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得到“林啸惊愕的张大了嘴,有些愕然的答道。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精神竟然链接了另一个意识,让他可以和对方直接通过意识在脑海里交流。 “能听到就好,我们来谈谈吧!” “谈什么?” 红尾指着满身伤痕的江昱道:“你们是为了那个人类来的吧!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他走,怎么样?” “先说说什么事?” 红尾笑着向一旁的小海问香招了招手:“不急,先来尝尝本宫这里的特产,免得改天被你们说我们不懂得待客之道!” 他一脸迷茫的看着一只海问香捧着一只蚌壳扭扭捏捏的磨蹭过来,很不情愿的将之打开放在林笑身前。 只见巴掌大的蚌壳里装着几十颗黑的发亮的珍珠,上面还有着精纯的魔力波动,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这是本宫培育的墨玉珍珠,服用可以净化心灵消除杂念,对修炼精神力很有帮助。” 这世界上能提升精神力的东西可没多少,还没谈事儿就先送上一盒珍珠,只怕红尾的要求不简单啊。 “你想做什么?你们费那么大力气把他抓来,有事不应该找他吗?怎么现在又开始跟我谈条件了?” 红尾玩味的看着他道:“没办法,谁让他手里只有本宫母妃的胸衣而没有其他东西呢?你说是吧,母妃殿下!” 林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的说道:“母!母什么妃!我是人类!跟你不是一个物种!而且我是男的!男的!你要不信我脱裤子给你看啊!” “母妃殿下说笑了,虽然你是男人,但你既然吞噬了母妃,那你就是母妃!” 看着眼前微笑的脸,他只自己感觉遍体生寒,妈的,早知道就不贪图那海问香女王的能力了,现在居然给自己找了个这么大多麻烦! “哈,那啥!我要是说我是件到了一具尸体你信吗?” 红尾微笑着说道:“信!母妃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行吧!不过能别叫我母妃殿下了吗?我一大男人听着怪膈应的!“ “好的!母妃殿下!遵命!母妃殿下!” “” 他咬了咬牙道!“你爱喊什么就喊什么吧!说吧,想让我干嘛?“ 红尾眼睛一眯,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你是个聪明人!” 他不屑的撇撇嘴道:“聪明有个屁用?现在不还是你的阶下囚?说吧有什么要我做的?” 对于红尾喊自己为母妃殿下这种话他只当是在迷惑自己。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可不信红尾会对他把他当回事。 会摆出这幅姿态多半是有什么事或物必须要经他手,或者说经她的母妃才能办到,还得是真心实意不能被强迫。 果然,下一秒就见她从孚乚沟中取出一对贝壳:“母妃殿下,你看这个可眼熟?” “不就是一对儿贝壳吗?你想说什么?” “母妃殿下好幽默,这可是母妃殿下的胸衣啊,您忘了?” 林啸古怪的看着她道:“第一!我是男的!第二,即便我是女的也用不着这玩意儿,我们人类多的是既漂亮又舒服的小背心,犯不着拿两片贝壳来遮羞!” “咯咯咯!男的母妃殿下好可爱啊!你既然不要这两片贝壳了,那么可以受累帮我解除你和它的联系吗?” 来了! 他心中暗道这可能就是红尾的目的了,既然知道这贝壳是属于海问香的空间道具,这对儿海问香女王留下的贝壳里多半就是她君主生物的收藏。 这点东西他倒是不眼红,红尾想要给她就是,可如果轻易就帮她解除了联系,只怕他们怕它这些人的死期也就到了。 “帮你可以,送我们离开!” “母妃殿下您还真是爱说笑!” 红尾的笑容变成了冷笑:“你以为这里是哪?到了这儿还想离开?“ 林啸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前逼近红尾,脸几乎都贴到了一块儿,甚至能感觉到她口鼻中呼出来的温热的水流。 “你可是说了只要我答应你一件事就放我们离开的!“ “不不不!母皇殿下您听错了!” 她指着江昱说道:“我刚才的原话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他走,不是放他们走!这点区别可是要分清的!” 林啸眼中迸发出嗜血的光芒:“你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吗?你想要你母妃留下的东西是想突破到君主吧!逼急了我直接拉你当垫背的,别说你的君主,你的小命也会不保,别怀疑,我有杀你的能力!” 哪知红尾丝毫不慌,一双性感红唇在他嘴上轻轻一啄道:“母妃殿下生气了呢!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怎么还当真了?” “开玩笑?“林啸眼中闪过浓烈的怒火,但他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知道如今自己只有顺着眼前的小娘皮才能让大家活下去。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道:“好!既然你是在开玩笑那我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但我帮你可以,先送我们回去,至少要把我们送到能靠岸的地方,然后我帮你拿到贝壳里的东西,你放人!“ 她的眼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好啊!可以!母妃殿下说什么我都答应!” 而后话锋一转道:“不过呢!现在可不能放,万一母妃殿下糊弄人家,本宫岂不是白费力气邀请母妃殿下和您的朋友来做客了吗?” 林啸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道:“我不会骗你!但你若是骗了我呢?” “母妃殿下又说笑了!您有选择的余地吗?哦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跟你分食的那颗海胆不但能让你我意识交流,也能让你我无法攻击对方,所以你即便有杀我的能力也用不出来呢!” 他神色骤变,指尖瞬间弹出利爪刺向红尾的心口。 红尾就那么笑眯眯的一动不动,但他奋力挥出的爪子却越来越慢,最后停在她胸前。 爪尖距离她的皮肤只有一厘米,但这一厘米却如同天堑,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无法寸进。 他脸上瞬间变得苍白。 之所以他此前表现的还算淡定正是因为他有着拉对方同归于尽的能力。 而现在发现自己连掀桌子的能力也没了,安全感顿时消失一空:“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