着金仙大圆满修为的龙首说道。 “【龙等】师叔,这小子确实是个怪胎!” 龙轻笑道,“我们‘尊氐晋尊洞府’是用于这尊氐星域的金仙大圆满修士帮助晋升的,而不是用于帮助提升修为的。 “龙等师叔,如果那小子出来,您超额罚款两倍,都不为多啊! “我看哪,您应该将那小子抓起去挖煤、搬砖、或送星空快递! “现在在‘白虎祖部星域’,都很少有流金或租金修士愿意过去那边了。 “如果这小子过去,那就罚他去! “刚好我们有货去那边呢!” —— 洞府外,龙轻和龙等师叔在交谈。 而“尊氐晋尊洞府”兼“白虎晋尊广场”内,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亿粒“祖金仙胞”已经与杜布体内那百亿亿亿粒的“蓝祖金胞”所构成由的肉泥和那数以百亿亿亿亿计的“尊金仙胞”,在灵素、五大构造、以及微胞等层次上实现了第二度的最充分地、最均匀地混合。 杜布体内的生机第三度并且更猛烈地勃发! 他的整具身体重新恢复了金色! 金色的身体周边,则带着星星点点的蓝纹。 那是独属于“蓝田暖玉”的蓝纹! 这样的蓝纹,不再仅仅分布在杜布原来的一百三十五万具身体上,而是分布在其二百一十八具身体上! 因为这个时候,就在那犹如鸡蛋的蛋黄位置内,杜布已经晋升成了道尊才能拥有的二十八弦度的身体! 而他的身高,已经来到了六十五亿里! 至于其体重,那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凡人害怕得大小便失禁。 —— 随着这一晋升的完成,外面的劫雷似乎将要第三度停止! 但与此同时,那最后一粒也是唯一一粒的“蓝祖金胞”进入了杜布的身体! 而当这一粒“蓝祖金胞”一进入杜布的身体,就镶嵌在杜布那拥有二十八弦度和二百一十八具身体的最中央处! 并且,其中所带着的毒性和死寂,竟然迅速地向杜布体内蔓延! 它们似乎要吞噬一切生机。 它们确实也在吞噬一切生机,哪怕杜布体内的那已经在灵素、五大构造、以及微胞等层次上实现了第二度的最充分地、最均匀地混合的一亿粒“祖金仙胞”、百亿亿亿粒的“蓝祖金胞”、以及数以百亿亿亿亿计的“尊金仙胞”,正拼命地抵抗着这种吞噬! “你要毒死我!” “我不让你毒死我!” “你要我死!” “我不要让自己死!” 但是,“蓝祖金胞”已经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 因为它位处杜布那拥有二十八弦度和二百一十八具身体的最中央! 所以,在俩相坚持中,杜布的心脏竟然很快地就停止了跳动。 那些难以计数的“五大构造”和微胞似乎将要失去活力。 —— 这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而就在此时,第四波也是最后一波劫雷继续涌来。 这是最强大的一波劫雷。 这个劫雷打在了连蛋壳都透出一抹死灰蓝兼生金白同时兼备的的“蓝祖尊卵”上。 而且,它作为最强大的一波劫雷,还直接透过“蓝祖尊卵”的蛋壳,打在那些连周边的蛋清已经变得有些死灰蓝的杜布的身体上。 那些丝丝缕缕的劫雷,打在杜布二百一十八万具身体的躯干、四肢、腹部、肩膀上。 它们同时变打在杜布的二百一十八万具脑袋、那张开的二百一十八万对鼻孔、以及其中细细的黑色的鼻毛上。 作为已经二十八度的道尊修士,杜布的鼻毛甚至也大过参天古木! 但这些最多是发挥按摩作用和舒筋活血的作用。 因为它们无法让仍然处于非睡非醒、、非痛非不痛、非痒非不痒、非酥麻非非酥麻状态的杜布的心脏恢复搏动。 但幸好,这并非全部。 这些丝丝缕缕的劫雷,加起来都只是和正击打在杜布二百一十八万具心脏上的那粗大的、一共有二百一十八万条的闪电相媲美! —— “砰!” “砰!” “砰!” 二百一十八万条闪电,击打在杜布的二百一十八万具心脏上。 