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停不说话,只是伸过手,替他把垂到颊边的一缕碎发拢到了耳后去。宋伶俜注意到了,微不可觉地僵了僵,却没有躲。容停便想,怎么会白费呢。至少两个月过去,他已经很习惯他的这种轻微的肢体接触了。宋伶俜不知道身边的boss在想啥,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戳了戳碗底,忽而叹了口气,小声说:“好吧,其实我就是想他了。”容停便不高兴地抿了抿唇。他此刻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一方面,他很喜欢宋伶俜像现在这样有商有量地跟他说“要怎么教育善善”,仿佛他俩已经做了夫妻,在为孩子的教育问题而烦恼,这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但另一方面,他又深知宋伶俜对他并无爱慕之心,善善也并不是什么需要教育的孩子,而是会和他争抢心上人的“对手”。两个月过去,宋伶俜却依然在乎善善远过于他,面对如此局面,他不可避免地着急,且……嫉妒。他听到宋伶俜说“想善善”了,一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直到宋伶俜惊讶地回头看他了,他才镇定地回了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安抚道:“不要着急。何况伶俜你不也说过么,随着善善年岁增长,他以后离开你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你现在就这样想他了,以后可该怎么办?”他这并不是在说谎,因为即便转变了对宋伶俜的态度,他也不可能让善善一直独立于他的掌控之外。总有一天,善善会消失。但是容停会一直在。所以,早点习惯吧。谁知宋伶俜听了这话更焦虑了,反驳道:“就是因为知道以后会聚少离多,所以才要趁还能频繁见面的时候多看看啊。”容停:“……”“好吧。”他勉强点了点头,“那我过几天,就让他来见你,你先把饭吃完,咱们再慢慢谈,如何?”听他松口,宋伶俜终于消停了,开始以风卷残云之势往嘴里扒饭。可容停就不舒服了。他本就不怎么需要进食,此刻更是茶饭无心,索性一面给宋伶俜布菜,一面则一手支颐,专注地看宋伶俜吃饭。他心绪很是浮乱。或许是因为知道宋伶俜最在意的并不是他,或许是因为善善太久没见到宋伶俜,那种急切地心情感染了他,总之,他现在少有的心浮气躁,想到宋伶俜可能会对善善动心,而他甚至连挑明心意也做不到,便不由得心生急迫和不安,想要一直看着宋伶俜。而看得久了,又渐渐地有另一种念头浮了上来:他想不顾一切地把宋伶俜抱进怀里。明明是同一个人,善善可以随意亲近宋伶俜,可他却连一个拥抱,都要反复思量,生怕唐突。想想就觉得意难平。当然,他惯有的忍耐和克制,不会让他在不恰当的时候做出不恰当的事。不管心里如何不平衡,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可这种急切也毕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他,所以,当宋伶俜被他看得顶不住,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他时,他便一下子失了理智,脱口道:“若是伶俜两月见不到我,可也会想我么?”就算不是像对他那样时时刻刻挂在心上,哪怕是只有一时一刻一点点呢,你会不会也稍微想一想我?这两个月,有没有在你心里留下一点痕迹?宋伶俜:“……?”宋伶俜:说真的,我怀疑他想泡我。作者有话要说: 啊总算是准时一天了。顺便我改了一下预收文案,老爷们康康还行吗:3」∠《师尊你人设崩了》直男纪忱穿书,绑定的系统让他走完原身的剧情,即: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他的剑仙师尊。还好师尊是直男王者,纪忱贞操得保,勉强放心。然而他穿过去后,却每晚都做奇怪的梦。白天的师尊是这样的:他给师尊送爱心甜点,师尊:大老爷们吃什么甜品,拿给你师弟师妹吃。他装柔弱扮可怜,师尊:多喝热水。他借口修行找师尊独处,师尊拔剑:来来来,咱俩打一架!嗯,很正常一直男。但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师尊会带他云游四海,会为他抚琴而歌,还会引他上高楼,指着万里河山说: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总之,纪忱觉得这个师尊简直弯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