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嗯,都怪我,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你知道吗?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非常喜欢。” 顾汐童窘得往被子里钻,“羞死人了,你走开!” 过了一会儿,顾汐童觉得卓景然应该已经走了,便小心翼翼地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 她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正好与卓景然那英俊帅气的脸庞相对,还有他那双充满深情与温柔的眼睛。 一瞬间,顾汐童不禁感到一阵恍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住了。 卓景然满眼宠溺地看着她,将自己的俊脸往前凑了凑,温声道:“有什么好羞的?你是我的妻,我喜欢你的每一面!爱极了……” 顾汐童赶忙凑过去,用嘴堵住他接下来的话,在卓景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间,丢下一句话,“我先去空间泡泡,一会再出来吃饭。” 顾汐童的心怦怦直跳,她无法抗拒卓景然眼中的深情,也无法抵挡他身上散发出的温暖气息。 “那我陪你!带我进去。”卓景然说道 。 顾汐童拒绝道:“不要!”他要跟着进去,又会没完没了地洗了泡,泡了洗。 顾汐童没有带卓景然,自己进了空间,先喝了一杯灵泉水,接着泡了个澡,直至身上的不适消失,才从空间里出来。 喝了粥,顾汐童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她不好意思出门见人,直接躲到空间里去制药,十点半才从空间里出来。 见她出来,卓景然从身后抱住她,委屈兮兮地控诉,“童童,咱们俩人在一起时,你不能将我一个人抛下,让我独守空房。” 顾汐童自知理亏,“好,我错了,下回不这样了。” 卓景然双手捧着顾汐童的头,轻轻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温柔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开口说道:“今天下午,我接到了阮家的电话,说是那晚与阮星辰一起的人是何文斌。” 听到这个名字,顾汐童有些吃惊地挑了挑眉,惊讶地问道:“何文斌?他怎么会和阮星辰搞到一起去了?” 在此之前,她可从未想过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交集。 卓景然提醒她:“可能是当年阮星辰入驻生产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很熟悉了。 你还记得何文斌曾经在生产队里散播关于我的谣言吗?” 经卓景然这么一说,顾汐童才突然想起这件事。 原来如此,何文斌还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啊! 顾汐童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何文斌?” “找个由头,将人开除了,再收拾他一顿?”卓景然看着顾汐童说道。 这是要她拿主意! 顾汐童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好主意。”她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卓景然目光闪烁,思索片刻后说道:“好,就这么做,我来安排。” 隔天上午的晨会上,顾汐童听到对何文斌因操作失误毁坏一批玻璃瓶的事进行通告批评。 厂里给了何文斌警告处分,并被处二百块钱的罚款。 下午。顾汐童又听到他消极怠工,在车间里睡觉被抓个正着,被当场开除。 晚上,四周一片漆黑,顾汐童和卓景然一同来到知青点。 他们走进男生宿舍,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顾汐童和卓景然对视一眼,卓景然大步走到床边,发现何文斌正躺在床上,烂醉如泥,毫无知觉。 顾汐童看了眼窗外,确认四周无人后,轻轻点头示意。 她从包里掏出一块带了迷魂散的手帕,用手帕捂住了何文斌的口鼻。 何文斌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双眼紧闭,昏睡过去。 卓景然接过顾汐童递过来的儿榔头,重重地敲在何文斌的腿上。 “啊!”何文斌痛醒过来。 顾汐童随手抓起床上的衣服盖住何文斌的头。 卓景然接连何文斌身上踹了几脚 ,痛得何文斌嗷嗷直叫。 “何知青,你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向德青继续敲着门。 顾汐童听到向德青的声音,拉着卓景然躲进空间。 向德青走到何文斌身边,见他抱着腿痛苦的呻吟,忙问道 :“何知青,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有人打我!”何文斌痛苦地说道。 向德青的心瞬间提起来,紧张地四下张望 ,看着空空的屋子,“这屋里只有你一人,没有其他人呀。” “有人!那人踢断了我的腿,还用衣服盖住我的头,又踢我的肚子和胸口。”何文斌笃定的说道。 他越说,向德青的脸色越白,吓得直往后退,然后慌不择路的往外冲,“有鬼呀!” “向知青,你回来。我的娘呀,我的腿呀!” 顾汐童和卓景然对视一笑,二人回到家,顾汐童窝在卓景然的怀里笑道:“明天,何文斌借酒消愁,撞了鬼,折断腿的消息就传开了。” “嗯,他活该!”卓景然的手指绕着顾汐童的一捋头发说道。 顾汐童翻身伏在卓景然身上,笑着说道:“和你一起做坏事的感觉真不错。” 卓景然扣住顾汐童的头,在她的唇上亲一下,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双眼晶亮地看着顾汐童说道:“好,咱们接下来继续做坏事!” 顾汐童立马明白卓景然的意思,赶忙笑着滚到一边,“不要!卓景然,你节制点!” 卓景然追过去,一把将顾汐童捞进怀里,抵着她的头说道:“好,节制点,听媳妇儿的!咱们今晚少来一回。” 顾汐童想抗议,嘴却被卓景然堵住了,片刻后了,软在卓景然的怀里…… 果然如顾汐童所言,第二天,何文斌借酒消愁的事摔断腿的事就传开了。 钱青山最先察觉到事情不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里有他四哥的手笔,“四哥,何文斌的事……” 卓景然并没有打算瞒他,淡淡地说道:“那晚, 是何文斌帮着阮星辰绑的我。” 钱青山忍不住骂道:“这个龟孙子,也不想想,这些年是谁给他工作的机会。忘恩负义的东西,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