这样的“砰”、“砰”、“砰”声共有二百一十八万次! 它们发出了整齐的心脏除颤声! 随着这样的心脏除颤声的发现,杜布的全部身体的胸部同时弹起。 “啊!” “啊!” “啊!” 双眼紧闭着的杜布,竟然在非睡非醒、、非痛非不痛、非痒非不痒、非酥麻非非酥麻的状态中恢复了部分的痛觉,并且惨叫出声。 在惨叫中,杜布的脸色恢复了胀红。 那是杜布的心脏被激发,然后血液加以流动的声音。 而随着这样的血液流动的出现,杜布竟然开始了缓慢的呼吸。 不过,当心脏除颤停止,这呼吸竟然也停止了。 尔后,心脏的跳动也停止了。 幸好,杜布的晋升的还没有结束。 那第四波、也是最后一波、并且还是最强大的一波劫雷再度涌来。 —— 于是,再度二百一十八万度“砰!” 再度二百一十八万度“啊!” 再度二百一十八万度的胸部弹起和掉落、血液的流动与减缓、以及呼吸的开始与停止。 时间在推移。 劫雷的按摩、舒筋活血和电击式心脏除颤仍然在继续。 两百万时间过去,这样的场景一成不变。 两千万时间过去,这样的场景一成不变。 五千万时间过去,这样的场景还是一成不变。 劫雷的按摩、舒筋活血、以及电击式心脏除颤已经持续了近八千万年! 杜布已经进入了“尊氐晋尊洞府”近一亿五千万年! 但和当时缴费的四千万年相比,杜布已经超过了一亿多年! —— “哎呀,这小子在里面已经超过了租约好多年!” “如果那小子出来,【龙再三】小侄,我必须要将那小子超额罚款一倍!” 尊氐晋尊洞府外,顶替了龙等师叔位置、年纪还算年轻但已经晋升到了道尊二层的龙轻修士兼师叔愤愤不平地对着身边那位名叫“龙再三”的、年轻的、有着金仙大圆满修为的龙首说道。 “【龙轻】师叔,这位租金确实是个怪胎!” 龙南三笑道,“我们‘尊氐晋尊洞府’是用于这尊氐星域的金仙大圆满修士帮助晋升的,而不是用于帮助提升修为的。 “龙轻师叔,如果那小子出来,您超额罚款两倍,都不为多啊! “我看哪,您应该将那小子抓起去挖煤、搬砖,或者与‘白虎祖部星域’帮助我们守地盘,因为那儿现在乱得很,连道尊都有不少遭受重伤的! “现在在,都很少有流金或租金修士愿意过去那边了,更不要说道尊级别的‘流尊’或‘租尊’了。 “如果这位租金出来,那就罚他去! “刚好我们有货去那边呢!” —— “你这小子的想法和我九亿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龙轻师叔笑道。 “当时,我的龙等师叔在这儿值班,一位名叫‘杜布’的小子进去后,三千万年没有出来。然后,龙等师叔又等了两千万年。 “这是上品晋尊洞府所能允许的最大居留期限。 “结果,当龙等师叔打开洞府后,你知道结果他看到了什么吗?” 龙轻师叔闭口不言,看着和九亿年前的自己一样年轻、一样有为的龙再三。 “发生了什么,龙师叔?” 龙再三道。 “打开洞府后,结果龙轻师叔看到到处都有屎尿!” 龙轻继续道,“而且好多金仙极品星球都被震爆了! “看样子,当时那一位名叫‘杜布’的小子没有晋升成功,结果自爆了! “看到里面那乱七八糟的样子,龙等师叔臭得不行,也气得不行。 “过了两亿多年,龙等师叔就仙逝啦!” —— “龙等师祖修为达到道尊七层,寿命长达九十九亿年。 “他老龙家不愿意苟延残喘,最终选择使用了‘半息道尊安乐丸’。 “我对他老龙家的修为很是佩服。 “对于他老龙家之作出最终选择的勇气,表示很是敬仰!” 龙再三继续道,“龙轻师叔,这儿还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儿啊?” 听到龙再三的话,龙轻师叔笑道,“当然也有挺有趣的事儿。 “这与那‘金缕星’下一个名叫‘天幅五星’的玄仙星球有关。 “你知道么?” 听到龙轻师叔这位活了十多亿年的师叔的话,龙再三道,“这我知道啊! “那‘天幅五星’似乎有什么大气运。 “他们修为提升快,而且晋升到道尊的机率也比较高,只是比我们龙家差一点儿。 “在过去十亿年里,‘金缕星’下,‘煞士金仙’、‘齐水仓金仙’、‘公孙梁木金仙’、‘任纪香金仙’等绝大部分金仙大圆满修士都陨落了,但‘杜小白金仙’、‘杜五花金仙’、‘乔布斯金仙’、‘汤岛枫金仙’和‘危楼金仙’等五位却成功晋升道尊,并且分别获得了‘凤尊’、‘通尊’、‘商尊’、‘皇尊’和‘敬尊’等尊号。 “他们都是一个小小的岛屿上出来的,竟然同时出来五位道尊,实在是我‘尊氐星域’的一大奇谭! “然而,无论道尊们如何去逆转时光、追溯原因,却还是一无所获,甚至有的还遭受反噬,修为跌落、最终身亡的例子也不少。 “据说,现在连诸天万界的一众道祖们也对‘天幅五星’的修士们很感兴趣。 “但具体情形如何,我修为太低,就不得而知了!” —— “这里面或许水深着呢!” 龙轻师叔笑道。 “我作为这儿的值班者,对其中的情形知晓一二。 “当年这洞府被龙等师叔打开后,经过清理,再度开放,陨落的占大多数。 “但那‘通尊’进入到其中后,经过四千万年的修炼,成功出来。 “他和当年进入后未出来的‘杜布’流金、以及后来成为道尊的‘凤尊’是亲兄弟,同时其中杜布是那‘天幅五星’一位名叫‘豁牙’杜牧的凡人所生;‘凤尊’是未成为修士之前杜布抱养的一只普通野芦花鸡;‘通尊’则是未成为修士之前杜布抱养的一只普通的大黑狗!那‘商尊’、‘皇尊’和‘敬尊’等,也获得杜布帮助良多。 “当然,这些事儿很是隐秘。 “我对你父亲、我们‘尊氐道场’的场长【龙氐道尊】很是敬重。 “希望你还是不要去乱说哦!” 听到龙轻师叔的叮嘱,龙再三笑道,“我肯定不会! “否则,我还不如在这儿撞死呢! “对了,龙轻师叔,这次在这儿又多呆了三千万年的修士是哪一个啊?” “这位是‘凤尊’的手下,一位名叫‘齐水仓’的大圆满租金。” “这位年纪同样是天幅五星出来的,已经九亿岁了。”龙再三疑惑地道,“相当于凡人中的九十岁年纪。 “他老人家这么一大把年纪,会不会死在里面啊?” —— 见到龙再三那疑惑的表情,龙轻开始想表示赞同。 但想了想,他又不敢确定。 “说不定这小子有什么大气运,能在里面闯过难关呢!” 龙轻道。 “毕竟,他可一样是‘天幅五星’出来的,而且还受到过杜布父亲、那位‘豁牙’杜牧的点拨和杜布本人的帮助呢! “据说,凡是与杜牧、杜布父子有关联的修士,大部分都发了,至少都是金仙大圆满。 “反之,与其作对的,则大部分没有好下场。 “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有的卜算过天幅五星有关事件的道尊说的。” “你说的是本金马家的马耳他道尊吧?”龙再三笑道,“这位师叔和我爹相交莫逆。 “他对那‘天幅五星’感兴趣,进行了卜算,结果遭受反噬。 “我和爹爹去看他老马家,见他老马家左边瘫、右眼瞎,实在是让人害怕啊! “那马耳他师叔已经道尊七层,都遭受如此下场。 “我爹为其去求道祖神药,但这病儿很难见效啊!” 龙再三神情变得凝重和好奇。 他继续道,“莫非那‘天幅五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甚至连我们这‘诚意仙尊’的陨落也与其有关?! “或者,夸张一点儿说,是不是白虎道祖的陨落,也与这‘天幅五星’有关? “那样的话,这‘天幅五星’是不是好凶啊?!” —— “这事儿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龙轻既不表示肯定,也不表示否定,而是复述着有关的事实。 但对于已经四千多万岁的龙再三来讲,其态度就表明了一切。 毕竟,龙再三是龙氐道尊最小的亲生儿子。 虽然年龄差距甚大,但还是大户人家,见多识广。 心下有了计议的龙再三,表示不再追究有关的问题。 他只是没事儿过来看一看,瞧一瞧,顺便说一些诸天万界修士界的趣事儿和秘辛。 