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衣服,生辰八字更重要。 傅霆渊递给锦朝朝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库林的出生年月日以及时辰。 锦朝朝看完以后,觉得差不多了。 她把封粟叫到祠堂。 傅家的祠堂很大,一边祭拜着锦朝朝的师祖,一边祭拜着秦氏的祖先。 锦朝朝安排人,在祖师牌位前放置了一张巨大的四方桌子。 她先把库林的衣物拿出来放在桌子中央,然后再拿出一个木雕,木雕上雕刻着库林的生辰八字。 她从包里拿出一条红绳和一条黑绳,两条绳子分别用怨气和死气用玄门仙术搓制而成。 她把红绳摔在木雕的左手,黑绳拴在右手。 然后用蜡烛和红线摆阵,阵法复杂,锦朝朝足足摆了一个小时。 等到关键一步,她拿起一沓折叠成船型的符纸,压在阵眼上。 当船型符纸压上的瞬间,整个屋子的空气陡然冰凉。 封粟这个不懂的人,都能感觉到整个空间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桌子周围,涌动的能量让人感到浑身不舒服。 她有些忐忑地看向锦朝朝:“我感觉到了,没想到你们玄门的术法如此恐怖。” 锦朝朝轻笑,“这种术法也就我能施展,若是普通人,光是这红黑绳都制作不出来。当然就算是我,也不能随便施展这种法术。” 她说话间,拿起封粟写的诅咒词,用朱砂笔重新摘抄在画符用的黄纸上。 封粟在旁边看着,只觉得神奇,神秘,叫人好奇,心惊,又佩服的五体投地。 难怪锦朝朝那么厉害,一抬手能掀飞一群手拿武器的高手。 大概过了十分钟,锦朝朝抄写完诅咒词。 她拿着巨大的黄纸,来到阵法前,然后双手捏诀,黄纸飘在空中,随着她施展法术,黄纸上的字一点一点地消失不见。 等黄纸上最后一个字消失不见,纸张也燃烧起来,紧接着阵法中的蜡烛自动燃起,压在阵法上的符纸全部燃烧化为齑粉。 下一秒,阵法上空一团黑气飞速盘旋,破烂衣服上有丝丝血珠沁出。 锦朝朝吐出一口浊气,收起法术。 她回头望着封粟,“好了!把这阵法摆上七天,诅咒会缠着库林一辈子。” 封粟不可置信地望着桌子中央的衣服,破烂的衣裳沁出的血珠像是露水般挂在上面,像极了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阵法上空中的黑雾,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 她看向锦朝朝的眼神,越发的敬畏起来。 封粟双手抱拳,冲锦朝朝弯腰,“锦朝朝他们都叫你夫人,我也跟着一起叫。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我甘愿成为你的下属,成为你的仆人,让我用一生来报答你!” 锦朝朝伸手把她拉起来,“奴仆、下属就不用了,我身边有言妈,也有保姆。只希望你以后能听我的话,遇到事情多与我商量。比起上下级的关系,我更希望大家能做朋友。” 封粟双眼含泪,郑重点头,“你真的是太好了。” 得到好人卡的锦朝朝,甜美微笑,“接下来,我们等消息就是了。” 封粟郑重点头,双手握拳,眼神犀利,“终于可以给哥哥报仇了。” 离开祠堂后,锦朝朝叫来两位下属,让他们24小时看守祠堂,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傅霆渊知道锦朝朝的咒术成了,他也在期待结果。 接下来三天。 言妈又抓住了两拨夜闯傅府的坏人,也全部送去了警察局。 锦朝朝和往常一样,店铺家里两头跑。 顺便给好几家店铺看了风水。 第七天的早上。 傅霆渊坐在boss椅上,听着下属汇报。 “听说库林从老巢出来了,最近正在欧洲谈一笔生意。多个国家的警方已经盯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