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众人那极其八卦以及暧昧的目光,夏黎与邱丽丽怒不可遏的神态对视。 轻飘飘的问了一句,“嗤!谁先动手你没看见? 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让别人误会我。我以前和你连见都没见过,来部队第一天就要破坏我名声,做事方式真恶心。 你要是真记不起来,我不介意帮你好好想一想,听说疼痛可以刺激大脑,打一顿估计就想起来了。” 邱丽丽:…… 邱丽丽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以一个扶赵海宁坐起来的姿势,实际上是躲在他身后。 她眼里含着泪,满脸委屈的看向夏黎,“我并没有想要破坏夏同志名声的意思,夏同志,你对我的身份太过于敏感,才会误会我。 我只是觉得要是没有私怨下手,至少不会那么狠。” 一众嫂子听到邱丽丽这话,看向夏黎的目光更加暧昧了。 看来小夏这气是还没消啊?看着爽朗的小姑娘,不应该那么拿不起,放不下啊? 夏黎顶着众人那八卦到快放光的目光,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今天下午开始她就是整个大院里最大的那一片瓜田。 吃别人的瓜是好玩,吃自己的瓜就没意思了。 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确实是有私怨在里面。” 一众看热闹的人听到夏黎这话,看向夏黎的目光更加闪亮。 邱丽丽轻轻勾起唇角。 可还没等她说话,夏黎就双手一插兜,懒懒散散站在那里和看猴戏一样看着邱丽丽,率先开了口:“他们家想要我们家的资源,我爸才会和他们家公平交易,想要给我一个栖身之所。 结果这不要脸的东西背着我爸妈把我叫出去,和我说娶我可以,以后要让我让着你,不能给你一点委屈受。 说白了就是哪怕和我结婚也不想跟你分开。 我当时觉得这人太恶心了,就拒绝了这门婚事。 先提出拒绝的是我,非要说有一方不要另一方,也是我不要她。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们两个真的结婚,你现在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三儿,被我举报,得随时的拉出去枪毙的那种。” “嘶” 众人听到夏黎这话,感觉自己被塞了满满的一口大瓜。 本来以为是小夏的瓜,现在一看,这明显是不要脸的臭男人的瓜啊! 众人看向赵海宁和邱丽丽夫妻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儿了。 简直太恶心了! 邱丽丽感受到周围人鄙夷的目光,脸上的神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过去把夏黎的嘴堵上。 当即拆穿道:“不可能! 你从小娇生惯养,是整个大院里都知道的事情。 当时你要是不嫁人就要下放,怎么可能放着军官夫人不做,也要去下放受苦!?” 夏黎无所谓的耸耸肩,根本就不去跟她解释此夏黎已非彼夏黎,或者是她下乡为的是爸妈,哪怕赵海宁是个极好的结婚对象,她也断然不会留城。 语气不痛不痒的幽幽道:“那你就得好好想想了,为什么我宁可冒着下放的危险也不愿意嫁给赵海宁。 又想要我们家资源,又想让我忍着你们偷情,又当又立,疯了吧? 事实就摆在那里,不信你可以问赵家人。 但你要是在事实面前都不愿意相信的话,我这里建议你可以去山里和柳英环一起挖十八年野菜,也许脑子能够清醒一点。” 《汾河湾》本是一出戏曲,也是《王宝钏》的原型。 只不过王宝钏等了十八年以后,还等到了当皇后的日子,而柳英环啥也没等到,直接病死在寒窑。 这出戏民间早已口口相传,在场的嫂子们知道这场戏的并不少。 听到夏黎这个比喻,全都知道的捂着嘴低低头笑,不知道的互相问过之后也捂着嘴偷笑。 王嫂子把夏黎当救命恩人,有点儿看不过去新来的军嫂欺负夏黎,苦口婆心的劝了一句。 “这位小同志,你有话就好好说,也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的,让大家误会啊。 整个军区大院都知道,小夏虽然淘气一点,可却一点儿都不娇气,整个军区就数她皮实了。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要不你们夫妻两个好好回去把话说清楚? 万一是你丈夫没跟你说明白呢?”