这次过来与龙轻这位年轻的师叔聊一聊,果然还是有趣。 毕竟他年纪不是很大,而且在父亲的道场做事,所以自己来到这儿,还是有一些面子,能了解一些秘辛的。 现在,这位师叔已经没有什么秘辛了。 自己也要离开了。 离开后,自己恐怕不会再有意过来。 即使会偶尔地与龙轻师叔见面,也只是会随意地聊一聊天,然后说再见。 龙再三就准备说再见。 而就在这时,他看到龙轻师叔皱起眉头。 —— “什么事儿?” 龙再三问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那‘第五十七号’洞府出现了一些异动。 “里面的人似乎想出来,却出不来。” 龙轻道。 “真的么?”龙再三疑惑道,“难道不是想出来就出来的?” “这事儿我也没预料到过。” 龙轻脸色严肃地说道,“我过去看一看。” 见到龙再三也跟了过来,龙轻再度脸色严肃地说道,“这儿是道尊晋升的道场。 “等会我尝试打开洞府。 “你要离开得远远的,好么?” “好的,龙轻叔叔!” 龙再三点头应道。 同时,他将身上父亲送给自己防身的道尊极品护身符打开。 有了这玩意儿,再加上身上的道尊中品道袍,哪怕遭受大圆满道尊的一击,自己也无惧。 —— “是齐水仓同修吗?” 而在前头,龙轻师叔警惕地、大声地叫道。 “嗯!” 第五十七号洞府内,传出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不能打开门吗?” 龙轻师叔再度大声地问道。 “嗯!” 洞府内再度传出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开门了啊!” 龙轻师叔叫道。 “嗯!” 里面有气无力的声音再度传出来。 然后,龙轻师叔尝试开门。 尝试过好几次后,他失败了。 再尝试过好多次后,他仍然还是失败了。 “我在外面打不开啊!” 龙轻师叔叫道。 为了解释理由,他继续道,“我们‘尊氐晋尊道场’有规矩,不能从外面开门的。这规矩你是知道了啊! “你必须自己打开阵眼,然后我们才能进去救你! “你听到我说话吗?” —— 在外面叫唤了好几次,里面都没有回音。 “龙轻师叔,这位齐师叔是不是挂掉了?” 发现没什么伤害的龙再三过来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 龙轻道尊摇了摇头。 “我们再等一等吧。” 龙轻继续说道,“如果不行,那就还等等待申请使用紧急权限,并且获得‘尊氐道场仙庭’的批准,然后才能强力打开。” “那我再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再三的兴趣又上来了。 而他的等待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洞府封禁法阵晃动了一下,这表明阵眼已经从里面被触动。 龙轻抓住时机,在没有破坏的条件下打开了阵法。 阵法门被打开。 里面出来了一位看起来身材很是高大、应当已经达到了道尊一层的修士。 对于过样的修士,龙再三当然只能仰望。 于是,他离开得远远的。 —— 而龙再三之所以离开得远远的,不仅是因为这位出来的道尊一层修士个子很高,远远超过了身为金仙一层的自己,而且因为对方正脚步虚浮地往洞府外走。 其人看起来比较年轻。 但其脸上无肉,而且有菜色。 再看看其衣着,竟然还是金仙上品修士的服饰,连金仙极品都没有。 其身上的配剑和储物手环,同样是金仙上品修士所用。 “齐同修,你怎么一副一百万年没有吃饭的模样?” 龙轻疑惑地问道。 与此同时,他亦赶紧上前,搀扶住了脚步虚浮的齐水仓。 “龙同修,你不知我们这流尊的穷啊!” 齐水仓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这何止一百万年没有吃饭,就是三百万年也没有吃东西了。 “现在的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有些道尊低血糖症状了。” 在龙轻的搀扶下,齐水仓气喘吁吁地来到洞府外的椅子上坐下。 那是龙轻的椅子。 —— 听到齐水仓的一番话,龙轻笑道,“如果你因饥饿和低血糖而身亡,那肯定是修士界第一个被饿死的道尊晋升修士,可以名垂千古了。” “这算劳什子‘名垂千古’,完全是‘遗臭万年’!” 接过龙轻扔过来的一只生的道尊下品仙薯,齐水仓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多、多、多谢!” 由于吃得太急,齐水仓还有些噎着。 为了避免对方被噎死,龙轻当然也给了对方一些道尊下品的仙水。 龙轻法眼透出,看到齐水仓是一位五灵根修士。 在这“尊氐星”,一位五灵根修士能晋升到道尊修士,也算是挺有成就的了。 “呃!” “呃!” “呃!” 打了几十万个饱嗝后,齐水仓将那只道尊下品仙薯吃了个精光。 至于道尊低血糖,当下是不可能再度发生的了。 “齐兄弟,你为什么混得这么惨?” 看到对方情形好转,龙轻关心地问道。 “对了,一饭之恩,我齐水仓一定涌泉相报。” 齐水仓一揖到底。 “请问恩公你高姓大名?” 起身后,齐水仓问道。 “我叫‘龙轻’,这不是什么高姓大名。” 龙轻笑呵呵地说道。 “龙同修谦虚了!” 齐水仓虎躯一震,后退了几步。 睁大眼睛打量了龙轻几下后,齐水仓再度行礼,道,“龙同修本属于‘基尊’,当然非我们这些‘租尊’能比的! “能得到龙同修的帮助,是我齐某的福分! “不怕齐同修笑话,这是成为修士后,我齐水仓第二度差点被饿死!” —— “齐师叔您好,我是龙氐道尊最小的儿子‘龙再三’!” 来到齐水仓面前,龙再三先作了一番自我介绍,然后道,“今天我过来找我龙轻师叔聊天,碰巧遇到您成功晋升道尊。 “小子龙再三祝贺齐师叔!” 龙再三这小子很有礼貌。 “原来是‘龙氐道尊’的龙子!” 齐水仓以平辈之礼与龙再三拱手,“今日有幸遇见龙同修和龙小友。 “我祝愿龙同修和龙小友宏图大展! “你们龙家的一饭之恩,我齐某人定当涌泉相报!” 见齐水仓师叔说话厚重,并且平易近人,龙再三觉得这人也挺有趣。 而且,他也知道,这位齐水仓师叔来自“天幅五星”,是与“凤尊”、“通尊”等很是熟识,并且还是“凤尊”曾经的手下。 所以,他对这位人物有很浓厚的兴趣。 “齐师叔,您这样说就太重了啊!” 龙再三笑道,“您说了一饭之恩,又说了‘第二度差点被饿死’。 “晚辈想要知道,您第一度差点被饿死,是怎么样一回事啊?” —— “这事儿说出来有些丢人。” 齐水仓师叔道,“但我齐某人受人之恩,绝对不怕丢人! “而且,我这一次的‘一饭之恩’,是龙同修给的。” 说完,齐水仓再度朝着龙轻行礼。 二人礼毕后,齐水仓继续道,“而我第一次的‘一饭之恩’,则是我最敬仰的修士杜布师叔给的。 “当然,现在杜布是‘师祖’还是‘师叔’,我并不知道。 “但无论他是‘师祖’还是‘师叔’,都不妨碍他是我心中最敬仰的人。” 说完,齐水仓还拱手朝着天上行礼,似乎那位杜布“师祖”或“师叔”还在天上看着他。 “哈哈!”龙轻笑道,“不怕齐同修笑话! “当年我也与我这龙贤侄一样,九亿年前我过来找龙等师叔来这儿聊天。 “当时,你口中的杜布‘师祖’还是‘师叔’进去了,说是要晋升道尊。 “结果,他一亿多年还没有出来,连我们的洞府租赁费用都没有给齐。 “后来,实在不耐烦的龙等打开进去后,看到了一大夫屎尿,还有被打得乱七八糟的星洲,简直将当时我的龙等气死了。 “此后,那杜布就再也没出现过。 “如果你不说,我都以为‘杜布’这位租金挂掉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